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如同许念想的那样，许莫寒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让她活下去的办法，所以将当初在许念身上用过的药全都用了一遍，甚至加大了剂量。

最终，仅仅几天时间，他的病情也加剧恶化。

研究室一天天的根据他的病情而研制药物，又在他的身上试药，继而有了作用后再将药制给许念，以保证她吃了后不会有任何的副作用。

这简直……

就是彻底的将自己当成了她的小白鼠！

许念生气，却又油然而生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你不必这样的。”许念摇着头，不知所措，“我还不起，我真的还不起。”

她何德何能啊，竟然在消耗他的生命来让她继续活下去。

这样的恩情，饶是她的命都还不起！

许莫寒握着她的手，说，“我心甘情愿的。”

许念低头看着那消瘦的手，满眼心疼，“够了，你做的够多了，就到此为止吧，好不好？”

她不需要他来做小白鼠，她可以自己来试药，甚至可以接受一切的实验和研究，她只要……他像以前一样，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

“晚了。”许莫寒仿佛料到了她会这么说，无力的扯了扯嘴角道，“我们现在就是系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何况实验到了这一步，早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而且……

如今他的病情比她的还严重，他不继续试药，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我可以替你做实验。”许念说，“我不要你再继续受折磨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那样痛苦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念念……”

许念打断了他，“许莫寒，我求过你许多许多的事，也做过许多任性的事，但这一次，你就再让我任性一次。答应我，剩下的让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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