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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真爱有些着急,她跺着脚站在自家宅院后花园高高的露台前,一直眼巴巴的看,直到日暮三斜,前方三顶高扬着的“东思阁”紫镶金彩旗远远朝家门口驶来时,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一半。
“可回来了”,第一辆驶入大门的马车是她相公严广为,她直接不去理会,径直去迎了第二辆马车上的人,乔北寒,这次严夫子也不与她计较。
“没有找到小韩,也不知这女人去哪里了”,乔北寒眉眼凝重,他亲自接下从第三辆车走下来的烟江,然后三人随前方严夫子一起朝后院茶室走去。
“那可怎么办,小韩她一个女人又能去哪里”?徐真爱端起铁壶中早已热好的茶先给乔北寒倒上,未听得乔北寒说话,只听她相公笑着道了一句: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嘛”!
徐真爱诧异的看了乔北寒一眼,只看她弟弟一脸苦笑:“大哥,您就别取笑兄弟了,好吧”?
“这是怎么回事”?她用眼睛询问烟江,果然,一直不露深色的烟江也学着严夫子的样子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柄黑色的令牌,反面朝上放到徐真爱面前的桌上。
“无上令”!徐真爱一把拿起念出声来,“真的,假的”?她花容失色。
“这还有假”!严夫子吐了口烟圈,往身后的太师椅上悠闲一靠,“有了王城百合氏这块尚方宝剑,起码东思阁在寂月城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当然”,烟江赶紧应和,“什么叶训之流,再对东思阁指手画脚的,就让他滚一边去吧”!
“这咋来的啊”?徐真爱疑惑的看乔北寒,她相公严夫子向来话里十句有九句冒烟,而烟江,平日总跟她嘻嘻哈哈的,大有她相公第二的赶脚,唯有她弟弟乔北寒靠谱。
“我带人沿着青湖去找小韩,无果返回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一个人,那壮士给的”!乔北寒用一只手无奈的撑起脑袋,似很疲惫。
“别有诈了”!徐真爱不敢相信似的,江湖险恶她不是不知道,平白无故的,谁会特意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拱手给人!
“我就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吧”,严夫子起身将手中的烟卷往桌前桃木浅盏里一掐,“如夫人新认的干儿子,城东头大名鼎鼎的周家茶馆第一花旦穆公子给的,还会有诈”!
“如夫人的干儿子,周家茶馆第一花旦”?徐真爱一脸错愕,这些男人到底平日都知道些什么,为什么独独她像一个井底之蛙!
“我说嫂子你就不知道吧”,烟江翘起二郎腿,像是要开口给徐真爱解惑,结果说出口的话却是对着另外两个男人的,
“这穆公子如果是个女的,早就被如夫人收到她自个的东思阁了,不过他唱戏的时候真他大爷的像个女人啊”!
“穆公子”?徐真爱快速的在脑海里搜索,这名字她确定听过,简直如雷贯耳,“穆东山吗”?
“看吧,我家娘子天天就记着小白脸,她就只看脸,其他啥也不管”,严夫子揶揄徐真爱道。
“你就只许州官放火吧”,徐真爱白了严夫子一眼,以前乔北寒每次聚会都说小韩天天对他白眼,久而久之,她也不如从前总一味对严夫子百依百顺,受委屈了、不公正了,该白眼的时候也白眼,时间长了她发现这招其实很管用。
小韩说人人平等!
“那穆东山有说原因吗”?徐真爱突然想起了正事,她是女人,不问个清楚总觉得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