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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贯!
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
因为各地州府富饶程度不同,税收也有着天差地别,有的地方能反哺一口朝廷,有的则是被朝廷一直奶着。
而夏朝的税收和唐朝差不多,分为租、调、庸、地税四种,也叫做租庸调制。
所谓的租,按照地域以及农作物的不同来区分,靠北的,缴纳粟米,每丁二石,而靠南的,交的是稻谷,每丁三石,稻谷碾成米大约二石。
调是指全国的特产,也有区分,桑蚕区输绫、绢、絁一共两丈,产麻的地方要布二点五丈,麻三斤。
庸就是徭役了,成年男丁每年至少免费义务劳动二十天,也可以用绢来抵,一天是三尺。
地税就是收粮,以救济灾荒名义征收,百姓按照每亩两升的标准交税,属于资产税性质。
最后一个户税,按户来,如今夏朝全国平均每户交税二百五十文。
不算隐户,夏朝登记在册的人口是七百余万户,人口应该是在六千多万。
这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天灾,没有人祸,各州府正常交税的话,全国一年交的税是一百七十五万贯。
当然实际上算肯定不是这么算的,很多富饶的州府就能上缴十几万贯甚至几十万贯,大多数地方收的也不是现钱,而是货物粮食等。
如果不完全统计的话,一千万贯,绝对远超全国一年的赋税了,超出一大截。
这一下,连秦老大都坐不住了,望着秦游,搓了搓牙花子。
张由眼底掠过一丝笑意,朗声问道:“殿下,温文所说,可否属实?”
户部尚书卢通面色极为古怪,问道:“郭城,当真有千万贯不止。”
秦游耸了耸肩:“不知道。”
这一句不知道,差点没让卢通暴走。
“我们去打仗,难道见到了钱不带回来,脑子有病吧。”
卢通脱口而出:“为何不上报户部?”
秦游望着卢通,如同望着一个弱智:“我把钱给你们运到户部,户部去给我买刀剑,买战船,再送回郭城让我们抵御外敌?”
卢通闻言表情一滞:“这…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秦游翻了个白眼:“能换成钱的,都弄成银票了,之前也带回京中了,你还想怎么的。”
张由阴恻恻的说道:“可那带回来的银票与郭城的财富相比,九牛一毛罢了。”
“你从哪得出的结论是九牛一毛,妞可以乱泡,张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那殿下倒是说说,这郭城,到底有多少银钱。”
“不知道。”
张由也懒得演戏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必要隐藏了:“殿下是东海尚云道海王,郭城是殿下所建立的,难道连掠夺回了多少钱财都不知道吗。”
“你看你看,怎么又乱说话了呢,那可不是我们掠夺的,是我们捡回来的。”
“好,不说这钱财来路,可有多少,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啊。”秦游耸了耸肩:“太多了,数不过来。”
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