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赐说道:“已经出去了,非常安全。”
商人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他对着朱天赐说道:“如此就再好不过了,生事毕矣,死事无关风月一抷黄土就好。”
随后商人瞪大了眼睛,嘴里吐出一口鲜血,他仰着头念出了一首诗:
“别驾潇洒酒中狂,临危不屈项果强。”
“虬髯铁面周职方,嚼齿骂贼肉飞扬。”这候 *.co m* 章汜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望侯王!”
“一腔热血犹珍重,不向夷狄效此身!”
……
……
“本兵,那个林梧山如何?”吴三桂说道。
一边的洪承畴眼睛将开未开,似乎昏睡过去,但是嘴里的话却没有停:“士铭,你出来说一说你的看法。”
一个年轻的士子很快就出来了,此人面冠如玉,交领白袍,腰间佩一红带皂靴。缓步走来立于洪承畴身边。若是朱天赐在这里,肯定能够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他之前交谈过的那个士子。洪承畴看了一眼洪士铭,心里感慨:还是自己圣眷优厚,能够把自己的儿子带过来,而不是被放置在北京城。
洪承畴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头也不抬就说道:“士铭,说一说你的看法罢。”
洪士铭恭恭敬敬地说道:“是。”随后放下手中的书卷侃侃而谈:“我认为,这林梧山必定是细作!”
洪承畴头也不抬说道:“何以见得?”
洪士铭眼睛里放出自信的光芒:“其一,时间出现得太过于巧合,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正好是焚毁东川烽火台的时间!”
“继续。”
“其二,我曾经同他谈过话,问过具体的细节,包括地理山川,他都知晓,但是这才是最可疑的,因为一般人根本不会记得如此清楚,尤其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千总!”
“总会有一歪的。”
“泰山莫着急,还有两条道理。”洪士铭笑了笑继续说道:“还需要知道的是,我看他虽然有行伍之行,而且还有几个兵丁跟着他们,但是!”洪士铭眼神凛凛地看着吴三桂:“他的兵丁与其说是亲兵,不如说是死士!他本人与其说是千总,不如说是将胆,不如说是一军主帅!”
洪承畴终于抬起了头,他看着眼前的儿子,心里面还是非常高兴的,如此大的年纪能有如此见识,怕也是不多见了。他继续说道:“不错,但是如此,并不能够确定他就是细作。”
“这就是最后一条了。”洪士铭寻了一个凳子自顾自地坐下:“前几条不过是揣测,而最后一条才是重点!从东川到昆明,可以发现他的路线是非常正常的,而且需要知道的是,他们的关防也非常正常,甚至官印都正常。”
“但是!”洪士铭继续说道:“我能够看见他们眼睛深处对新朝服饰的厌恶,还有深深的敌意!然则,这也不是非常足够的理由!”
洪士铭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这一切都要在这个东西上寻到答案。”&#24378&#29306&#32&#55&#53&#122&#119&#46&#99&#111&#109&#32&#35835&#29306
洪士铭拿出来的是一个小小的东西。
这个是朱天赐写出来的纸条。这个是朱天赐平常时候写着玩的,他想要让别人看清楚自己的字,肯定是要写得端正。按照他之前的那些字,虽然看得清楚,但是还是需要练习,尤其是对那些粗通文墨的将士们来说。
洪承畴看着自己的儿子,考虑到一边的一边的吴三桂,洪承畴说道:“你解释一下。”
洪士铭甩了甩自己心爱的辫子,对着吴三桂说道:“见过吴大帅,在下斗胆一问,不知这字体吴大帅你可曾见过?”
吴三桂低垂着头看着送到手里的纸条,只觉得这字迹非常漂亮,遒劲有力,也是颇为欣赏:“确实不曾见过。”制大 制枭
“不曾见过就对了。”洪士铭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书法之道,取之百家,尤其是这种自成一派的书法,更是需要容纳百家之长,取其精华,容自身之书学,以求其自成一派!然而这就是问题了!”
“那个地方能够博览众长?哪个地方能够有这么多的书法作品供他来临摹传阅?我还从里面看出来宋人的书法,还有姜逢元的书法神韵!岂不闻,姜逢元曾为太子老师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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