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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沈云极这一声轻唤,差点将沈云极的一颗心化掉,他望着她的目光里都是浓烈的情意,认真回答道:“我在。”
月晗温柔的勾起了嘴角,撑着发软的身子坐了起来,沈云极忙扶着她说道:“怎么不躺着了?”
她挣扎着将腿放下了床榻,晃了晃眩晕的脑袋道:“我还是走吧,不管被家主知道,还是被永宁知道,都免不了一场风波,我不想再因此雪上加霜。”
她说这话已经下了床榻,谁知还没走两步,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沈云极上前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一边为她拉上了滑落肩头的衣衫,一边略带苦涩道:“记得当日金陵初遇,你曾是宁死都不愿委曲求全的。”
她闻言心中无限酸涩,伸手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领拉好,垂眸苦笑道:“时过境迁,当日的年少轻狂无所畏惧,如今早已被风刀霜剑磨灭了棱角,九死一生之后才发现,这世上的事,并不是只有生与死两条路可以选,也并不是所有的事一死都能解决。”
听了她的话,想到她当日在浔阳城受胯下之辱,想到她委身金陵郡王,沈云极的心里一阵闷疼,他强忍着心口的痛,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回到床榻旁,她微微怔然,酒意也随之退去几分,沈云极将她重新放回床榻上坐好,握着她双手语气沉肃道:“幸好,你还活着。”
沈云极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月晗顿时一愣,再去细究时,沈云极已经起身从不远处的书案上端了处理外伤的药来,他在月晗身边重新坐下,认真道:“你身上的伤,让我来帮你上点药,可好?”
她忙伸手拒绝道:“不用,我的伤不碍事……”
她话音没落,沈云极便将身子探向了她一点,一脸的不苟言笑,目光注视着她说道:“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
月晗一听顿时心慌的一批,同时脸颊更加红润了几分,她看着沈云极这不容商量的目光,不禁秒怂道:“我,我自己来。”
她说完转身背对着沈云极,将束着襦裙的宫绦解开,然后将交领的衣衫脱了下去,裸露出的后背,本该是肌肤胜雪肤如凝脂,让人一看就再也挪不开眼睛,虽然此刻的沈云极目光赤裸裸的落下了月晗的背上,只是让他挪不开眼睛的,却是那满身的伤痕。
沈云极的眉头渐渐越皱越深,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腹轻轻的浮上一道红痕,月晗下意识挺了一下脊背,沈云极忙撤离了手指,心疼道:“弄疼你了。”
月晗微微侧脸,摇了一下头道:“没事的。”
沈云极用指腹沾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着,月晗抱着被子遮挡着自己的前面,此刻的酒已经基本疏散,房间里安静的都能听到烛台爆灯花的声音,她觉得氛围有些怪,因此轻轻咳了一下率先打破了这沉寂:“好了吗?那个我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