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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尽管她对沈云极万千情肠,此刻也只能独自背负,对于沈云极的伤心,她只能选择视而不见,用尽所有的力气用异常平静的声音道:“我已经决定和离,很快我们就不是夫妻了,你不必再为这段已经不可能的姻缘执着,也不必再因为我与家主剑拔弩张,我归还你的鸿图霸业之心,你归还我无往自由之身。”
这世间最难猜透的终究是人心,炽热如烈火,冷酷似刀锋,莫测如深渊,曾以为得到的热忱,原来只是并不结实的感情,不待岁月摧毁,已然面目可憎。
沈云极像一头发怒的雄狮,猝不及防的扑到月晗面前,将她的双臂紧紧握住,冷月般的脸上是不可节制的怒意,眸底却是即将倾覆的潮汐,他低沉的声音痛彻心扉吼道:“宋月晗,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镇定,迎上沈云极那双深沉似海的眼睛,气沉丹田道:“你就当我是个无心的人吧,反正这桩亲事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算计,如今又何必遑论有心无心?”
她的话像一把利剑自沈云极胸口穿心而过,那肝胆俱裂的疼痛,是他前所未有经历过的感受,这疼痛几乎将他摧毁。
沈云极的身子隐隐有些颤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胳膊要被其生生掐断,她用力的想要挣开,但沈云极却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一双眼睛桎梏着她,眼底是无尽的暗涌,他深吸一口气将先前激烈的情绪强制下压,声音里一片寒凉:“既然是算计,那我不介意再多算计你一次!”
沈云极说完猛的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俯身吻了下来,这一场吻如狂风暴雨般倾覆下来,让她一时间陷入了无尽的慌乱,她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而他却像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巍然不动。
“沈云极,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叫喊,沈云极却依旧无动于衷,不仅如此,伴随着亲吻越来越狂乱激烈,他的手已经开始毫不怜惜的撕扯她的衣裳。
衣衫被顺着领口扒开,精致的双肩暴露在沈云极眼前,肤如凝脂的胸脯上,左肩下的一株兰草栩栩如生,沈云极亲吻着她的脖子,肩,胸口,一直往下蔓延。
“沈云极,你理智点,不要这样……!”
她不停的喊着,一双手不停的阻挠他的侵犯,可能是沈云极觉得这双手太碍事,直接腾出一只手将一双手腕利落的压在其头顶。
“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她腰间束着的腰封被沈云极一把撕开,衣衫衣裙伴着腰封的掉落都松散下来,沈云极俯身压下就要强占她。
“沈云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放过我,放过我……!”紧张恐惧紧紧的裹挟着她,她拼命的喊几乎变成了哭求,沈云极心如刀割,可他深知这可能是他唯一留住她的机会,他只能装作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房门被突然推开,释流云在闯进来的一瞬间,看到沈云极正对宋月晗用强,一颗心顿时怒火中烧:“沈云极,你放开她!”
释流云大喊一声冲到近前,一把推开沈云极,将惊慌不已的月晗扶起来护在怀里,并用宽大的衣袖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遮住,清俊的脸上萦着莫测的怒意,对沈云极毫不客气道:“沈云极,你敢如此对她!”
沈云极在被释流云推开的一瞬间,颤抖的双眸里一行泪漫出的眼眶,他看着释流云怀中满脸泪痕,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月晗,眉目间的心疼与悔恨越来越浓,他泪眼朦胧的注视着她,对于释流云的话恍若未闻。
月晗逐渐平缓了情绪,勉强拉扯好残破的衣裳将自己裸露的部分遮好,抹了一把腮边泪,对沈云极的目光并未理会,而是对释流云道:“带我离开。”
释流云闻言,低头看向她时,神色间充满了心疼:“好,我这就带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