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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地的皇亲世族的人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是皇亲国戚又如何?这年头,别说是皇亲国戚了,汉室宗亲的人都多得海里去,如今只要是征用他们一些不值几个钱的竹子,也犯不着那么慎重其事,就让他们知道有这么一会事便可以了。刘易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征用竹子何用的事。
秦颉的办事效率还不错,他一共弄到了十多条船只,运送刘易和黄忠等二百个死士也足够了。
看到秦颉办事还算不错的份上,刘易还是给他一些保证,让他好好做南阳太守,只要有刘易在,都会保他不会被削官。并告诉他,如果他做得好的话,自己或者会推荐他进入朝堂。当然,这只是刘易给予秦颉一个想念罢了,这要看他能不能活得过这两年,否则,一切都休提。
刘易离开宛城前往城外几里远的渡头准备登船之前,黄叙早已经领着二百骑兵出城,直奔张合的营寨而去。有黄叙的两百骑兵牵制吸引张合,张合自然不会马上就发兵来追击刘易。
再说,宛城离渡头就不过是几里路,不用半个时辰,刘易便可登船,然后顺流而下,待张合领兵追到的时候,刘易早已经远去了。所以,刘易对于这次宦官和袁家联合来对付自己的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因为,刘易根本就不打算和他们碰头。
话说,就算刘易在宛城等着他们,张合这支人马也未必敢光明正大的追击过来。在宛城外突然出现大批来历不明的军队,尤其是张合这些作山贼强盗的军队,如果张合真的敢率军到达宛城城下的话,刘易大可以皇上义弟的身份,以太子太傅的身份直接从秦颉的手上夺过宛城的兵权,然后,除了两千官兵之外,还可以强制性的要求当地的皇亲世族出兵出人来一起抗击张合这七千人马。
山贼强盗打到了城下,一般的百姓都会人人自危,更何况是那些家大业大的皇亲豪族?
不过,刘易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想在此和张合这支军队作过多的纠缠。现在,就算打败了张合这支人马也不算什么,他们败了也不会真正损害到宦官或者是袁家的真正实力,就算这七千人全灭了,很快便会又再次招募到更多的人马。所以,刘易决定坐船,尽快赶到江陵,到离江陵不远的长江洞庭湖附过察看一下当地的环境如何,以确定自己是否在洞庭湖一带建立新基地。
秦颉殷勤的把刘易送到了育水河边的渡头,亲自送刘易上船。
刘易这才真正的见到了育水河,说实在,这育水河并不大,河宽不过是十多丈,而河水也不是很深,估计,徒步也可涉水过河,不过,不是太大的船只,还是勉强可以航行的。刘易估计,从宛城外的渡头再往上游走十多二十里远的河道,怕就是再也难以行船了,一般的船只,到了那些河道,肯定会阁浅了。
黄忠安排二百死士上船,刚好二什人坐上一条船,刘易则和十八亲卫上了一条官船。
说是官船,其实也是一般的船只,只是打上了官府的旗号罢了。
船上就只有一个船舱,里面布置得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官员办公室差不多,一张案桌,另外有三四张矮几,可以供几个人在里面坐谈。秦颉命人送了不少吃食进了船舱,还有一些酒水。
刘易向秦颉道谢过后,正要准备开船出发,不想国丈何真匆匆忙忙的在一众侍从护卫的护送之下赶到了。刘易早就向他打过招呼,让他不用相送,不想他还是来了。
因为和何后的一层关系,刘易对于这个哎呀的岳丈还是挺有好感的。当然,最主要的是,刘易从何真的身上看到有一种坦城的味道,虽然有几分狡黠,但是却也不失为一个实在的人。
说实话,刘易在京中,朝堂之上见过何真的儿子何进,现在再见到了何真之后,刘易甚至有点怀疑,怀疑那何进是不是何真的亲生儿子,因为这何进和何真的性情差得太远了,甚至和何后相比,这个何进还真的进不了刘易的眼眼。
何进外表倒也相貌堂堂,三十来岁的年纪,显得有几分沉稳风度。但是,刘易却察觉到,那何进外表似是宽厚,但实则是气度狭隘,生性多疑没有决断,看似稳重,实则胸无半点沟壑,实在是一个虚有其表的家伙。一个本身没有多少本事,但是却又喜欢拿涅自己的身份,把自己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就好像人人都要去巴结他一样。
何进没有何皇的温婉善良,也没有其父豁达之胸襟,如此,也难怪他一直想铲除宫中十常侍,准备计划怕也有好几年了,但最终却反而是死在张让这些宦官之手。呵呵,说起来,还真的觉得有点可笑,既然想要除掉宫中的宦官,自己作为外戚独揽大权,那么,就要决断一点,不要虎头蛇尾,到最后,居然还相信十常侍要和他修好的说话,这也该何进死得活该。
刘易拿何进和其妹皇后何婉及其父何真作比较的时候,何真一边叫着稍等开船,一边吃喘呼呼的登上了船来,看来他是一路跑着来的,连轿都没有坐。
“呼呼……”何真喘了几口大气,老脸都因为路动而有点涨红,他顺了顺气才对向他施礼的刘易道:“太子太傅不用多礼,老夫总算没来迟。”
“哦?国丈大人,这么急追来,有事么?”刘易奇怪的道。
“嗯嗯,有事有事,我有个客人,要去江陵会友,但是陆路不太平,所以,就想到太子太傅你也要去江陵,刚好顺路,就想让他坐一坐你的顺风船。”何真连连点头道。
“客人?谁?”刘易奇道。
“快到快到,说起来,他可是一个大名士啊。”
“大名士?”刘易一听,也觉得有点好奇了,因为他没有听说过这何真和哪一个有名的名士有过来往的。
“嗯,真真正正的大名士。”何真的神情还像挺自豪似的道:“我何真屠夫出身,来往的都是白丁,家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文人名士登门拜访过,不过,前几天,小儿何苗引了一个先生回家,老夫一问吓了一跳,他竟然就是襄阳名士庞德公的好友,人称好好先生、水镜先生司马徽。”
“水镜先生司马徽!”刘易被何真的话也弄得有点吃惊,竟然是水镜先生司马徽?想不到,自己随随便便都能够碰得到这个传说中的隐士?
“可不正是他?”何真笑呵呵的道:“前几天,水镜先生路过宛城,却不想,他的马受惊,摔下马秽了脚,小儿何苗刚好在野外和友人打猎,就把水镜先生送回我家里来,也幸好如此,我才有幸见识这种隐世的名士啊。”
何真说着的时候,突然指着宛城的方向,指着由两个轿夫抬着的一顶轿子道:“你看,来了来了。”
刘易顺着何真的手指方向,看到除了两个轿夫抬着的轿子之外,轿子旁边还跟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似乎还是一个女子。
何真站在刘易的旁边,对刘易解释道:“那个女子,是水镜先生的女儿,叫司马如烟。”
“嗯?水镜先生还有一个女儿?”刘易随口问着,目光却盯着由远而近的那女子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