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前两个月,两人好的简直蜜里调油。
谈了一年半,向来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一起,而且还是以合法夫妻身份光明正大在一起,饶是顾长安一个人尽皆知的工作狂,也稍稍对自己放松了要求,尽量每晚准时准点回家。
对于傅毓宁来说,算是甜蜜的负担。
结了婚她才知道,表面上看上去再正经不过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一头饿狼。尤其是顾长安这种常年在军事化训练的熏陶□□力极好的,她简直有些应付不过来。
也不是没抗议过,可这男人除此之外什么都依着她,能自己干的活从来不让她动一下手指头。几乎就相当于她一天下来什么也不用干,只等着他把饭喂到嘴边就可以了。他倒是真的按照婚前所说的那样细致入微地照顾她,这样一来她也就不好意思抱怨了。
5月中,傅毓宁返回西宁准备毕业。
顾长安因为有试验不能前往,就亲自送她去了车站,还给徐维则和傅绘清夫妇俩人准备了大包小包的礼物。
傅毓宁看见了,说:“这些西宁都有的,不用给他们带。”
顾长安见她嘟着嘴,就知道她是嫌沉不想带,但他又不能真让她空着手回去,西宁有没有是一回事,他送不送就又是一回事。
“咱们给送过去,不就省得爸妈买了?”他给她披上一件外套,“我已经跟家里去过电话了,到时候大哥会去车站接你。”
傅毓宁低着头,不说话。
顾长安四下一望,见没多少人,就走上前抱住了她。
傅毓宁眼眶一热。
“怎么就又哭了?”顾长安笑,“一个半月就回来了。”
傅毓宁没吭声,只是抓紧了他的外套。许久,小小地嗯了一声。
坐了两天多的火车,傅毓宁回到了西宁。
到了学校,她给老师和同学们都发了喜糖。原本是打算B市婚礼结束之后就回到西宁再简单办一场的,可由于宋院士身体不太好,所里实在走不开,身为总工的顾长安假就一直没批下来。徐家人对此倒没什么怨言,他们都是在B市参加完婚礼回来的,知晓顾长安对自家女儿的心意,就是免不了要被学校的师生们调侃一番。
好在荣升为人|妻的傅毓宁脸皮厚度也上去了,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学校里转了一圈,跟指导老师谈过之后,在图书馆借了几本书就回家写论文去了。
闭关了半个多月,傅毓宁完成了论文的终稿,之后又忙着答辩和办理毕业手续,等到她彻底毕业的时候,已经到了6月底。
这一年,傅毓宁几乎小半年都住在B市,这次回来,傅绘清有心多留她在西宁住几天。可傅毓宁实在是待不住,事情一结束,恨不得插翅飞回B市。让傅绘清忍不住叹息,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傅毓宁腻在她身边撒娇道:“妈,到时候你跟爸爸都来B市,我陪你们住着,住多久都不嫌烦。”
傅绘清哼一声:“我才不去,你不在家,我跟你爸更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