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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强这个家伙,不能不说他是个人才。
在女监搞了那么多女人,恐怕都得益于他的这副好口才。
讲个故事也能把节点把握的恰到好处。想来他对付那些女人,还不知会动用多少心思。
他看着我急于知道后面的情况,撇开嘴笑笑,又喝了一口酒,才说:“兄弟,我做梦也没想到,跟着那娘们一进门,她扯开嗓子就对里面喊,‘妈,你出来吧,家里来客人啦,今晚有你乐呵的好东西了。’当时吓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转身就跑了回来。”
啊?
哈哈。
薛强的话一说完,我打个愣怔后,接着就笑抽了。
尼玛。
母女双飞,原来是往上走。
这个结局简直翻转到逆天,试想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加上她七十几岁的老妈,要跟薛强玩双飞,哈哈,简直笑死了。
见我笑到不行,薛强脸色绷紧:“兄弟,你这样有点不地道,我特么遇到这么窝心的事,你不说同情,还笑,你特么还有点人性么?”
我笑的后背上的伤都有点疼,见薛强一脸认真的样子,便收住笑,半撑在桌子上,看着他调侃说:“强哥,你当时就不该跑回来,兴许你等她妈出来见了面,也是个大美人也说不定。”
薛强见我取笑,伸着拳头朝我打过来。我笑着抵挡开,说:“强哥,你跑回来应该还不是最让你窝心的,关键是你吃了两颗药,那劲没放出来往哪里走啊?”
薛强瞪着我,没好气的说:“还特么往哪里走,最后还不是便宜了黎莫婷。”
“呵呵。”我轻笑两声,我觉得这个结果对薛强来说还不错。起码有后备力量给他托底,不至于自己动用五指姑娘。。
又跟他说了几句玩笑话,薛强脸色轻松的看着我:“怎么样兄弟,现在心情好点了吧?”
嗯?
薛强的这句话让我如堕五里雾中。
草,什么玩意儿就心情好点啊?
“强哥,你说这个什么意思?”我感觉他前边说的那些,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好像是有意来宽慰我的。
不然,他没必要买着酒肉到我房间来说这些。
但我好好的,用得着他来安慰我么?
至于昨晚在县城街头发生的事,也不至于这么快就传到他的耳朵里啊?
薛强见我怔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夹了点菜仔细嚼着。
我看着他没说话,只等他开口。
薛强咽下嘴里的东西,对我摆摆手说:“兄弟,对于那些娘们在背后的碎道闲话,你不用放在心上,该上班上班,该干啥就干啥,过段时间风平浪静就没事了。”
这都什么东西啊?
听他这样说,我彻底懵了。看来他说的不是有关昨晚县城血拼的事。但他说的不把碎道闲话放在心上,是指什么呢?
“强哥,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我凝眉看着他。
薛强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抬手挠挠头说:“不是吧兄弟,你在宿舍闷头睡了一下午,我以为你让那帮娘们给气着心灵受到创伤呢。”
“让她们给气着?”我撇嘴笑一下:“强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昨天我没睡好,所以回来补了一觉。到底出什么事了?”
薛强抬手在脑顶拍了一下,指着我骂一句:“草,我特么白替你操心了。还怕你听到闲言碎语心里郁闷,买了酒肉,还特意编了段子来让你开心,看来我是多余管你。”
“别这样说啊。”我整个人一震,说:“在女监就咱俩是兄弟,你帮我是正该啊。回头我请你喝酒。不过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听到什么了?”
薛强摆摆手:“算了,都是些没屁眼的话,不知道也好。”
草,最讨厌薛强墨迹。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着急。
有什么话是不能明着说开的?
我连催了好几遍,薛强才勉为其难的说:“其实没啥大事,主要是你听了别再心里有负担。”
“我能有什么负担,你只管说。”我起身给他添上酒,只等他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薛强喝了一口酒,说:“闲话是从那办公室主任高霞嘴里吐出来的。那天咱哥俩不是把她给得罪了嘛,她就在女监到处编排你,说你想从内监出来到办公室去,是她把你给按住了。”
我点点头,人家说的也是事实,这怎么能算闲话呢?
薛强看我一眼,接着说:“她那话里不光说这个,重点是说你不长脑子,没记性。说你大言不惭要在这此教管大比武上要拿到前三。并且信誓旦旦的说你直接挑衅领导,说以前教管工作不行,是先前的领导不行,现在你来了,一定会超越以前取得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