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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直了身子认真道:“回禀大人,民女所知道的,所作所为均已招供,实在没有其它隐瞒未招供的事情,民女实在不知,高家人为何执意认定民女背后有主使之人,民女也实在不知,高家人想让民女供出何人,请恕民女实在不能随意攀咬无辜之人!大人的一切审判,民女甘愿领受!”
高家人一听当即道:“好,你即说你并无指使之人,那你倒是说说,桃夭楼丽娘为何会不惜一切出万两黄金保你性命?据我所知,桃夭楼从前与你并无交集,更无交情,丽娘何必因为一个买来没有几日的花魁而倾家荡产?”
丽娘一听忙出声道:“大人,奴家有话要说!”
府衙见状,命人将丽娘放了进来,丽娘在月晗身边跪下道:“回禀大人,早在几年前,奴家在金陵落难,是离恨姑娘出手相救,姑娘对奴家有恩,奴家不能不报……”
“一派胡言!”没等丽娘的话说完,高家人就出声喝止:“什么样的恩情值得你为其倾家荡产?难保你不是与她合谋之人!”
“你!”丽娘被气的说不上话来,男子转身对府衙道:“大人,既然此女子咬紧牙关拒不招认,还请大人动用刑罚,重刑之下,必然能问个清楚明白!”
府衙幽暗的目光注视着高家人,萦着怒意的声音道:“你要本官严刑逼供?!”
高家人道:“若非如此,不能服众!”
府衙还要说什么,月晗突然出声道:“那若是用刑之后,我依旧无话可招,你要如何?”
高家人冷笑一声:“重刑之下,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府衙闻言起身道:“若是离恨重刑之下仍未有招供,此案便就此了结,离恨杀人偿命,高家人亦再无索要赔偿一说!来人,上夹棍,动刑!”
府衙一声令下,衙役答应一声,片刻功夫刑具已经搬了上来,丽娘慌成一团,只盼着晞瑶能赶紧请景知焰来,而月晗抱着一死倒也淡然。
都说十指连心,可怜月晗一双玉手,纤纤十指被置于夹棍中,在府衙的一声令下,伴随着两边竹棍的收紧,痛彻全身的神经顿时兴奋,她咬着牙拼命的克制着不让自己疼出声,但额头脖子上的冷汗已经如下雨般落了下来,一张本就憔悴的脸,此刻变的煞白。
府衙心中多有不忍,勉强撑到夹棍第一道关卡,问道:“离恨,你可有背后主使之人?主使之人是谁?”
月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身子都在颤动,她紧咬牙关道:“并无主使!”
府衙挥手,衙役开始收紧了第二道关卡,此时月晗的十指间已经被夹棍生生的扯裂了皮肉,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淌下来,蔓延至了手臂,那疼痛如同将体内的神经一根根生生的抽离,窒息的疼痛,让她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