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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元帝警惕看着林初晓,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揣度他的想法,而且,还是以格外挑剔的姿态。
林初晓仿佛压根没察觉到慧元帝的反常,说话的语气依旧淡定从容,“如果您想要接下来的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里被楼彻牵着鼻子走,他吩咐什么,您就必须得做什么。那您就努力让太子殿下和琰王殿下跟森国建立联系好了。”
太子邵宽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想要出言提醒林初晓“注意言辞”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我敢笃定,不管您派出多么能力老练,可打唇枪舌战的使臣,都拿不到主动权。”笑弥散在林初晓的眼角,那份独一无二的灵动,无可替代。
“反之,从使臣抵达森国的那一刻起,西绝就已经处在被动的位置了,使臣完全没有说话的主动权,对方谈什么条件,他就得答应什么条件,如若不然,他会以‘继续用鼠疫蔓延的方法吃掉其他州’为要挟,逼迫您服从。”
到时候,慧元帝,西绝整个朝堂就都沦为楼彻和邵乾的工具了。
“危言耸听,简直是危言耸听!”慧元帝当即坐不住了,瞪着眼睛怒视着林初晓。
但嘴上斥责的厉害,他心里的某一个部分却已经慢慢开始起了变化。
不可否认的是,林初晓说的是事实。
慧元帝心里其实一直揣着另外的想法,“楼彻此前每每设下陷阱,都有着很明确的目的,此番也不例外,朕认为,他是要提出什么要求和条件,才会铺垫这么长,所以不管拖延多久的时间,条件他们都已经想好了,这个或早或晚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慧元帝表述问题时,一脸的自负。
林初晓仰望着他,突然扯起嘴角一抹弧度,“陛下,楼彻的胃口很大的,您现在所能想到的种种满足他愿望的条件,在他看来都算不上什么。”
“那你倒是说说,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身边有一个极重要的人需要救治,他在等能够救治重要之人的大夫。”
慧元帝眯起眼睛,“这个大夫,该不会就是你吧?别什么事儿都往自己的身上揽,今天你一介女流,能够站在泰和殿上,已经是朕的极大宽恕了。好了,你想要说的,朕都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太子和琰王留下。”
林初晓动都没动,依旧保持着笑容看向慧元帝,“皇伯,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这一声清脆的嗓音,极富穿透力,听得邵羿和太子都同时愣住。
这一趴,可跟提前说好的内容不太一样,显然是林初晓临场发挥的。
太子邵宽皱紧了眉头,下意识看向邵羿的方向,目光在问:她到底要干什么?
邵羿摊了摊手,很是无奈的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啊,听下去就是了。
他对自家夫人的信任程度还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