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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合作跟聂互助一口否认。
察觉出不对劲的田淑珍拐进来听了一会,不做声的回屋去,把缝到棉被里的钱都拿出来清点。
家里受到晚辈的影响,蒋文英的钱都给到信用社存着了,她跟聂老太在这一点倒是保持一致,钱还是在看得见的地方最安全。
一分钱都没有少,田淑珍这才松了口气。
那头聂三牛连续问了好几声都没人承认,随手操起一根柴火棍。
他就是打小打孩子打得少,这一个个都没把他放在眼里是不是。
“家里那么多人,说不定是芽芽拿的呢,要不就是卫平哥,或者有人进来偷东西”聂互助不服气,可话刚落手臂就挨了一棍子。
亲爸那是真打啊,而且夏天衣服薄,聂互助捂着发红的手臂立刻红了眼睛。
聂三牛也抽了聂合作一下。
“今天你们两要是不交代,打死就算我的!”
聂老太闻声忙边喊着‘怎么了,怎么了’。
田淑珍跟家婆一说,与此同时看着闺女,“聂互助,是不是你。”
“不带这么冤枉人的,不是我!不是我!”聂互助嘶吼。
田淑珍跟聂三牛震住,狐疑的看着聂合作。
聂合作也说没有。
聂老太气得很,小孩犯什么错都能原谅,唯独三只手不纠正过来就能成瘾,现在偷家里的,往后就得偷社会。
她闷声不吭又回自己屋里去,只是进屋后耳朵竖得老高。
幸亏二房今天全家不在,也用不上顾及着三房的面子。
田淑珍也这么想,拎来一根衣架。
夫妻两一通混合双打,聂合作没兜住,在亲爸的柴火棍再一次要落下以及田淑珍的承认就不再打的保证时,喊:“是我拿的,我拿的”
聂互助瞪大眼睛看着亲哥,不可思议的听了十分钟亲哥屈打成招以后现场编出来的作案流程以及挥霍一空的急中生智的故事。
她之所以知道得那么清楚,那是因为家具是她拿的,钱都还藏在小红子以前的旧衣服里。
二伯娘向来不动,所以很安全。
爸妈不是给亲哥买自行车么,她不是乖乖咽下那口气认命的人,不给买她就想办法自己买。
当然,亲爸看得那么紧,为了瞅准机会一点点的运到城里以前同学家,再卖给家具厂也不容易。
她也知道亲爸隔三差五会清点,暴露的可能性很大。
但不怕,她可以挨打后再花钱,扛得住就花,扛不住就招。
亲爸亲妈的打这才哪到哪,聂互助自诩还能再挨一会,没想到亲哥没抗住。
“都花了?”聂三牛问
聂合作看了眼亲爸的棍子,点点头。
“花去哪了?”
聂合作顿了顿,又给挥霍一空的故事增加了点内容。
聂三牛手脚发软,好一阵没话说。
完蛋了,完蛋了,儿子给养废了啊。
聂互助多瞧了亲爸几眼,总觉得闷着的亲爸有点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