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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希环视这个狭小的房间,并不洁净,冷清而光线昏暗。
即便这个国家已经将堕胎合法化,可是,总有些观念根深蒂固。
这个偏僻的小诊所里,只有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即便因为难得来了生意殷勤笑着,神色里,却还是带着几丝隐隐约的鄙夷,藏都藏不住。
简单询问,粗糙检查。
然后那名小护士走到屏风后准备手术了,白大褂的医生随口安慰着她:“不用害怕,一点都不疼。”
她微微笑了下,没有说话。
一点都不疼,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谎言。
直到今天,她还能记得,那个午后的每一个点滴。
没有风,阳光是一片晃眼的白,她坚持不用麻醉剂,虽是闭着眼,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血肉分离的痛,一点一点从她体内剥离,钻心噬骨的疼。
一个人回到家里,倒头就睡,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一身冷汗。
她在半夜醒来,陷入另一场梦魇。
他就坐在她的床边,没有声响,不知坐了多久。
明明笑着,眼底绝望的哀恸与疯狂压抑的冷怒,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他缓缓伸手,抚上她的发,额,唇,锁骨,一路向下。
冰凉的温度,轻如羽毛的力度,让她的肌肤止不住颤抖。
他对她微笑,声音轻柔,他喊她,希希,希希……
下一刻,已经一把撕裂了她的睡衣。
她绝望的闭上眼,身体极度的痛苦与欢愉。
他完全失去了控制,犹如暗夜里生出的妖,在她年轻娇美的身体上不知餍足,每一次贯穿,都带着绝望的强悍。
她看不见前方,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和他一道沉沦。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到脸颊的冰凉濡湿,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是她的,亦或是他的。
那一次,几乎要了她的命。
血崩,他绑来了一个又一个医学界的权威,寻遍所有可以用的血源。
她的血型本就罕见,于是,在血源供应出现间断的时候,是他自己,一次次的输血给她,全然不管大量的输血可能会让他休克,甚至危及性命。
偶尔清醒的时候,她看见,洁白的床单上,朵朵艳色红梅,美得妖娆,让人一见,就心甘情愿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