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风这时问郑保御道:“郑大夫,究竟沐某是什么病?”
郑保御不断地摇头,最后长叹一声,道:“本来老夫以为是王爷房事过多,导致肾虚……”
沐临风闻言心中暗道,肾虚?你开什么玩笑呢?
却听郑保御接着道:“可是从脉象上看,王爷不但没有肾虚的迹象,而且肾脏功能似乎比一般人还要好,这就奇怪了……”
沐临风听郑保御如此说,心中诧异道,老子床上功夫了得,莫非是因为自己的肾脏强于常人?口上却问郑保御道:“这有何奇怪?”
郑保御这才对沐临风道:“王爷有所不知,若是一个人肾虚,那么很有可能导致不育,但是王爷不可能肾虚,如此看来很有可能是王爷的肾脏强与常人,这才物极必反,有利必有害……”
沐临风听到这裏,对郑保御道:“郑大夫,你就说,你能不能治吧!”
郑保御沉吟了半晌没有说话,等沐临风不耐烦刚要说话询问之时,这才对沐临风道:“这一点不敢保证,不过这一切只是老夫的推测,若是想知道病因,老夫想要王爷的一样东西!”
还没等沐临风说话,郑保御这时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沐临风,沐临风接过来一看,奇道:“这莫非就是治疗的药?”
沐临风随即一想,不可能啊,郑保御方才才说,还不知道病因,这么快就给自己开药了?想着打开瓶盖看了一眼,却发现是个空瓶子,连忙诧异地看着郑保御。
郑保御这时微微一笑,捋着自己的胡须,笑道:“老夫要的就是王爷您的种子!要看发芽不发芽,地是其次,首先是要看种子!”
沐临风闻言一鄂,随即立刻明白了郑保御的意思,他是想要自己的精|子,看看是不是这个“种子”有问题,随即又暗道,莫非郑保御这么神,已经可以研究的这么精细了?
郑保御见沐临风满脸诧异,以为沐临风没有听懂,立刻又道:“王爷不用着急,只要等王爷与那位夫人再圆房之时,将种子放入此瓶中,交给老夫,老夫查看之后,相信就能看出病因……”
沐临风其实心中很想立刻知道是什么原因,刚想问郑保御,不用等圆房,自己解决行不行,却听郑保御笑道:“王爷无需难为情,慢慢考虑……”
郑保御说完就站起身来,收起药箱,转头问沐临风道:“另外一个病人呢?听说她是胡言的孙女?”
沐临风立刻站起身来,笑道:“哦,嫣然就在府中,不过给嫣然看病之前,沐某有几句话,想交代一下郑大夫你!”
郑保御闻言看了沐临风一眼,这才缓缓放下药箱,继续坐回了原位,看着沐临风,等候沐临风所谓的交代。
沐临风看着郑保御,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对郑保御笑道:“相信锺天与锺斌也初步与郑大夫你说了嫣然的情况了吧?”
郑保御对沐临风点了点头,这才笑道:“大致情况已经清楚,不过没有看到病人,替病人把脉,老夫也很难说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沐临风沉吟了一会,这才对郑保御道:“郑大夫,我有个求情,就是如果嫣然的失忆对于她身体本身如果没有影响的话,那么就……”
郑保御没等沐临风说完,立刻脸色一变,冷声道:“莫非王爷是想让老夫报错诊,不对病人说出实情?”
沐临风一时不知道如何对郑保御解释,见郑保御的脸色身为难堪,沉吟了良久后,这才对郑保御道:“其实这也不算隐瞒病情,只是嫣然的情况和特殊,她是因为之前的回忆让她太过痛苦,所以才至于失忆,如果失忆对她的身子没有大碍的话,胡大夫,你认为是让嫣然像现在这样开开心心的呢,还是恢复的记忆,永远活在无止境的痛苦当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