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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鸿熙一番话说出口,在场众人陷入了一片震惊之中,任谁都没想到,沈鸿熙竟然会堂而皇之的逼月晗与沈云极和离,那下一步岂不是要纳她做妾?众人的目光在一瞬间投向了她,等待着她的答复。
沈云极在全程的毒打中都没有抬一下眼睛,唯独这一刻,他下意识抬头看向了她,深邃的眼眸里早已暗潮汹涌。
秋月一听再也忍不下去,朝着沈鸿熙怒骂道:“沈鸿熙,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这样丧尽天良的话你怎么说的出口!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更何况云极是你的亲生儿子,月晗可是你的儿媳!沈鸿熙,你怎能拆散他们!”
对于秋月的诅咒怒骂沈鸿熙置若罔闻不怒反笑:“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原来你秋月也懂得这个道理?当年你故意设计,以腹中子逼我与你成亲时,你怎么不那这句话来说你自己?从当初你怀着这个孽障与我成婚那一日开始,你就应该料到,我与你们母子注定此生互相折磨,不死不休!”
沈鸿熙的一番话里,提及了他与秋月的过往,月晗听了这些话,顿时陷入了震惊,她越来越迫切的想要窥迫这呼之欲出的真相,难道,是秋月生生拆散了夕秀与沈鸿熙的一桩良缘,致使沈鸿熙抛弃夕秀另娶秋月,而夕秀最终跟了宋君儒?
只是没等月晗过多的思索,沈鸿熙的声音再次响起:“秋月,你现在一定恨极了我吧,你的心里一定特别不好受吧!看着自己的儿子即将一命归西,你忍辱负重将近二十年,满怀希望盼着有一日能手刃了我,看我死无葬身之地,可终究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定痛不欲生吧!秋月,不妨告诉你,今日我不仅要打死这个孽障,我还要将他最爱的月晗据为己有,我不仅要让他死,我还要让他亲身感受到什么叫爱而不得!秋月,想来没有什么,能比满怀希望眼睁睁被人掐灭更痛苦了吧!”
秋月的心肝五脏几乎被气炸,二十年根深蒂固的恨意在她的周身游走,向细枝末节处蔓延,每一根神经都带着痛不欲生的恨,一双眼睛被恨意烧的通红:“沈鸿熙,你这个丧心病狂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你有本事冲我来……”
秋月的话没说完,沈鸿熙有些不耐烦的对抓着秋月的护卫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上,让她好好看着她宝贝儿子的下场!”
护卫答应一声,用布将秋月的嘴堵上,秋月咿咿呀呀一阵嘶吼却发不出声,一瞬间泪如泉涌。
站在人群里的子睿再也看不下去,他悄悄退出了祠堂,在一僻静处急忙将一支烟花放了出去,伴随着一缕青烟窜天而起,响晴的天空中突然绽开了一朵金色的云纹。
祠堂里众人一脸诧异,毒打沈云极的人也在一瞬间停下了手,沈云极下意识抬头望向天际,看到金色云纹烟花的一瞬间,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沈鸿熙却笑道:“终于有动静了,很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这些人自己送上门来!”他说完朝旁边的护卫吩咐道:“传我命令,弓箭手准备,凡是府中叛逆者,杀无赦!凡是强行入府者,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是!”护卫答应一声,就看到沈府的高墙屋顶早已埋伏了无数的弓箭手,一个个箭在铉上,只等着沈云极的人自投罗网。
月晗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情形,一颗心几乎被撕扯的四分五裂,如果真如沈鸿熙所说,秋月是拆散沈鸿熙与夕秀的罪魁祸首,那她与沈云极之间,便间接的隔着杀母之仇,只是当她看到被打的遍体鳞伤眉头紧锁的沈云极时,她却无法对沈云极的安危视若无睹。
最终,她把心一横对沈鸿熙道:“好我答应你,求你放了云极!”
沈云极垂在身侧的手攥的关节“嘎嘣”响,他望向月晗的目光里瞳孔隐隐在颤抖,胸口巨浪翻腾,低沉的声音极力压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恨意道:“月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