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粗暴的指责,韩嵩只觉得脸色一僵,胸膛起伏,正要发难,忽地立在秦枫身边的韩雅轩冷声道:“阁下这般通过污蔑我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来抹黑韩信世家,当真是不遗余力……”
“难道阁下堂堂一个圣裁武院的长老,用这等卑劣手段,就不觉得羞愧难当吗?”
那圣裁武院的长老听得韩雅轩的话,蓦地就冷笑了起来。
“呦呦呦,你们韩信世家,当婊子还想要立牌坊不成?”
那出言的圣裁武院长老,目光环视全场,声音却是尖酸刻薄,得意洋洋道。
“在座的谁不知道,你在真武学院时,就与秦枫勾勾搭搭,做当众亲吻这等出格的事情……”
“别说是真武学院人尽皆知,这等有伤风化的事情,我们圣裁武院都有所听闻!”
“三星堆古蜀帝宫历险归来后,更是长期滞留在秦枫世家……无名无份,一个未曾出嫁的大姑娘,就这样滞留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府邸上,这不是牺牲清白,以色事人,又是什么?”
听得这话,不只是韩嵩,赵日天,甚至连跟在后面的严武和谭鹏都是气得发抖起来。
严武更是气得一边捂着肝,一边用污言秽语骂骂咧咧起来。
韩雅轩更是气得脸色发白,他本是如水柔顺的女子,此时竟也是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秦枫听得那人的话术,也是暗暗心惊。
听声音,那圣裁武院长老似乎是项籍,但项籍何曾有这等机敏的心思?
居然还知道绕过秦枫,直接对韩嵩发难。
而且韩嵩确实是借助了秦枫的影响力,也是在秦枫的帮助下得到了丹药,又得到了秦枫为他做劫主的帮助,才勉强到了圣武境。
他不像赵日天,话根子硬不起来,心也确实存有愧疚之情。
对方的话术就是重在攻心,韩嵩若是羞愧难当,自当辞去齐国的镇国武圣一职,自是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倘若厚着脸皮,应下了镇国武圣之职,也必然名声狼藉,被说成是靠出卖女儿色相换来的镇国武圣之位。
轻则郁郁寡欢,严重的话,直接一命呜呼都是有可能的……
这些话实在是歹毒至极。
秦枫眉头一皱,冷冷说道:“本圣与韩姑娘在真武学院就已相识……”
“本圣当时不过是真武学院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弟子,有什么权,有什么势,值得韩信世家的明珠委屈自己,处心积虑,以色相来事本圣?”
“再说了,本圣与韩姑娘彼此皆有好感,男未婚,女未嫁,为何不能在一起?”
“况且,这好像是本圣的家事,也不关阁下什么事吧?”
谁知道那圣裁武院的长老,竟故意挑刺道。
“秦枫,你与韩雅轩是不是真情实意,这个只有你们自己清楚……”
“我指责的人,不是你,而是韩嵩……”
“韩嵩你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靠女儿上位的话柄,我若是你……”
“从韩信世家数百年的声望考虑,宁愿推辞掉齐国武圣之位,也不会让韩信世家的清誉蒙尘!”
“否则九泉之下,你有何面目见韩信世家历代家主?”
听得那圣裁武院长老咄咄逼人的话语,韩嵩双拳握紧,骨节发白,气息急促,似是随时都要爆发,急促的心跳就又好像下一秒就会中断掉一般。
他似是要做出什么艰难的决定了。
“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