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纵然爆了技能,可是经过一夜激战的他,此时和高长恭却也战得不相上下,两人根本谁也奈何不了谁,可是曹军的体力远不如高长恭麾下的生力军,纵然典韦已经又坚持了五十回合,可是随着手下将士不断伤亡,他的内心也越来越焦躁,招式开始有些凌乱。?只见典韦两只铁戟一起猛然架住高长恭的长枪,继而奋力一挡,便将高长恭长枪磕飞,接着典韦调转马头,高喊一声道:“撤!”于是曹军便在典韦的带领下纷纷撤退,高长恭也不敢再追,一声令下,大军也跟着一起撤走。周瑜看到孙权率领残兵败将回来之后,他的心中便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而孙权此时自然也感觉愧对周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和周瑜说。这时高长恭叹了一口气,拱手对着周瑜道:“都督,曹贼背信弃义偷袭了江陵,取了南郡后,又让降将李良诈称逃兵,与蔡瑁一起破了方将军和甘将军的水军。再后来,曹操倾尽大军齐攻夏口,二公子突围出来,黄将军以身殉主,甘将军下落不明。”周瑜听到这些话,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整个人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般,这让高长恭不敢继续说下去,而一旁的鲁肃,轻叹一声道:“都督请以身体为重,胜败乃兵家常事!”周瑜大吼一声,猛然拔出腰间的佩剑,向着一旁的柱子奋力砍了过去,同时歇斯底里地吼了一声道:“曹贼!我与你势不两立!”孙权看到周瑜如此癫狂的模样,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哪里想过自己会败得如此彻底,原本还以为自己能立下一些功劳,能在众将面前展示一番,也为以后继任孙策之位打下基础,可是这样一来,他定然会大失众望。“二公子,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鲁肃走过来,他知道如今周瑜正在气头之上,孙权在这里只会让周瑜更加愤怒,于是便劝孙权暂且退下。孙权退去后,高长恭也跟着离开了,剩下鲁肃在那里静静看着呆坐着原地一动不动,一言不的周瑜。正在这时,周瑜忽然说话了,不过除了嘴巴,仍然没有什么动过,眼睛也好像在看着虚空一般。“子敬,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只是这样一句话,让鲁肃连忙走了过来,轻轻问道:“公瑾莫非是考虑以后如何再取荆州不成?”周瑜摇了摇头,淡淡的语气好像和刚刚完全变了一个人:“想当年,我与子敬一起来投主公,原以为能凭借瑜之才和主公之勇,必能成就大事。经过几年,终于和吴铭一起灭了刘表,夺取了南郡。这样便控长江之咽喉,只要主公韬光养晦,隐忍几年,以后无论是西征巴蜀,还是东取徐扬江东之地,都易如反掌。可是,如今伯符遇刺之后,性情大变,一心只为私心而不顾大局;这番他令二公子参领军事,被曹操所图,致使我大军折损过半不说,还丢了南郡和江夏,又得罪了吴铭。数年艰辛,只此一朝付诸流水,我孙氏又如何能与曹吴争雄天下?我周瑜又有何面目去见主公啊!”周瑜的话,让鲁肃也感同身受,可是他却没有周瑜那般牵挂忧虑。“公瑾,这一仗,我主和吴公尽皆损兵折将,唯有让那奸贼曹操占尽好处,以后切不可轻信曹操之言,如此背信弃义之辈,实在让人不齿!”周瑜又摇了摇头,“子敬此言差矣,若是我有这样的机会,定然也不会放过,这纷争之世,信义二字最为难得,皆以利益为先,怪不得曹操。”“可是公瑾,莫不是忘了吴公前番送信之情?若不是吴公送信来此,恐怕二公子未必能躲过此劫。依此来看,吴公如此大度不计前嫌,定然不是这样的人。如今曹操势强,吴公必然定然会合我孙氏联合,共同对抗曹操,公瑾请不要过分担忧。”鲁肃的话,让周瑜再次失神了好一会,他虽然也想过,吴立仁确实是真心实意前来送信,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他对吴立仁的大度确实深感佩服。“吴铭真乃非常人也!他日必能成就大事!”此时在蕲春的吴立仁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他自然不知道谁在说自己,不过这个时候他派出的探子已经将曹操占了南郡和江夏的消息报了出来,同时孙权狼狈而逃,黄盖身死的消息,让吴立仁更是感慨不已。“黄盖刚刚获得系统奖励,就这样挂掉了,看来有些奖励获得也并不一定是好事啊!还有这特殊兵种鹰扬军,恐怕也剩不了几个人了吧?九死一生的情况啊!系统,现在还能查询到鹰扬军的信息吗?”“滴!鹰扬军的信息已经录入到了系统之中,现世之中是否还有鹰扬军,系统无法确认。”正在这时,贾诩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拱手行礼道:“主公唤我,不知有何要事?”“文和,现在我觉得你让我给周瑜送信实在是颇为高明的一招,以德报怨,如今孙权吃了那么大的亏,周瑜一定会感念我当初的报信之情谊吧?”贾诩呵呵一笑,“这些还是要多赖主公突奇想,以为曹操会袭取图孙权,属下只是让主公做个顺手人情而已。”这时吴立仁心中暗暗想道:“不知道那孙策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气得吐血?不过他既然是装病,定然不会真的吐血吧?哎,孙策啊,别怪兄弟我咒你,你不死,我怎么才能让周瑜和诸葛亮幸福的在一起呢?”然而,当周瑜带着孙权返回长沙治所临湘,将荆州之败前前后后说给孙策听完之后,孙策还没听完就猛然一大口献血不受控制地喷了一地,孙策此时捂住胸口,十分艰难地看着众人。这可将周瑜、孙权等人吓得半死,连忙派人将医官请过来,为孙策诊脉。这时吴夫人、方金芝、孙静、孙权等人都已经来到了孙策的病床前,等着医官的结果。然而医官诊完之后,额头上直冒冷汗,又再次重复诊了几次脉,直到吴夫人着急滴催促道:“到底怎么样了?快和我们说一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