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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知焰一马当先昂首挺立,挡住了沈云极一行人的去路,车马只能被迫停下,子睿带领的沈氏侍从当即警戒起来,随时准备一场恶战。
景知焰催马往前走了两步带住了缰绳,邪魅的脸上带着肃杀之气道:“留下景知煜,放你们离开!”
马车里,月晗一听是景知焰的声音,下意识看向了身边的晞瑶,晞瑶略显慌张不安的目光正好看向了她,而沈云极则眉头一皱沉声道:“你们不要出来。”
他说完起身下了马车,景知煜也正好从后面的马车下来走了过来,二人并肩来到子睿前面站定,景知煜注视着几步之遥的景知焰,阴沉着一张脸道:“我要亲自送玉露回徽州,有什么事,等我从徽州回来再说!”
景知焰稳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一片冰冷:“不行,父亲眼看要下葬,你不能离开青川!”
景知煜顿时有些气愤道:“若非当日你故意骗我和晞瑶离开青川,我怎会连父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你现在居然还要用父亲要挟我?!”
景知焰一脸嚣张如常:“景知煜,父亲病逝是场意外,我也没有想到,但是眼下下葬是清楚明白的事实,你若此时离开青川,便是不孝!”
“你!”景知煜一时语塞,被气的紧握拳头浑身发抖,随后强压着心头的激愤道:“不孝就不孝,父亲亡故已是事实,我总要先顾着眼下活着的人!父亲在天有灵,若是因此怪罪,一切罪责自有我自己担着,不管怎样,我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弃玉露于不顾!”
景知煜义愤填膺的说完,转身就要回到马车上,景知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景知煜,你竟为了柳玉露可以不顾及自己的父亲,你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的很!只是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青川半步,你若敢走,别怪我下手无情!”
景知煜愤然转身怒视着景知焰,一双俊逸的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你逼我?你竟然逼我?”
景知焰暗自深吸一口气道:“景知煜,你要明白,你的至善纯良出了这青川,离开了景氏,便会一文不值,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你的良善感恩戴德,你涉世未深,不知人心险恶,此番离开青川,便是自取灭亡!”
景知煜如今对景知焰深恶痛绝,哪里能明白景知焰对他的一片苦心,因此愤慨道:“纵然自取灭亡,我也心甘情愿,总好过在你这张罪恶的大网下活的浑浑噩噩!”
“景知煜!”景知煜的一意孤行让景知焰彻底动了怒,他朝景知煜怒吼一声,接着道:“今日你就是说成什么,我也绝对不会放你离开!你就是死,也得死在青川!”
景知煜也彻底释放了自己胸口积压的怒火,他双拳紧握周身汹涌着腾腾杀意:“好啊,那便来打过,若是我死在你手里,那便是我咎由自取,若是你死在我手里,正好替天行道,将这恩怨一并了结!”
景知焰闻言冷笑一声,纵身一跃离开了马背,平稳的落在了景知煜近前,与其相对而立:“替天行道?你也配!”
景知焰话音落下,抬手一掌朝着景知煜袭来,景知煜见状,一咬牙亦朝着景知焰迎了上去,兄弟二人顷刻间厮杀在一起,一招一式下手都不留情,虽说手中没有利器,但每一拳每一掌都是带着夺命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