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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子垂着眉眼,走到柜台前,不情愿的扒拉着算盘道:“一共三百九十七万两银子。”
康德从袖口里掏出银票,抽了几张扔在柜台上,道:“不必找了,管好你们的嘴。”
说罢,康德转身就出了青楼,追着段景延的脚步。
老鸨子数着银票,叹了一口气道:“这些个男人啊,来的时候一个个的满心怀喜,这走的时候可是不带任何痕迹,生怕与这有瓜葛一般。
所以你们啊一天天的别想着傍上这种主,他们眼里可没有你们的地,就是削尖了脑袋,挖出了心肝,人家也不会看一眼。”
厅堂内,姑娘们各个叹息着,有人突然问着老鸨子,道:“又不爱色,又有钱,明明一副被情伤的样子,那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这种人?”
老鸨子思虑了一下,那满是风尘的眼看着外面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意味深长的道:“你们知道虚清国的帝上吗?”
姑娘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点着头,道:“自是听过的,街头巷尾的茶馆里,如今讲的都是这个女帝的风流韵事。”
“妈妈的意思说,这样的有权有势的好男儿,都被那个绝色又狐媚的帝上给占了去?”
老鸨子环顾着那些姑娘,一个个或稚嫩或精明的面孔,摆摆手道:“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你们啊,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踏踏实实的伺候你们的爷吧。”
姑娘们又是一阵叹息,纷纷耳语着往四处散去。
段景延径直走向宫门,宫门口的侍卫用长枪,一个交叉挡住了段景延的去路,威严的喝到:“何人?可有帖子?”
段景延丝毫没有耐心,连话都懒得说,一脚踹向了侍卫,康德跑上前道着:“大胆,这可是皇上!”
侍卫们刚想反击,顿时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恭迎皇上。”
段景延冷哼一声,大步走向宫殿,殿内的苍琥珀正在上朝,被一群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言说着,听得他甚是觉得聒噪的很。
“帝王,南邵国那边的雪岭上,近日放出了一批顶尖的杀手,意图何为目前还不得而知。但是此事帝王可得上心,最近内洲五国动荡不堪,帝王还是减少出宫次数为好。”
苍琥珀沉思着,随后问着:“爱卿们觉得南诏国意图何为?”
“想必又是那个南邵国的尊上,又想干杀人吞并领土之事,重蹈当年诸国破裂,各国帝王被一夜之间暗杀,扰乱各国的秩序。引起夺位之挣,借机吞并诸国。”
“哼!这个南邵国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各国被驱逐的人,南诏国倒是来者不拒,全盘接手,这样的国家能做出何种事,已经显而易见。”
苍琥珀紧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时候他竟然心里想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姜瑶,那个女骗子!他紧紧的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桌案上,气她而更多的是忧心。
“虚清国帝上,今日没了音信。”
殿外的段景延,一甩下摆走了进来,群臣向着段景延看去,一个惊愕,随后恭敬的一个拱手作揖。正心里不安的苍琥珀,听罢心里被一下子揪起。
“你说什么?何时失踪的?”
段景延站在殿中央,平静的道着:“半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