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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所图?”摩根利佛和亨利·王觉得很是困惑,有些不解地问。
“如果是想做个胡雪岩第二,那就是纯碎的利益之争,这个还好办,但如果我们的对手不单单只是为了利益,而是别的什么原因,那可就不好说了。”
“在商言商,干这种事的人他除了谋财图利,难道还能有什么其他目的。”亨利·王问。
田中左卫门没有就事论事,而是话锋一转的问道:“不知道你们对前不久橡胶股市的那场风波还有没有印象?”
“橡胶风波?难道……”
“在橡胶股市大跌前的那一天,也有人故意设了一个局,从股市里卷走了一大笔钱,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几家商行损失不小。想必你们二位,当时也破了点小财吧?”
摩根利佛和亨利·王用眼角的余光相互对视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当时,也是有人故意释放出烟幕弹,让我们误以为股市还会大涨,诱使我们出资平仓。结果,这些钱到最后全部都打了水漂。”
田中左卫门的这番话,一下子揭开了人身上的旧伤疤,亨利·王恨得牙齿咯咯作响:“不错,那一天,让我足足损失了几千万。我做梦都想着把那几个该死的骗子给碎尸万段!”
摩根利佛尽管心里在瞬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但依旧还是一脸的平静,他故作镇定的样子问道:“田中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两件事之间有关联?”
田中左卫门点了点头,“我一直有这种强烈的感觉,这两件事应该都是同一伙人所干的。”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的目的不单单只是为了钱,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他们的目的说起来似乎还比较高尚,是为了他们这个国家。”
“为了国家?难道他们是孙中山的革命党?”亨利·王内心很是好奇,忍不住问道。
“这个还不好说。但他们是一伙非常狡猾的支 那人,他们的每一次行动都是在有意跟我们这些外国的正经商人在作对。”
“田中先生,我不懂了,你口口声声说‘他们’,难道跟我们作对的不止是一个人?”摩根利佛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问道。
“据我们目前调查,他们是一个团伙,从行事风格上来看至少要在五个人以上。”
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渡边长雄开口说道。
摩根利佛傲慢地扭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渡边长雄和鬼冢大义,问:“田中先生,这两位是……”
“真不好意思,摩根先生,来得匆忙,忘了跟您介绍。这两位都是日本驻上海领事馆特高课的,这位叫做渡边长雄,那位叫鬼冢大义,两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橡胶股票被骗之后,他们一直在全力稽查这件事,而且已经调查了很久,了解的情况也相对多一些。所以今天我特地把他们给请来,向二位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报告一下。”
接着,渡边长雄便跨前一步,按日本人的礼节分别向摩根利佛和亨利·王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就开始把他们在股市案发现场所搜集到的情况简单的讲了一下,至于他们此前为了从林森手里夺取那笔巨额捐款的事则是只字不提。
“现在那伙人有消息吗?”摩根利佛问。
“自那天吴淞口围捕行动失败之后,他们这几个人一直都没有动静,也听不到任何的消息。直到最近,采购棉花的事件发生,我们怀疑他们又开始有新的动作了。”渡边长雄应答道。
田中左卫门见状,乘势说道:“摩根先生,亨利先生,现在是我们真正需要联手的时候了。我相信只要我们几个人同心协力,就一定不会再给我们的对手喘息翻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