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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青撇头瞄了眼淡然的年轻人,大骂:“人都杀来了,还在故弄玄虚。”
莫轻挡在其前面,柳叶刀绽放着冷艳的光芒。而他的前面是七位年轻的男子。能叫的上名字的有六人,池斗,此女,池危,池室,池壁,池危。
如此这六人就是池家玄武星宿的人,而那叫不出名号的炼体者想来是替代曾经的池牛。
池壁的剑依旧的快,宛如穿针引线一般把碍事的修者钉在了旁边。
池斗的刀符依旧诡秘,莫名的漩涡撕扯着周遭的气机。
池虚的攻势依旧缥缈,犹如从虚空中,又如从虚空中去。
池女的符阵依旧磅礴,一层一层阻隔着天地。
池危的刀依旧一针见血,挑拨着莫轻密不透风的招式,以此来寻求破绽。
池室依旧特殊,符阵的元气不断在变化,似一双温柔的手,又似无情的刀剑,却不会因格格不入而停滞。
而那取代池牛的炼体者则在一旁伺机而动,一击毕命永远是炼体者绝佳的选择。
天南青感觉到了压力,好在有个身影挡在前面,而她能做的就只有帮这身影扫荡周遭蠢蠢欲动的宵小之辈。
沂州外如此多人,若说全是来看戏的绝不可能,见得有人当了出头鸟,自是要紧紧跟上,不然怎捡便宜呢?
修者为功法和神兵利器而疯狂自古到今都不会缺席。
年轻人的那把刀是好刀,年轻人那个人更是“好人”,便值得试一试。
所谓树大招风,年轻人这几日的言行举止不就是这个理吗?
曾经十人就如此死去。如今也不会例外。
就像对方那头阵的莫轻,虽有一夫当关的架势,但终究也挡不住洪流。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没有任何修者能于世间无敌,除非到了那个境界。
显然叫莫轻的刀客还距离的远呢?
只要破开了莫轻的第一道阵线,那气势自然就会如虹。
而莫轻需要死守这道阵线吗?
显然不需要,他就等着年轻人拔刀,然后他就会离去,所以拖着即可。
而拖这种事太简单,尤其还有明兄的出手。
最先察觉到不对劲的池女,他的符阵竟被另一道磅礴的气势压下,别说助战,连自守都有些勉强。
而后察觉的是天南青,她感知到年轻人和莫轻共同修炼的类似气息。简单来说,莫轻也可以用年轻人的刀气。
如此莫轻在境界上的弱点就被弥补了。
天南青突然觉得自己嘴欠,都杀到脸上了,年轻人怎有不管的道理。为掩饰尴尬以及场面并非那么紧张,她便问道:“怎会是池家的人先动手呢?”
“不太清楚。”莫轻挥刀:“不过可以肯定池家易主儿。”
.......
年轻人手落在刀柄之上,浓郁的刀气已萦绕的场间。
“好刀。”言西走了过来,目光灼灼。
“来这么晚?”年轻人挠了下耳朵,示意言西不要说无意义的废话。
“没大没小了?”言西笑骂。
年轻人反骂:“没大没小了?”
言西黑脸一红,若说辈分年轻人确实高他一截。毕竟年轻人是明风的弟弟,而他明风的师侄。
就像曾经,他见到了年轻人都是叫“小师叔。”
只是今个儿有些得意忘形了,便直接抛之脑后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何来这么晚?”年轻人握刀的手越来越紧:“莫非真要我去请你,你才会来吗?”
言西急忙摆手:“小师叔可别打趣我这糟老头子了。这不我来的晚,还不是跟冯雪血打了一架吗?”
“打赢了吗?”年轻人笑的阴冷。
言西打了个哆嗦,而后挺直了腰杆:“没打赢。”
“还有脸?”年轻人大骂。
“但我跑了出来。怎样,我没丢小师叔你脸吧。”言西的脸上洋溢着得意。
所谓没脸没皮,年轻人便是这么学来的。
所谓点到为止,言西不再胡言乱语,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丢了过去:“古河叫我交给你的。本来早就想来了,可惜老腿打颤硬是走了二十来年。小师叔莫怪。”
年轻人掂了掂袋子:“倒是一份大礼,看来不管怎样都得去古家走一趟了。”
袋子被打开,是一堆不可名状的似铁非铁的珠子。
若有人记得,必定清楚珠子是何为。
年轻人将珠子放在秀刀之上,奇怪的事情发生,那珠子突然消失,而那秀刀更加的深邃。显然是珠子融入了秀刀之内,如此珠子与秀刀就是同一物。
“秀刀要完美,还差水阳的那把刀。”言西啧啧称奇。
“我知道。”年轻人再次取出一颗珠子。
“难怪你没对水阳动手。”言西叹了一句:“长大了。”
年轻人眯眼。
言西撇嘴:“说说都不成?”
“我觉得现在不是叙旧良辰。”年轻人笑了起来。
言西知道自个儿被耍了,也笑了笑:“想当英雄?”
“怎么,有什么大道理。”年轻人看着秀刀。
“我是想说当英雄的人都死了。”言西扫向周遭愈演愈烈的交锋:“你还没到那个境界,还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