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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郎闻言不干了,顿时开口怼道:“诶诶诶我说文局,你这是话的可就没有水平了,什么叫我这揍性?我什么揍性?我这揍性咋了,这话可不应该是一个局长级别的人该说的……”文辉闻言呲牙一笑不做理会,道:“后来呢,那位云岭大先生怎么把这一场危机化解过去的?”
沈三郎道:“哪是什么云岭大先生化解的啊,就在那一片血雾出现之后,笼子里那只骨瘦如柴的黄皮子忽然精神了起来,似乎也感觉到了云岭上面的那层血雾,在笼子上蹿下跳的似乎是想脱笼而出,人走到笼子前这只黄皮子也不像是前几天那一幅怯生生的模样,见到人之后仿佛立刻脱胎换骨了一般凶相毕露,似乎每一人都是它眼里的食物,云岭大先生听到笼子里的动静后,立刻走过去,对着这一只黄皮子接连打出三道符纸都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就在众人惊愕不已的时候,更大一场危机又出现了……”
随着沈三郎娓娓道来,仿佛将我们又拽回到当年那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中去,就在院子里这只黄皮子尚未解决的时候,忽听门外的村民们又传出了阵阵惊呼,云岭大先生闻声带着其他几位先生立刻冲了出去,这刚刚走到门外,就见村口卷起一阵烟尘,一大片呲牙咧嘴的黄皮子簇拥着那只狈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浩浩荡荡的席卷而来。云顶大先生见状立刻疏散群众,好在这些日子里村民们都有了一定的防范意识,见到这一片浩浩荡荡的黄皮子之后,老幼妇孺躲进屋中将屋门关了个严严实实,而其他的青壮年男子们则是一个个抄起了趁手的家伙爬上了屋顶,其中老沈头一家准备的最为充分,老沈头作为沈家屯的带头人,他们的家宅院原本就要大一些,将自家老人孩子都关在屋中后,老沈头和大先生带着一拨汉子当先登上了自家的屋顶,就在这一大群黄皮子将老沈头一家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时候,大庄率先拿起一只酒瓶子,点着了瓶口处塞着的棉花絮朝着黄皮子群中就丢了过去。酒瓶子落地之后当即发出“轰”的一声,随着一片火光大盛,整整一瓶高度烈酒顿时燃烧了起来,数十只黄皮子顿时被这一片烈火烧的惨叫连连,空气中弥漫出一股令人欲呕的焦臭。
除了这一片被火烧到的黄皮子们略有燥乱以外,其余的黄皮子依旧十分规矩的围在狈的身前,它们那整齐划一的秩序并没有因为这一片大火而变得散乱,那只体型异常的老狈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冲着身旁的黄皮子们呼啸一声,这一大片黄皮子如潮水一般向老沈头的宅院就打起了冲锋。躲在屋中的老老沈头早已经在屋门上扣出了几个枪孔,就在这一大群黄皮子越门而入的时候,屋门之上忽然伸出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猛听得“轰轰”几声,刚刚冲进圈子的黄皮子们又倒下了一大片。
下面老老沈头的猎枪猛轰,上面后生们自制的烈酒瓶子燃烧弹也不甘示弱,不多时老沈头家周围就形成了一片火海,不过这一次这些烈酒瓶子制成的简易燃烧弹却没有起到令人期待的效果,那只老狈躲在黄皮子群中不停地发出指令,黄皮子原本就动作十分的灵活,吃了一次亏之后还想再用这个法子让其上当几乎不可能,一大片黄皮子身形灵活的穿梭于火海中,不多时这一片黄皮子的阵型已经发生了变化,轻松的从这一片火海中找到了缺口。
烈酒虽然可以燃烧,但是毕竟不能和汽油相提并论,东北的酒再烈那也是给人喝的,人喝的酒酒精度达到六七十度就已经到了极限了,这种浓度的酒若只是自己单独烧的话,并不能持续多久,而且这温度也并不是很高,这一大群黄皮子躲过这一片片的火焰之后,自身的并没有遭到多大的损失,而屋中的老老沈头手里的猎枪乃是一种老式猎枪,打出几个钢珠就得重新填充火药,黄皮子的动作原本就十分的迅捷,等你重新填充好了火药之后,一大片的黄皮子已经围在了屋门之前对着屋门使劲的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