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等子事儿……”老魇闻言呵呵一乐,“是什么人干的?”
“据说是首规委一名姓柳的女专家,由于董事长父子于大庭广众之下对其猥亵,迫于无奈才自衞反抗的,不过此人出手极为果断利落和准确狠辣,阿呵以为这是个难得的人才。”
“嗯,确实不错,既然是公众场合下遭受性侵扰,此女的相貌一定也是不错的喽。”老魇舔了下嘴唇。
“阿呵特意对此事进行了一番调查,结果发现这个姓柳的女人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太婆。”
“哈哈哈……”老魇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竟然是个老女人,那董事长父子两个难道都疯了么?”
阿呵接着说道:“此事确实蹊跷,于是阿呵便进行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老女人名叫‘柳小曼’,为南洋归国华侨,清华大学建筑系毕业,身材苗条,容貌普通,终生未嫁,迄今仍是孤身一人。”
“是党员么?”
“是,”阿呵点点头,接着说道,“柳小曼被公安机关认定为‘故意伤害’,现仍在拘留所内关押着。”
“岂有此理,”老魇忿忿说道,“现在的政法系统很成问题,前年那场动乱中,甚至连警察都上街游行了。柳小曼乃一女流,一辈子守身如玉很不容易,若不是被逼急了又怎会下此狠手?去,把她弄出来,此人以后留着有用。”
“主公英明。”阿呵赶紧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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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事儿需要禀告本尊的么?”老魇问。
“主公,最近有坊间传闻,有人深夜曾看见鬼魂在恭王府内出没。”阿呵说道。
“哦,详细道来。”老魇似乎很感兴趣。
“据说,鬼魂飞跃恭王府高墙如履平地,甚至还拦停了出租车扬长而去,以阿呵之见,应该是江湖中的高手所为。”
“嗯,知道了,此事无需理睬。”老魇鼻子里哼了声,心想这帮属下也太不小心,看来以后需要改变联络方式了。
“阿呵,葛老魇还没有查到下落么?”他问。
“回禀主公,此事阿呵也是困惑不解,甚至一点都感应不到他的存在,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屏蔽住了。”
“哼,本尊早已猜到了,除了虚空结界之外,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想必是在张道陵的那幅《敦煌夜魇图》画轴裏面。”
“主公,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把我们的人拘禁在画轴之中?”阿呵怒道。
“呵呵,肯定是有良那个臭小子,现在就等他寻找到了画轴以后,本尊再出手。”老魇嘿嘿笑道。
“在画轴里就完全感知不到了么?”阿呵还是有些不解。
“张天师设置的虚空匪夷所思,并非常人所能窥探的,可越是这般神秘,本尊就越是手痒,此等宝物岂能落入他人之手?”老魇说着情不自禁的搓起了两只手掌。
“主公,宋老拐这只蠕头蛮该如何处理?羌婆子对其旧情难忘,但日子一久秘密知道多了恐怕不妥,是否请主公给他种上标记?”阿呵小心翼翼的请示。
老魇摇摇头,不屑的说道:“蠕头蛮这种远古生物都不可靠,尤其是那个邢书记,受党的培养教育多年,虽然口头上马列主义理论讲得头头是道,但为了女人却可以什么都不顾,完全丧失了一个党员的党性。此人先暂且留着,等本尊拿到张道陵的画轴和蓝月亮谷虚空的秘密之后,再将他们一干人统统处理掉。”
“主公英明。”阿呵恭维奉承着。
“好了,既然没有其他事儿,本尊要去休息了。”老魇说罢身影一闪便消失了,只留下了空空荡荡的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