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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每逢回家过年前,芽芽都得喊薛爱莲,回回都没喊成。
薛爱莲倒也有自己的坚持。
她跟老聂家,就算再好也是两家人,老聂家自然不会嫌弃她,但何必呢。
自己一人过年虽说孤单,但也不至于难熬。
芽芽就把大黄留在家里。
家里给刺猬用木屑,做了一个窝,有两个活物陪着薛阿姨,她也放心了。
b超机总算在芽芽回家之前修理好了,运行正常。
放假前在医院的最后一天班,芽芽列了个嘴笑着等下班儿。
老主任走过来,“芽啊,怎么又了挨投诉?”
芽芽莫名其妙,“我没惹事啊”
老主任就问:“今天你就诊的时候,是不是有个患者嘴巴特别大”
芽芽想想,点点头。
老主任又问:“人家说你给人取外号了。”
“我没啊”芽芽无辜脸,“我只是叫她张大嘴”
那患者说喉咙疼,不张嘴她咋看?
老主任恍然大悟:“那患者姓张”
起初觉得孩子冤,他瞧见那患者时觉得人家嘴巴确实大,委婉道:“小聂啊,咱们要注意语言表达...还有,不用笑得那么甜,那张患者说你笑她。”
于是芽芽就收紧了腮帮子。
她今天要赶火车的,上完早上的班心急火燎的出了医院,本以为赶不上上了,没想到公交还停在原地,一中年男人一脚踏着公交车,扶着车门也不上,骂司机。
芽芽侧身溜上车,跟售票员买了票,眼巴巴的等着车子开车。
男人越骂越起劲,一车子的人干等着,瞧见人酒气重显然拎不清,也不敢随便上去插手。
司机忍了一会受不了了,“要上车就赶紧上,别磨叽!”
“我就不上车,你能拿我怎么着!”
忽然大伙听见一女孩喊了一嗓子,“要不是人家师傅在上班,就揍你了!”
芽芽喊完后缩到一彪悍的大哥身后。
司机情绪立马上来了,那可不么!
酒鬼不甘示弱,“有种下车打!”
芽芽鼓劲,“下车就下车,我们师傅怕过谁!”
公交车司机果然开了车门,酒鬼怒气匆匆的松了车门把手,站远了点举起拳头,“来啊,下来!”
芽芽快速说:“师傅,快关门,快关门!”
司机都起身了,这芽芽提醒着也回神了,立马坐下来啪的关上了车门开走了。
芽芽回头看,那酒鬼拎着个酒瓶子站在马路牙子上,没回过神来,还很孤独的样子。
总算是赶上了,刘秀珠跟薛爱莲在车站等得心急火燎的。
兄妹两总算是在挤成一张面饼以前上了车子,行驶向远方的家。
兄妹两怕家里人担心,一心一意朝家里冲,几天后的晌午总算吊着一身的酸臭味回到了镇子上,直接奔到了自家的小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