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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应王的话音没落,沈云极清冷的声音就将其打断:“王爷这声恭喜,沈云极不敢领受。”
应王顿时一愣,一头雾水的看看沈云极,再看看永宁,永宁有些难为情的垂下了脑袋没有说话,应王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于是敛去了脸上的喜悦之色,神色严肃道:“究竟怎么回事?”
沈云极抬眸,一脸正色的迎上应王的目光回答道:“王爷,郡主有喜不假,但这孩子,却并非我沈氏血脉,至于郡主腹中孩子的生父是谁,还请王爷问一问您面前这位名叫连城清朗的侍卫。”
沈云极的话似晴天霹雳自应王的头顶炸开,只觉得脑袋一蒙,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你说什么?”
连城清朗见状,伏在地上叩头认罪道:“王爷,清朗有罪,是清朗在郡主酒醉之后冒犯了郡主,还请王爷赐死!”
应王这下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当下勃然大怒,抬腿一脚踹在了连城清朗的胸口,连城清朗被踹倒在地,忙又爬起来跪好,应王怒道:“连城清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郡主动心思!枉本王这些年对你连城家诸多照拂,你就是这样来偿还应王府的恩情的!”
连城清朗急忙说道:“事已至此,王爷郡主要杀要剐,清朗都甘愿领受毫无怨言,只求王爷庇护郡主,带郡主离开这沈府炼狱,只要郡主安然,清朗死不足惜!”
永宁闻言当即怒道:“我说过我是不会离开沈府,不会与沈云极和离的,你趁早死了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心,想死,本郡主这就成全你!”
永宁说着话从连城清朗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刺向了连城清朗的胸口,连城清朗倒也视死如归,丝毫没有要躲闪的意思,就在剑锋即将抵上连城清朗的胸口时,沈云极出手将永宁的手腕扼住,并将其推了回去。
永宁诧异的目光看向了沈云极,沈云极波澜不惊道:“要杀要剐,是你们应王府的事,还请王爷将人带回应王府处置。”
事已至此,毕竟是永宁理亏,应王只能对沈云极安抚道:“云极,你放心,本王一定会严惩这个狂徒,给你给沈府一个交代。”
沈云极丝毫不为所动道:“王爷大可不必,我与沈府皆不需要这个交代,这里有一份休书一份和离书,如何选择,全在郡主自己,烦请王爷连同郡主一并带走。”
沈云极的话说的坚决,没有丝毫可商量的余地,应王大吃一惊,永宁也有些没有料到:“沈云极,陛下赐婚,你敢休我?”
沈云极神色如常千古如斯:“陛下赐婚,郡主都敢明目张胆在府内与人通奸,还怀了身孕,我又有何不敢休弃?如此七出之罪,只怕陛下得知,只会罪加一等吧!”
“沈云极,你敢!”永宁气的浑身哆嗦,恨不能将沈云极生吞活剥,应王自知自家理亏,忙劝解道:“云极,你且消消气,毕竟你与永宁夫妻一场,怎能说休弃就休弃……”
应王话没说完,就被沈云极出声止住:“正因为陛下赐婚,好歹大婚一场,所以我才写了和离书与休书,让郡主自己选择,和离之后,郡主依旧是应王府的千金,他日另择良人成婚,亦是一场圆满,这是我能给郡主最大的成全,若是郡主依旧执意不肯和离,那我只能带着休书进宫面见陛下,请陛下来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