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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夫人前日一早才刚喝了药,这才隔了不到三日的功夫,实在不能再喝了呀,求你跟家主求个请,饶过这一次吧!”
冬青一脸霜雪道:“今日这药,夫人是必要要喝的,这药引子,可是玄极公子的一根手指,夫人,您若不喝,这药浪费了,奴婢也是无法跟家主交代的。”
秋月伏在床榻上喘着粗气道:“果然,我活着只能拖累云极,也罢,既然如此,早死早超生。”她说完,顺势从杜若的发髻上拔下一根簪子就要自行了断,杜若眼疾手快忙抓住,含泪劝道:“夫人不可如此,您若是不在了,公子会愧疚一辈子的。”
冬青眼见如此,淡漠的脸上毫无波澜,反而催促道:“夫人以死相逼也没用,这药还是要喝的,若是夫人自己不愿意喝,那只能由奴婢亲自伺候您喝了。”她说完朝前就迈了一步。
“慢着。”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月晗的声音,冬青回头,见月晗主仆正推门进来,月晗神色自若的走到秋月床榻前,恭敬的福个身道:“月晗给母亲请安。”
秋月喘着粗气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在意,而是转身看向了冬青,以及其手里的盘子,果然见盘子里放着一根被斩断的手指,她交叠在腹前的双手下意识的紧握了一下,随后迫使自己放轻松道:“既然是家主给母亲准备的滋补的药,想来也不是什么烈性药,母亲即喝不下,那便由我喝了吧。”
月晗说着,不等冬青反应,已经端起药碗几口灌了下去。
“少夫人!”鸢尾紧张的喊了一声,秋月和杜若冬青则吃惊的看着她,一时说不上话来。
她喝完用手指抹了一下嘴唇,微微一笑道:“况且有二公子的手指做药引,我喝不是比母亲喝更为合适吗?”她说着话,黑亮的目光看向了冬青。
冬青见药被她喝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鸢尾忙搀扶着她紧张的问道:“少夫人,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道:“没有,你放心,想来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
此刻的秋月虽然对她怒意未消,但神色也有了明显的缓和,杜若有些紧张道:“少夫人,您也太莽撞了,那药哪能是随便喝的?”
她忽然感觉身子一阵发软,脑袋里嗡嗡的响,身子不经意的晃了一下,旁边鸢尾忙搀扶住,她摇摇脑袋对秋月道:“母亲,想来公子他一定不知道每一次他惹怒家主,家主都会给您一碗药吧?如果这件事让公子知道,您觉得他做事还能豪无后顾之忧吗?母亲,您如果自己都无法护自己周全,还有谁能护的了你?今日我能帮您挡下这一碗,以后……”
她说到这里,眼前一阵阵的眼花缭乱,这时外面一声“云极公子来了……”,话音落下,沈云极衣衫整洁精神神十足的进来,却一眼看见她靠在鸢尾怀里,面色极其差,他也顾不得给秋月行礼,大步跨到鸢尾近前,忙问道:“怎么回事?”
鸢尾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看向了秋月,沈云极则以为秋月又为难了她,于是对秋月道:“母亲,您为什么一定要如此苦苦相逼?”
杜若见会错了意忙解释道:“公子,这件事与夫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