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失去清白(1 / 1)

安陵恪的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忘记了一切的伦理道德,忘记了一切的仁义慈善。此刻,他只想毁了这个忘恩负义,这个负了他的女人。撕……!衣裳撕裂的声音。轻薄的衣衫随着安陵恪愤怒的大手散落一地。随之落地的,还有画兮的心碎声。她料到了西宁国的亡国,却未料到梁横之的死,亦未料到今日,她今日沦陷于他之手。泪,其实流不出来。满满的泪水全部涌向心头,那里,痛的,一发不可收拾。画兮的挣扎,无济于事。只会更加刺激了安陵恪的欲、火。“西宁画兮,朕要你永远都记得今日!”安陵恪没有任何的怜惜,没有任何的温柔。这一刻的他就是一只愤怒的狮子,只想尽快将猎物撕碎,然后吃掉。当他彻底得到她的时候,是震惊。他以为的……原来没有。这个女人还是完好如此的,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画兮是带着满心伤痕睡过去的,安陵恪不断的索要,让画兮承受不了,最后只能哀求着他停下来。若非是画兮实在支撑不下去,昏睡过去,安陵恪恐怕还会永不终止的要下去。安陵恪看着睡得并不安稳的画兮,目光凄凄,眼底是心疼的。那样柔弱的画兮苦苦挣扎着,哀求他能放过她。可是刚刚的他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的,心底的怒气迫使自己强占了她。那个时候她是不是恨死自己了?是不是想亲手杀了自己?安陵恪微微低头炙热的双唇轻轻的贴在画兮的额头,如获珍宝一般。那种心底的暖,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画兮,就是安陵恪心底的暖,如艳阳天。画兮感觉到了安陵恪的气息,猛然睁开双眼,对上安陵恪炙热灼烧的目光,一下子将其推开,拉起被子戒备的瞪着安陵恪。“你想做什么?”刚刚的事情,是她这一辈都挥之不去的噩梦。身上的痛不及心里的绝望。画兮眼底一片惊悚,一片青白,微微扩张的瞳孔,颤抖的身体都在告诉安陵恪,她怕自己。“过来!”安陵恪告诉自己她刚刚才经历一场疯狂的索要,现在身体很虚弱,所以不能在对她动手。他伸出手来,轻声说道“听话,过来,画兮,过来!”安陵恪靠在床头,画兮抱着被子裸露着雪白的双肩,如惊兔一般防备着安陵恪。“画兮,朕不会伤害你的,过来,听话!”安陵恪对着画兮静静的说道,言语中没有任何的起伏,仿佛就是在说着很平常的事情一样。但是画兮却不是这么觉得的。而,经历过一场浩劫的画兮无论如何都无法在相信眼前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的话了。她认为,此刻的宁静就是暴风雨来袭前的征兆。安陵恪是一个阴晴不定,桀骜不驯之人,他这般定然是有目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这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安陵恪,求求你,你已经得到我了呀!”画兮恐惧这个男人,面对千军万马她可以迎敌而上,面对国破家亡她可以冷静处之。可是她没有办法对一个如此伤害过自己的男人笑脸相逢。甚至是主动投入他的怀抱。“朕不会伤害你的!”“你已经伤害了我,不是吗?”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画兮满心羞愧,扭着头不愿意去看安陵恪,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目光含泪。好不我见犹怜。“画兮,朕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已经是梁横之的女人了是吗。就算如此,这也不是你来伤害我的理由!”没有歇斯底里,她平静的控诉着,伴有抽噎。“梁横之梁横之,你是在提醒朕,他死的太容易了是吗?是要朕将他挫骨扬灰吗?”梁横之这三个字是安陵恪心里的大忌,他不允许别人提及这个名字,尤其是画兮。其实杀了梁横之对于安陵恪来说,是他最后悔的一件事。因为很久以后,他才明白,他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办法让梁横之这三个字彻底的从画兮的心底抹去。“既然你如此惦记着他,那朕就……”“不,你不可以这么残忍。你已经杀了他,得到了我,求求你就放过横之吧,让他入土为安不好吗?”横之一介书生,根本对安陵恪没有任何的威胁。若不是因为自己,安陵恪也不会杀了手无缚鸡之力梁横之。对横之,画兮心怀内疚。“而且,你答应我的,你我三击掌……不是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忘记了?”画兮质问安陵恪,那三击掌的誓言就在耳边徘徊,是那样的铿锵有力。而且,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不是吗?“朕也说他不在范围之内!”“那我呢?你如此伤害我,又是为了什么?”这一会画兮迎面而上,锐利的目光虽然沉淀着些许的羞涩,但是依然有足够的威慑力!为了什么?安陵恪在清楚不过,他不想伤害她,可是,事与愿违。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安陵恪,我求你,放过了。我已经残破不堪,你何必如此……!”“那就看画兮你怎么做了!”他知道,画兮是想让她放过自己,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安陵恪不想在吓到画兮,可是她一再提及梁横之,尽管他心底是有怒火的。安陵恪知道,画兮现在宛如惊弓之鸟,一旦在靠近她,让她感觉到危险,她就会彻底崩溃,甚至会鱼死网破。画兮心头一跳,她知道安陵恪想要什么。可是如此让人羞愧之事,画兮如何做的出来?更何况,她已经失身于他,恨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投怀送抱呢?“好了,朕也不是要你做什么,只是朕不喜欢你提起那个人。若是以后不想吃苦头,就乖乖的听话,忘记那个人!”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妒恨梁横之而已。如果画兮不在提起这个人,不在故意激怒他,他又怎么会去伤害她呢。只要这样,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