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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鸿熙深吸一口气起身踱步至沈云极身后道:“没想到你对她如此用情之深,你为了她甘愿放弃骊渊侯的竞选资格,如今为了她又要跟我为敌,既然如此,我留着你还有何用?!”
沈鸿熙话音落下,回手一掌击向沈云极,沈云极反应灵敏侧身避过,紧接着沈鸿熙又一掌袭来,由于房间内地方狭小沈云极体内又有骨钉限制,一时未曾避开直接落在了他的胸口,他连着后退几步抵着花架勉强站稳,随之一口鲜血呕出。
沈鸿熙收手看着他,居高临下一脸不屑道:“一副残躯,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靠什么跟我横!”
沈云极一手压着胸口血气的翻涌,一手抹去了嘴角的血渍,缓缓的抬起眼睛声音异常冰冷道:“你别逼我!”
沈鸿熙不怒反笑:“逼你如何,有本事带着你飞天楼中养的那些人来灭了我,正好给你母亲一并报仇!”
沈鸿熙说到这里走近沈云极,伸手拽住他的衣领,鹰隼般的眸子翻着汹涌寒意逼视着他接着说道:“今日我便将当着沈府上下的面重重的治你,我倒要看看这府中有多少人是你沈云极的人!”
沈鸿熙说完一把将沈云极推开,转身冷喝一声:“来人!”
话音落下四五个沈鸿熙的亲卫鱼贯而入,等候着沈鸿熙发号施令。
“带去祠堂!”沈鸿熙一声令下,几个亲卫上前不由分说押了沈云极出了房门,在碧霄楼园门外众人的目光中,一路朝沈府祠堂走去。
沈府祠堂,青砖铺地的空旷院子里,沈云极被押着面朝祠堂跪下,沈鸿熙大步流星自身后走来并未理会他,而是径直进了祠堂,净手焚香说道一番,才转身出来立在廊檐下,居高临下沉着声音吩咐道:“沈云极在家目无尊长出言不逊忤逆家主,在外私自豢养门客意欲图谋不轨,今日我便替沈氏的列祖列宗好好的惩戒这个不孝子,肃清门户重整家风!请祖宗家法!”
话音落下,祠堂里走出两位大约四十多岁的黑脸男子,二人均一脸沉寂面无表情,手里捧着一根两米长的竹鞭来到沈云极身边站定,说是竹鞭,实则就是擀面杖粗细的一根竹子的树干,由于上面有一节节的竹节,且有一定的弹性,所以才叫竹鞭。
众人站在一旁均不敢靠进,秋月眼看自己儿子要遭罪,对沈鸿熙怒不可揭道:“沈鸿熙,你卑鄙无耻欺人太甚,你敢动他,我跟你拼了!”
秋月说着就要冲向沈鸿熙,还没靠近沈鸿熙,就被其亲卫拦住,沈鸿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若敢再上前一步,正好送你们母子一起上路!”
“沈鸿熙你……”秋月怒吼着,只是话没说完被沈云极一声“母亲”止住,她看向了沈云极,沈云极跪在那里一脸沉寂道:“今日这家法,云极受了,家主若是今日将我打死,我便全了此生身为人子的孝义,若是我命不该绝,侥幸未死,父亲,你我父子之间的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今日是我与家主父子间的事,任何人不许求情,不许多言!”
沈云极这句话明摆着告诉秋月并自己的人,不让他们插手,他自然明白沈鸿熙是想借这次机会彻底摸清他的底细,甚至是张开大网坐等他的人自投罗网,他怎么可能将自己十数年苦心经营就此毁于一旦,更何况,他与秋月母子在沈鸿熙的桎梏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如今月晗在碧霄楼受辱的事,便成了他与沈鸿熙决裂的导火线。
秋月看着沈云极心疼道:“云极……”
沈云极抬眸看着她,镇定道:“母亲不必多言!”
沈鸿熙听的出沈云极话里的意思,因此怒道:“好,很好,你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了,断绝父子关系?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命硬,还是这紫竹鞭硬!给我打,狠狠的打,打不死不准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