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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们脸色变了,下意识的转身就跑,那些点燃的炮弹绝对让人闻之色变,爆炸开了不要命但是能把人疼死,里面的铁片还都是生锈的,被打中了之后,几乎都会感染。
但是人的两条腿总归是快不过抛物线,在轰隆隆的爆炸声中,这些可怜的追兵又去了大半,好多都是受了伤。
这一会的功夫,那十架匣弩已经填装完毕,随着一声吆喝,便又是一片箭矢如云,又将逃走的追兵射的人仰马翻。
忽如其来的打击,短短片刻就已经将追兵击溃,这情形让逃兵们都是目瞪口呆的,也是看的不由得心惊肉跳的,如果他们面对新军,也绝对没有招架之力,特别是忽然被偷袭。
刚才的轰炸绝对是新军早已经计算好的,火炮和箭矢覆盖的层次不同,完整的衔接起来,而且五十门火炮落点就没有重复的,间隔差不多,才最大的发挥了爆炸的作用,不然也不会有这种威力。
远处蒋义渠看的脸色大变,追上去的也是精锐,哪怕是被偷袭的,但是这眨几下眼的功夫,三四百人竟然只跑回来三十多个,虽然也没有死几个人,但是伤者太多了。
新军的武器太厉害了,无论是火炮还是匣弩,这玩意威力太大,关键是这里只有新军的几十个人,几十个人的战斗力如此之强,不管说是不是靠着武器装备,但是刚才蒋义渠看得见,新军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如果新军还有埋伏呢?
只是略略迟疑,逃兵已经完全渡过了河,随着新军也开始飞快的却又有条不紊的过河,这时候就算是冲过去,也已经来不及了,新军的过河的速度看上去不紧不缓的,但是却很快。
隔着河岸双方再一次消停下来,冀州军不敢过河去围剿新军,因为新军的机动性太强,除非刘悦疯了留在原地,但是显然不可能。
又是一百多的逃兵,还是在蒋义渠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那么多的冀州军都在看着,新军就将人带走了,这对于冀州军来说影响颇大,最少此时冀州军的军营很沉默,没有人愿意说什么。
蒋义渠很想不去提这件事,毕竟逃兵已经逃走了,也没办法追究,哪怕是心中有怒火,也只能压制下去,但是很明显的,刘悦却不想事情就此过去。
随着逃兵被接了过去,刘悦虽然没有亲自出现,但是特战军还是执行的刘悦的交代,逃兵过来了河,在新军的引领下,隔着河岸,在灯火通明的地方,对着冀州军的军营还给磕了几个头。
“大公子,对不住了,我们实在是看不见你有赢得希望——”按照新军的交代,逃兵们磕了个头,然后大声的喊着这话,特战军还在他们面前架上了喇叭,生怕冀州军听不清楚。
声音传到了冀州军大营,那一刻蒋义渠和审配都快要气炸了肺,这不单单是在刺激袁谭,更是在打击冀州军的士气。
正如刘悦所预料的,随着接二连三的逃兵,随着逃兵们留下的话,对冀州军的影响还真的是很大,每一句话让冀州军都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了他们心头上,绝望的气息在军营中弥漫着。
士气的低沉袁谭能感受得到,从邯郸败退,开始不断地出现逃兵,人心惶惶的,没有人相信袁谭还能赢。
一场必输的战争,没有人喜欢继续下去,虽然此事还没有人说什么做什么,但是冀州军每个人的心里都开始了自己的想法。
刘悦这一手够很辣的,一番操作下来,冀州军的士气十不存一,已经到了分崩离异的边缘,整个大营都静悄悄的,很多人并没有睡下,更多的是在胡思乱想,只是一个个神色黯然。
其实蒋义渠也发现了端详,军士们的死寂已经表达的很明白了,但是蒋义渠却无可奈何,因为他控制不了军士们胡思乱想,想要重振士气,那是需要一场大胜,可是面对狡猾的刘悦,他所需要的大胜在哪里。
更要命的是,到了丑时,竟然又出现了逃兵,这一次虽然是谍营的人策划的,但是原本的三十多人,在他们逃跑的时候,却竟然汇聚了数百人——
这样的情况谍营的人也没有想到,甚至变得手忙脚乱,这几百人过河可不容易,因为之前的布置全都被冀州军给毁掉了,这三十多个人是打算直接渡河的。
“将军,出意外了——”本来睡下的刘悦被狗子会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