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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流云一瞬间彻底懵了,等他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捂着永宁的嘴,想要阻止永宁叫喊,然而永宁一嗓子已经起了作用,院子里侍奉的侍女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冲了进来,就看到释流云压在永宁身上,试图对永宁用强,释流云真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彼时的绿玉馆,宋月晗正睡的深沉,突然被紫苏一声尖锐的叫声惊醒:“不好了,出事了!”
月晗睡梦中猛的坐了起来,定神的功夫就听到院子里子睿的声音:“紫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紫苏着急道:“永宁郡主突发头痛的旧疾,请了流云师前去诊治,谁知不知怎么的,流云师竟对永宁郡主起了歹意,意图强暴郡主……!”
紫苏的一番话似晴天霹雳在月晗的头顶炸开,她第一时间看向了释流云躺着的椅榻,椅榻上早已空无一人,她顿时睡意全无,急忙下了床榻匆匆更换了衣裳奔出房门,隔壁的沈云极正好也换好了衣裳出来,她顾不得其他,忙抓了沈云极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沈云极亦眉头紧锁道:“我也不清楚,先过去再说。”
二人说着话顾不得夜雨清寒,直奔永宁居住的院子,而此时的柳府已经彻底被惊醒,永宁居住的院子里早已站满了人。
沈云极与月晗穿过人群径直来到永宁的房间,就见房间里应王沈鸿熙秋月柳玉露众人都已经到场,头发凌乱花容失色的永宁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哭的满脸泪痕梨花带雨,而释流云则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双眉紧锁眼眸低垂,一片暗淡无光。
月晗第一时间来到释流云身边,一贯从容淡定的脸上,此刻是难掩的紧张,握了他的手臂问道:“流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永宁一听哭哭啼啼道:“发生了什么你自己不长眼睛看不出来吗?都说杏林寺高僧德高望重,流云禅师更是雅正端方的正人君子,谁曾想竟也能行出如此品行不端的卑劣行径!”
月晗听着心头的怒意顿时翻腾,她顺势挽了释流云的手臂将起从地上搀扶起来,这时沈鸿熙也扼腕叹息道:“流云师啊,你说说你,你这不是给沈某,乃至杏林寺抹黑吗?纵然你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见郡主美貌难免动心,但你也不能如此不管不顾啊!”
沈鸿熙心里本就对释流云不喜,如今恨不能借此将释流云赶出杏林寺,因此一番话无不是落进下石,月晗站在释流云身边,她把这些话听的清楚,随后在转身看向永宁时,平静的脸上已经氤氲起了一层寒意,她迎上永宁不善的目光声音坚定道:“永宁郡主,你的意思是流云师对你欲行不轨?”
没等永宁说话,沈鸿熙说道:“这侍女们都看到了,这还需要郡主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