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天蒙禅师双手合什,口诵佛号,道,“既然郑教主已经同意了佛门由此物做赔偿,现在,我们之间,应该是两清了吧!”
“是!”血神君郑隐拿着这张几乎不值一钱的灵符,心中颇有气恼。他很想说不是,可是,却是明白,现在佛门是拿捏中了他的痛脚,不得不尔。所以,也只能够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见得如此,当时,天蒙禅师退了回来,继续如前一般,作壁上观。
这时,通天盟主钟元,却是再次开口道,“尊胜禅师前来火云岭神剑峰度化尸毗道友之时,已然说的清清楚楚,今后,不会再有任何之变故,现在,该说说峨眉派来此的情况了。”
“我们前来此地,本就是因为尊胜禅师的度化之举!”苦行头陀见此,第一时间便即开口回道,“既然,尊胜禅师的度化之举所行无差,我们自然也是理所当然!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对于苦行头陀的辩解,钟元也不驳斥,淡淡一笑,回道,“苦行道友,你这解释,于我说效用不大,更重要的是应该对郑教主他们说,只要他们认可了,我自然就会依照你之心意做出仲裁!”
“此等谬论,我们安能够同意?”血神君郑隐此时,即时的开口道,“尊胜禅师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之度化,纯粹出于公心,而你们峨眉派一来,便是喊打喊杀,意欲将我魔教阿修罗魔教一脉覆灭,公心二字,无论如何是谈不上的了!”
“我等喊打喊杀,乃是因为尸毗老人当时已然入魔,谁也不敢保证,他下一刻会不会真个被域外魔头所附体夺舍,荼毒天下。所以,我们那时做出如此之抉择,乃是十分正确之抉择,如果重来一回的话,我依旧会如此的!”妙一真人齐漱溟这时,也行开口道。
其面容沉稳,语意坚定,显得甚为沉着、冷静。
“齐漱溟,这种套话,就不要在这儿说了,还是说点儿实际的吧!”血神君郑隐毫不客气的一声驳斥,道,“我且问你,你若不是蓄谋已久,何以出现的那么是时候儿,偏偏在尸毗道友即将脱难之时出现?
你可别说是为了尊胜禅师的安全。尸毗道友虽然突破,但是也仅仅是自保罢了,绝无可能真个伤害到尊胜禅师!”
“我峨眉派,的确是在尊胜禅师前往火云岭神剑峰之时,便开始暗中的留意具体的情形。这也是又有之举。尊胜禅师,乃是我正道一脉之中,不可或缺的力量,我们自然不愿意他有丝毫的闪失。
不过,那时我们也只是看着,并没有出手。原因很简单,我们希望尊胜大师能够自行度化成功。如此一来,就会得到一部分功德,从而,对其修为,进行加强,好更好的普度世人。可是,到得尸毗道友突破之时,我们便知道,度化的可能性不大了。所以,才行出手帮忙!
这个,同为正道中人,实在是在正常也不过的了!”
妙一真人齐漱溟仍旧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不急不忙的回道。
“好一个再正常也不过!”血神君郑隐一声冷哼,道,“我再问你,既然你们是前来帮助尊胜禅师度化尸毗道友的,为何我没有看出一点儿配合的样子,反倒是反客为主,自行的决定对尸毗道友予以诛杀?”
“这个,我已经说过了,不想要再说第二遍!”妙一真人齐漱溟将头一摇,傲然无比的道。
“钟盟主,我一点儿都不觉得齐教主有谈判的诚意,感觉他留下来,只是为了炫耀他峨眉派的强大实力的!这一点儿,还请钟盟主予以裁决!”血神君郑隐闻得如此,却是也不再追问,将头一扭,朝着钟元一礼,道。
“既然你们觉得我们没有谈判的诚意,只是在这里炫耀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不炫耀了!”钟元还没有开口,苦行头陀便行抢先道。
听得这个,钟元的面色,骤然一冷,望着苦行头陀,道,“苦行道友,我留在此,是本着天下少生事端,少生纷争的心思,如果,你觉得我如此是多管闲事的话,那这个仲裁,我就不做了,大家还是如前一般,大打出手好了!”
“钟盟主此话何意?莫非,是在威胁我们峨眉派吗?呵呵,对于这个,我们峨眉派可还从来都没有怕过?”苦行头陀一声不屑的冷笑,再次开口道。
“呵呵——”钟元同样轻蔑无比的一笑,不再理会苦行头陀,而是对着妙一真人齐漱溟道,“齐教主,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