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一点,导致皇后栽了跟头,没有陷害到寒王,反而将自己弄进了广寒宫。
“呵!”提及此处,叶君澜扯唇冷笑,“皇后,你太贪心了。”
正是皇后的骄傲、自负,毁了她。
叶君澜可还记得,在神庙的那个晚上,卫雨死在她的面前时,皇后那有恃无恐的模样。
高扬下巴,那么得瑟。
杀人不眨眼,理亏还能信口雌黄,呵。
风水轮流转,所欠下的债,终有偿还的一日。
叶君澜手一扬,红光乍现,破晓跃然于掌心之中。
“你。”皇后瞧见那冰冷的长剑,“你要干什么!”
她脑子里涌出一抹不详的念头。
她刚被打入广寒宫不久,刚刚失势,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皇上也不待见她,这个时候,即便叶君澜想对她做些什么……
思至此,皇后脸色微变。
“本宫警告你,逸儿与曦儿动动手指,便能要了你的小命,你若识相,不妨好好想想,待本宫出去后,如何自处吧!”她冷声威胁。
哪怕落败,她也高傲的像只大公鸡。
然,在一幕在叶君澜的眼中,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我倒是要瞧瞧,是你要我的小命,还是我要你的狗命!”叶君澜冷声落下,扬剑便刺向皇后。
“啊!”
皇后惊得倒退四五步。
叶君澜会武,她不是对手。
如果能趁此机会,揭穿叶君澜以下犯上的事实,她说不定会有离开广寒宫的机会。
皇后眼珠子快速的闪了一下,爬起来就朝外冲去,
“来人啊!救命啊!”
推开门,跑出庭院,用最快的速度跑向殿门口,
“来人,快来……嘶!”
刹那间墨影乍现,皇后吓了跳,右脚往后崴的时候不小心跌坐在地上。
抬起头,就见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庞。
她的心骤然一紧,瞬间似坠入冰窖般,从头凉到脚,浑身上下没有丁点儿温度。
他……
是他……
宗政寒!
男人一袭墨袍,颀长的身形肃冷伫立,他居高临下的睥睨脚边之人,伟岸的身型所投下的阴影,完全的笼罩住了皇后,就像一张密麻的大网,那迫人的气息压住了皇后,令她整个人僵若棺木,不敢动弹。
空气似乎变得压抑,连呼吸都喘不上来。
皇后看着这张与芸妃七分相似的脸庞,不由得想起十多年前……
“很相似吧?”男人寡淡的嗓音,意味不明的响起。
男人指尖轻触侧脸,眸子沉得望不到底:
“皇后早知今日,当初,便应该将本王一同除去。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皇后久居恭维,莫非连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一字一句,沉如冰霜。
他睥睨她,盯着她,字句无温。
皇后攥紧双手。
这些年来,她不下百次的想要除掉寒王,但每次都不成功,并非她不想,而是寒王实力太强,她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皇后站起身来,强撑着心虚感,
“寒王强闯广寒宫,本宫若是有个好歹,恐怕寒王无法对外界交代。”
男人扯唇,哂笑:
“交代?”
扬手,一只圆润的白色瓷瓶跃然于掌心之中。
“皇后可认得此物?”
揭开瓶盖,一抹独特的清香弥漫开来,萦绕在鼻翼下,香味不浓不淡,不妖不冶,是任何香味无法比拟的完美独特。
皇后一闻到,脸色乍变,惊得接连倒退五六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