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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极说着话已经将自己的衣领扯开,露出了那健壮的胸膛,只是肩胛骨位置的骨钉看上去有些突兀,月晗忍着体内的疼痛,声泪俱下的嘶喊挣扎,几乎带着哀求:“云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放开我……!”
在她的哭喊声里,沈云极停止了动作,将唇撤离了她的脖子,一双受伤的眼睛注视着她,悲凉盈千:“宋月晗,你愿意做落仙阁桃夭楼的花魁,愿意做金陵郡王的宠姬,为什么就偏偏不愿意做我沈云极的妻,你是我沈云极明媒正娶的夫人,为什么到头来我却是最没有资格得到你的人?!”
她仓惶间迎上沈云极的目光,沈云极的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泪光,她的心在一瞬间疼了一下,只是随之而来被无边的疼痛席卷全身,她咬着牙强忍着道:“云极,不是这样的……你放开我!”
沈云极低沉的声音悲不自胜道:“如今看来,我倒真希望能回到当初在沈府,你为了盗图与我逢场作戏的时光,至少那时,即便是欺骗,也能换你一句心甘情愿……!”
沈云极话音落下,双手扯着月晗的衣领一用力,猝不及防中衣裳被彻底撕开,她下意识想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沈云极粗暴的将她的腰封扯掉,不由分说的将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扯了下来随手丢在了地上,月晗承受着体内的剧痛同时,又承受着沈云极的凌辱,整个人几乎要疯掉。
哭喊哀求嘶吼对此刻的沈云极而言已经无济于事,只是让一门之隔的释流云听在心里肝肠寸断,毕竟花魁也好,金陵郡王的宠姬也罢,释流云并没有亲眼见到,也没有亲耳听到,只是此刻一门之隔,对于月晗的无助挣扎,他是听的清清楚楚。
在月晗的挣扎抗拒哭喊声中,沈云极倾身压了下来,同时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也随之而来,肌肤接触越多,沈云极越觉得自己肠慌腹热,月晗的腰肢很软,香肌如玉体段轻盈,而她因为体内承受着剧烈的疼痛,一双手无处着力,只能紧紧的抓着沈云极的手臂,慌乱的气息,起伏的胸脯,狂跳的心,更让沈云极欲罢不能。
衣衫褪尽,长发纠缠,沈云极双手握着她的手腕,将其压在枕头两侧,伴随着沈云极在颈窝气息不稳的亲吻,他腰身一挺,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顿时袭遍她全身,她情不自禁“啊……!”的一声嘶吼出声音,随后贯彻全身的疼痛,让她的身子在一瞬间紧绷了起来。
沈云极终于还是占有了她,将这一场夫妻情分化虚为实,月晗身体承受着天崩地裂的疼痛,沈云极不会明白,而沈云极一颗心正烈火烹油,月晗也不会懂,这一场本该是红绡帐暖颠鸾倒凤的情事,却在各自苦不堪言的隐痛中变成了一场祭奠。
相思似海深,旧事远如天。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月晗已经挣扎到无力挣扎,哭喊到喉咙沙哑,她放弃了抵抗,任由沈云极为所欲为,伴随着檀香的浸润,身体由内而外的疼痛,让她的意识变的越来越模糊,在最后一行眼泪滑落后,脑袋轻轻一歪,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