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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下午,感冒症状进一步加剧,不仅头重脚轻眼皮发沉,而且浑身发冷全身无力。再看看桌上的绿油漆大罐,也没有了教人神清气爽、包治百病的奇效,全身的症状没有一丝缓解的意思,伍子心里一沉,这次是真的感冒了。
他向公司请几天假,坐车返回北京。除了他自己,跟他一同返京的还有那只绿油漆的瓷罐。回到楚珊的住处,伍子再也坚持不住,一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病成这样子,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他竟然还有力气拎着几十斤重的瓷罐子,并且完好无损的带回家。颇有一种人在罐在,罐毁人亡的气势。这就是搞收藏人的心魔,能收藏一件喜欢的东西,比生一个大胖小子还高兴,有时候为了一件心爱的藏品,连命都可以豁出去。伍子虽然还没有到为了古董拼命的程度,但是心魔还是有的。
楚珊下班回家,见伍子突然出现在家里,不禁面露惊喜,不过看到他昏昏沉沉的样子,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你,病啦?”楚珊做到床边,伸手摸摸伍子的额头,烫的吓人。楚珊一阵手忙脚乱,从抽屉里找出几样感冒药,挑选一种自认为最有效的给伍子喂下去。伍子机械性的配合着楚珊,自始至终没睁开眼,他头脑很清醒,知道楚珊在照顾自己,不过眼皮如同缀上两只秤砣,实在不愿睁开。
楚珊给伍子喂完药,盖上棉被,然后去厨房烧姜丝糖水,热热的喝上两碗,发发汗,也许就好了。晚上八点来钟,药力开始发挥作用,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体温也降下去。伍子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睁开眼,看见楚珊就在身边。两人对视一笑,楚珊先说话:“你醒了,好点了没有?”
伍子点点头,伸手握住楚珊放在床边的小手,不用说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已经使两人的心灵融合在一起。楚珊把小手抽回来,用干毛巾擦擦伍子额头上的汗珠,小手又捂在他额头上,温度比原先下降不少,不过还是发烫。
“这么下去可不行,晚上烧起来还得深更半夜上医院,咱现在得输液去。”楚珊把伍子从床上扶起来,给他穿上厚厚的棉衣,搀扶着伍子走出家门。伍子的症状比中午时减轻了不少,自己能坚持走路,好在小区门口就有一个诊所。医生给伍子试完体温,将近39度,又询问他一些症状,然后开始在氯化钠和葡萄糖溶液里配药。伍子略微看看,大概是先锋、清开灵等消炎清热类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