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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有很多条路,你该走哪一条?
大晚上的韩川川她从住的院子溜出来站到蔷薇书苑后院一处高大废弃的城墙上,眼前是一片阴郁的常青红衫,树与树相连围城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看来漠北还是不太缺水,她想,否则这些树枝怎会如此粗壮?
在蔷薇书苑的短短几日,她有了新的朋友,当然,也有了敌人,虽然她不太确定这些人因何而跟她生了间隙,同院住的如萍偷偷告诉她,因为韩谷雨韩公子。
她当即哑然。
“川川,你别傻了,你我这般角色跟韩公子那帮王族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否则,你以为叶珠儿那群女人吃饱了撑的天天找你不快啊”!如萍说完,院里的大姐燕子正好晾晒衣裳路过她们跟前,听了去,
“是啊,川妹妹,不然你以为我们这些人又为什么巴结你”!燕子大姐说完不忘扯扯如萍,她顿时有种被雷劈了的错觉,她当即拿眼质问如萍,如萍立马低眉不语。
“我不是这样的,川川”,燕子大姐走后,如萍赶紧拉着她的手道。
“我知道的,萍姐姐”。韩川川感激般的冲如萍一笑,失落的心终于多了些暖意。
“韩公子他跟叶珠儿有婚约吗”?这几日,只要她韩川川在哪,韩谷雨必定在哪,韩谷雨在哪,叶珠儿必定在哪。她也很无语。
“韩公子,我有未婚夫了”,无用先生皂角院里养了颗千年皂角树,韩川川只要有空就膜拜着去看,千年的皂角树,爷爷说过他们杜家老宅也有一颗,只是老宅她统共只去过几次,再加上那树生着奇怪的模样,所以她一直印象不大深刻。
但蔷薇书苑这颗,却玉枝挺拔、非比寻常。
前几日,她在皂角树下又遇见韩谷雨,她不喜欢遮掩,什么都喜欢挑明了说,她说完,见他愣了一下,而后又风轻月淡模样,
他笑着说,“你们寂月城的姑娘都喜欢这么早嫁人吗,我都二十有几了,姻缘上面还八字没一撇呢”。
“叶珠儿挺好的”,她违心的说完,院里又刮来一阵狂风,黑色的皂角果,像一道道柔软的弯刀,风里摆着。
这个城市总是很大风,官道相当宽阔,她抬眼看远方的天,千里碧空,遥遥不见回家的路。
“叶珠儿是挺好的,可我们生来毕竟不会因为哪个人好就选择跟她共度一生,还要自己真心喜欢才是”。韩谷雨有事提前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站在风里,她突然又想起护着她中箭而去的男人,感知眼下的韩谷雨同那男人一般,她有些亏欠,而她的乔北哥哥,却是她所爱之人。
想了半晌,她又听见另一个人离去的脚步声,是李小六的。
隔天清晨,她在训练场上又跑不动,气喘吁吁的站在徐夫子跟前请假时,被无用先生看见了,
“韩丫头,你那未来相公又不在咱书苑,你咋天天精力不足的”?她撑破了脑袋也不明白无用先生说的是何意思,只是旁边一众都笑的快倒了去,除了韩谷雨,还有一个男人,漠北王的堂弟陈汉阳。
“我王兄向来喜欢南方女人”,蔷薇书苑第一天晚上,她收拾妥当都已经大半夜,架着困意在院子里古井旁洗衣裳,陈汉阳来了,蹲在她旁边,她冷冷的看着他,他伸手撩拨了她面前垂下来的一缕头发,被她当即一把拍了过去!
“你们漠北的男人都这么奇怪么,有妇之夫了都不遵守夫道的”!她当即对他翻了个白眼,在寂月城,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脸皮厚的男人,这般动手动脚的男人,说实话,十八年来还是第一次见,第一次被人调戏!
“咦,当年还小,都不算的”,陈汉阳收了手,面朝她蹲下,一脸看不透的花痴模样,她突然想到爷爷养的大白。
“那如何才算呢”?她将一堆衣裳随意在木盆子里鼓捣鼓捣,此地不宜久留,她想赶紧撤人。
“本王自个亲自挑的啊,比如现在”,陈汉阳一脸恬不知耻的模样,跟野百合一样,让她想打花他的脸。
“不是吧,你这姑娘会不会洗衣服,这么快就洗好啦”,她胡乱将盆里的水一抽,也不去理会污水是否会灌陈汉阳一靴筒,他只机敏的跳开,左一下,右一下,最后还是不小心滑进了水流里,差点摔倒。
“喂,女人,你别这么不识抬举啊”?陈汉阳不甘心的在她身后大喊,院里的窗哗哗哗的全开了,
“哇,陈公子啊”,不记得谁一脸花痴的崇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