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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就在林宋心绪不宁之时,一声接一声的沉闷鼓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大人,县衙外有人击鼓鸣冤!”
很快,一名皂吏大声禀报道。
“今日似乎不是放告日吧?”
林宋自言自语了一句,不过他也没有细究,反而有些兴奋。
没想到重生过来,就碰到升堂断案!
“将人带进来!”
林宋喊了一声,气势十足地往大案前一坐。
很快,几名衙役领着原告被告二人来到县衙大堂。
后面还有一批看热闹的百姓,挤在公堂之外。
县衙升堂是允许百姓旁观的。
当然,若是有些见不得人的交易,那么知县便会在二堂断案,将百姓拒之门外。
林宋往堂下一看,发现这两人,一人穿着粗布烂裳,身上是补丁摞补丁,而且面黄肌瘦,一看就是穷苦人。
奇怪的是,这人怀中还抱着一只芦花老母鸡。
而另一人,虽然只穿着青衣小帽,一副小厮打扮,可脸上却是白白净净,很明显长期处于养尊处优的环境之中。
“升堂!”
林宋大喝一声,将惊堂木重重一拍。
“威——武——”
皂吏们分列两班,口中一边喊着号子,一边将水火棍往地上杵着,声势极为骇人。
“堂下二人,报上名来!”
林宋一脸威严,拿腔作势地说道。
“草……草民刘富贵拜见青天大老爷。”
“小的张全见过大老爷。”
排衙之后,那二人一起跪了下来,朝林宋叩头行礼。
“尔等有何纠纷?为何要来县衙打官司?”
林宋虎着脸,一边打量着二人,一边沉声问道。
一般这种鸡毛蒜皮的小官司,县衙都不愿受理,尤其是上一任知县林宋,更是如此。
他今天升堂,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林宋,不再是之前那个林宋了!
“大人,小的是三河村的樵夫,今日砍了柴来城里卖,还特地带了自家的一只老母鸡,谁知经过张员外家门口的时候,一辆马车呼啸而至,小人慌忙躲避之时,竟然不小心让这鸡给飞了出去。”
“等小人想去追鸡之时,这老母鸡已经挣脱绳索,从墙头飞进了张员外家的后院。”
“这可急坏了小人,小人绕了一大圈,发现张员外家的后院门没关,于是便急忙跑了进去。”
“结果一眼就看见了小人走丢的那只鸡,小人刚准备把鸡抓走,此人却突然跳出来,说我偷他家的鸡!”
刘富贵满脸委屈,说到最后,指着他身旁的张全,怒气冲冲。
听完刘富贵的供词,林宋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不过并未作出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