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他回来了,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吃饭,饭菜虽然比不上在房里吃的好,但是胜在吃着舒心,就一定比房里那些鸡鸭鱼肉显得还要香一些。等吃完饭,他和孩子们说说故事吹吹牛的时候,自己又可以在灯下纳鞋底子。
等到夜深了,自己先把两个孩子哄睡了,再给他打热水洗脚,一定要自己给他洗才行,他一天天跟着二爷东跑西跑的,又坐不得车,可比不得自己整天待在家里清闲,让他自己洗,肯定是脚伸进去晃悠两下了事,那样子不解乏。再说了,娘在世的时候不是说,给自己的男人洗脚是一个女人在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吗?
再往后,再往后,他肯定要缠着自己做那羞人的事儿了,自己……,便依了他就是,看他每次见面馋的跟猫儿似的,自己这身子本已是他的,他但凡要,便给他就是了。他在外伺候主子一天,事儿那么多一定很累,回到家里再不可让他心烦的。
正想到那羞人的事儿,便又想起两人在花丛里压倒了一大片花儿的那第一次,脸上便不由得热了起来。这人真是的,平日里看起来倒还有些斯文样,像是跟着二爷念过书的,可是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就颠狂起来了,那样子,就跟个几天没喂的饿狗似的。
想到这裏,她不由得浅浅地笑了起来。陈羽见状便伏在她耳边道:“好宝贝儿,想起什么了这么可笑?”
绮霞闻言风情万种地嗔了他一眼道:“哪里想什么了,人家何曾笑了?”
陈羽见状不由得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隔了夹袄就在她身上摸摸索索的,绮霞见状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把身子往他怀里一侧,陈羽的手便不费力的解开了一个纽扣,探了进去。
只是刚进去陈羽却又顿住了,便隔着内衫也不碰那对娇挺,倒是净往外面的夹袄上蹭,绮霞略一想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定是他知道自己的手在外面被风吹得凉,所以便不敢碰自己的皮肉,怕冰着自己,这才在夹袄上蹭来蹭去,他是想等手暖和些了才碰自己呢。
本是温情脉脉的旖旎事儿,绮霞却扭过脸去靠在陈羽背上不出声地哭了出来,心裏说道:“娘啊,你看见了吗?他可疼我哩,都怕手凉了会冰着我。我一定不会像你一样的,他可不是爹爹那样的人。”
陈羽心裏正是火热的时候,便没注意到绮霞已经偷偷的伏在自己肩头哭了,待自己的手暖和了一些之后,那手便探了上去,先是隔着内衫和小衣揉搓了几把,却又觉不顺手,便退回来从下面伸到内衫里去一把推开小衣,顿时便把那细腻嫩滑的娇挺握在了手里。
绮霞嘤咛一声之后便作声不得,只是两条手臂蛇一般迅速伸上来,然后便把身子挂在了陈羽脖子上,听任他胡作非为起来。过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不对劲儿,她又把自己的身子微微往外欠了欠,使她和陈羽之间闪开一点距离,以便于他那手在自己身子上作怪,这才合上眼睛再也不动弹了。
陈羽在这方面倒是一把能手,不一刻间,绮霞的嘤咛已是连成了串,陈羽也觉身子发热,下身也探头探脑的不甘蛰伏了,便一下子抽回了手,将她拦腰抱起,便要往那花草繁茂处走。
这时怀里的绮霞突然扯了扯他衣裳小声道:“哥哥,今儿,且免了吧,这风怪大的,你做那事儿时又要出汗,万一让风一吹……”
陈羽闻言四处打量了一眼,口中说道:“免不得,前两次你说是月事要来还有情可原,今晚却是无论如何免不得了,这些天可把我熬坏了。你等等,让我找个既要背风又要软和的地方。”
绮霞闻言便“嗯”了一声,说了句“我听哥哥的”,便又缩回了陈羽怀里。
且说陈羽思量了一会子,便抬脚奔北边的品花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