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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的话说出来,直接让那些人张嘴瞪眼,哑口无言。
我在心里为小丫头叫好,小嘴叭叭的,敢于直接挑战这些人道貌岸然却夹带私利的伦理,这就是人才呀。
但在周雅堵的他们无话可说时,却直接触怒了那个男人,他两眼一瞪,抬手指着周雅叫道:“小丫头片子别说话了,你知不知道娘亲舅大的道理?在舅舅面前放肆,信不信我打你?”
见他要动粗,我暗里做好防范的准备。这时,苏科长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她向外闪出一步,看着那些人大吼:“你们够了没有?”
看到苏科长此时脸色冷厉,我知道她这是作为母亲的天性爆发了。
“苏景,你还有脸说是周雅的舅舅,你还有脸再来叫我一声妹妹,你就不看看你做的这些事嘛?”
苏科长直视着那个男人,显出一丝不够强大的泼辣:“你现在还跑回来逼我,你到底想怎样?当初你下岗来找我,我把厂子交给你管理,可你却搞到这个地步,我都让你给坑死了,昨天那帮人找我要债,还不上就要把我绑走,去给别人做小,这些都是你当哥哥做出来的事嘛?”
说到这里,苏科长流下两行悲愤的泪水,声音一度哽咽,说:“好端端挣钱的厂子,就这样让你给败了,不让你贷款,你就去借高利贷,把最后的钱败坏没了,就卷着货款跑路,你把脸都丢光了。”
苏科长悲愤不堪,连珠炮一样数算着苏景的过错。
但苏景这个当哥哥的竟然死猪不怕开水烫,还笑嘻嘻的回嘴,说:“妹妹,你说这些干啥,我不也是想着你好嘛。话说回来,你去给明哥做小有什么不好,他有钱有势,你一个二婚的,做小也吃不了多少亏。何况你身边还有个拖油瓶,明哥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听苏景说出这种话来,我心里蹭的一下窜出一股火来,暗想这小子忒没良心,说什么也得教训他一下。
苏科长此时也彻底被激怒了,她俏脸涨红,抬手直指苏景的鼻子大骂:“你,你说这个还算人嘛?良心都喂了狗,出了事卷着钱就跑,现在看到没事了,又跑回来跟我争,还要不要脸?”
苏景依然无赖的笑笑,说:“我回来不是跟你认错了嘛,妹妹,这次你把厂子交给我,我有了上次的经验,一定能把厂子做好。”
听到这么不靠谱的话,苏科长气得脸都白了。
“你,你还有脸说这个,再把厂子给你,你还不得直接给我卖了?先把你卷走的钱拿回来,把厂里的账目搞清楚。”
“瞧你把话说的,我拿走的钱还不是在苏家?”苏景依然无耻的说:“那些钱就算给你拿回来,早晚周雅长大嫁人,还不是跑到别人手里去,我是你哥哥,我得帮你把财产留下来。”
苏景的话说完,那些旁边站着的人竟然不知羞耻的跟着附和。
“说的是啊,苏景是你哥哥,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是正道。”
“雪芳啊,你好歹还是公家人,到老也是有保障的,就把厂子给你哥哥,这也是你给苏家做的贡献,总不能连娘家门也不要了啊。”
听到这些人不辨是非的帮腔,苏科长两眼之间透出一丝绝望。
娘家门,在传统伦理上很重要,为此也绑架了很多出嫁女人的道德,让她们深陷其中,吃了很多没法辩驳的哑巴亏。现在看来,这些不讲道理的伦理,就是三纲五常的余毒,坑害女人的工具。
此刻,苏科长似乎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她两眼带着泪花,看了一眼那些人,愤怒的说:“你们这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厂里都没少占便宜。现在把我坑到这个地步还不肯放手,有你们这样的亲戚嘛?你们都给我走,我没你们这些亲戚。”
那些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没了主意,但苏景却是不依不饶。
他故作恼怒,指着苏科长大叫:“有你这样说话的嘛,他们都是苏家的长辈,你这是在数典忘祖,你给他们道歉,然后把厂子交给我。”
苏科长在那里吧嗒吧嗒直掉泪,周雅看不下去跳出来:“我妈妈说了,不认你们这些亲戚,你们都滚。”
嘴上叫着,周雅直接朝苏景撞上去:“你们都滚,我们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那个苏景早就被酒色掏空了,根本顶不住周雅的推搡,竟然脚下踉跄,一下蹲坐在地上。
这可让苏景脸上挂不住了,他顿时红起脸,爬起来抬着手就朝周雅打过去。同时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敢跟我动手,看我不打死你。”
周雅当即怔在那里,小脸上充满惧色。
但有我在,我还能让别人伤了她?
不等苏景的手碰到周雅,我先一步攥住了他的手腕。
苏景挣动两下,根本没法从我手里挣脱,只是看着我开口大骂:“你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种,我是这里的当家人,你给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