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闻听秦钺说自己不是酒楼的东家,李隆基看向一旁的李嗣恭:“大郎,你前几日不是和朕说,那东市上的众乐坊和这西市上的西域风情大酒楼都是秦少东家开的吗?”
李嗣恭也满脸赔笑道:“回陛下的话,臣也是最近几日才知道,那众乐坊和这酒楼都是秦少郎君的一个异姓妹妹所开,只是他的那个异姓妹妹不善于经营,生意十分冷清,秦少郎君为了帮助妹妹,才替妹妹来经营酒楼生意的。臣也调查过了,那众乐坊和酒楼的房产也不在秦少郎君名下,秦少郎君只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而已。”
李隆基再次点头道:“看来秦少郎君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继而又问李嗣恭道:“大郎,秦少郎君烹饪的这些膳食,朕是非常喜爱。”
李嗣恭道:“秦少郎君是臣的生死之交,既然陛下喜欢,那就常来吃好了。”
李隆基十分感兴趣:“大郎,你如何会和秦少郎君是生死之交?”
李嗣恭道:“回陛下的话,此事说来话长。两个月前,臣和岐王叔府上的云阳县主妙紫妹妹去东市上逛街,不巧遇到一伙横行街市的恶徒和巡街军士勾相互结正在欺凌秦少郎君那个在集市上卖蟋蟀罐的异姓妹妹,臣原本也不想管这些市井里的小民纠纷,但妙紫妹妹气不过,非要臣出面管管这些猖狂的恶人。”
李隆基满脸笑容:“那后来呢?”
李隆基听得津津有味,看来身为高高在上的大唐皇帝的他也不过是个凡人,也对这些市井逸闻感兴趣。
李嗣恭接着道:“臣没办法,只得出面训斥了那些恶人和那些军士几句。不想那些不法的军士根本就不讲道理,臣一怒之下就打了一名军士一巴掌。一名禁军的队正恼羞成怒,说臣这是在阻挠官差办案,公然命令手下军士企图用长枪搠死臣和妙紫妹妹,那些恶徒也手持利刃围了上来。正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秦少郎君和他的堂弟秦威拼死将臣和妙紫妹妹护在了他们身后。那名禁军队正扬言,如果秦少郎君和他堂弟不让开,就连他们一并杀死。”
“那秦少郎君他们让开了吗?”
“没有,即便处在那么危险的境地,秦少郎君还在大义凛然地和那些人据理力争。那名队正更加气急败坏,就命令手下军士将我们全部杀死。他们刚要动手,幸亏一名左金吾卫的将军率领佽飞军士及时赶到,臣和妙紫妹妹才侥幸逃过了那一场生死之劫。”
李隆基怒道:“那些强徒和不法军士都受到应有惩处了吗?”
李嗣恭道:“那些恶徒都被带去了万年县县衙,交给县令按罪论处了。至于那些不法军士,也被那名禁军将军带回去接受军法惩处了。”
李隆基再次看看秦钺,褒奖道:“朕原以为商人都是一些唯利是图浑身充满铜臭之人,想不到秦少郎君竟然还是如此仗义的少年人!”
秦钺装出一副无比谦虚的模样道:“陛下谬赞,臣实在愧不敢当。那时只是因为事态紧急,加上嗣王殿下又是为了臣和妹妹仗义执言才招致杀身之祸的,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拼死救护嗣王殿下的。虽然我们当时也可以选择袖手旁观,但臣当时非常生气,觉得那些强买强卖的恶徒和那些不法军士实在是太可恶了。当时臣唯一的想法就是,宁可丢掉自己的性命,也不能让为我们仗义执言的好人受到连累,所以连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