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见黎朵呆呆摸着钻戒,露出迷惘的表情,范斯翰怕节外生枝,忙趁热打铁道:
“户口簿带了没?”
“没带。”黎朵有些懵圈,要户口本做什么?吃吗?
“快点吃!吃完,我们回去取!一会儿去民政局。”
这下,她才恍然大悟,这家伙想结婚!?真的?假的?心里一阵激动,嘴上却很冷静地问道:
“你确定?这一来一回,时间可不早了,而且婚姻大事,你我双方的父母都不用通知一声吗?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注定收获不了幸福……”
“先斩后奏!又不是他们不同意,我们就不结婚了。”范斯翰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黎朵的骄傲就缺了一角,一下就来气了,忙怼道:
“那性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还是准备打退堂鼓?”范斯翰狐疑问道。
“没有啊!”就是觉得有些说不出得憋屈啊!
“那……诚意呢?”范斯翰把她刚才的话,又送还给了她,一时语塞。
总觉不妥,可左思右想,却又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正踌躇着,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到心急如焚的家伙又说话了:
“就去登个记,又不是举办婚礼?老人还是比较注重仪式感,如果你想让你老爸陪你上红毯,那就快做决定!”
“好吧!”一想到躺在床上无法翻身,无法说话的老爸,黎朵开始了人生中对范斯翰的第一次官方妥协。
这一妥协,她忍不住懊恼:怕以后还有n多次的妥协吧?
这范斯翰!从小到大就知道拐弯抹角地欺负她,而她总是后知后觉,就是因为老吃亏,她才选择将体贴而阳光的欧阳博作为人生的奋斗目标,谁知却吃了更大的亏!
“婚纱照还得重拍。”这不,一得逞,范斯翰又开始提要求了。
“为嘛?你又没带头套,这照片我都是ps的。”说到这里,黎朵忍不住蹙眉。
“不喜欢那样的风格,也不喜欢被ps!你张张都是用我带头套拍的证件照,相同的表情,你不嫌累,我嫌累!”
“就是怕您老累着,我才张张用相同的照片哇!”我黎朵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要搁以前,呼风唤雨的时候,那轮得到你来献殷勤?
正生闷气呢,谁知那货又暗讽道:
“相同的表情,呵呵!如果那个兰蕾脑子好一点,不看穿才怪呢!”这时候,范斯翰起身,逼得黎朵只得放下刀叉,嘴里却还在嚼着鹅肝:
“遇到你……”这个瘟神,也就只能求老天留条活路了,但愿兰蕾脑子进水了。当然后半句她不敢说出声,只能跟鹅肝一起咽下肚子。
“你开口多求求我,也不是没有转机啊!”你从来不向我撒娇,我能答应吗?
“说得你好像很爱拍照似的。”一说到这个,黎朵就更是气上加气!一肚子气!
拍婚纱照的那天,这家伙死活不肯带头套,他说不吉利;无论摄影助理怎么逗他,就是死活不肯笑,理由是:不高兴。
现在倒好,居然要重拍?!
黎朵也不高兴呀!一整天都是化妆,换装,对着镜头傻笑,做各种摄影师要你做的动作,僵持在那里,人不说“好”,你就必须保持着,一刻都不敢松懈。
一天下来,脚不是脚,嘴笑到抽筋,腰崩得也酸痛酸痛的,浑身上下都是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