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煦音量微微加大,语气那是理所当然又嚣张霸道的下了结论,然则他话语还未落已是满地的吸气之声。
男人短短一段话那却是包罗万象字字雷庭。
什么叫断了北漠国祚传承?他这是在向世人宣告他自己不行了么?后面那段话更是预意深刻,他是在暗指他和那少女早已那个什么了?更是在赤裸裸告诉世人虽然他对别的女人不行了可眼前这个少女却能让他行么?
这是什么情况?
这又说的是什么鬼话?
如此露骨的将男女情事大喇喇的说出来,太过污人耳目,果然不愧是北漠来的蛮子都是禽兽的作风半点不知礼义廉耻。
能被夏战发出邀请前来候府观礼的除了夏氏家族中人,那自然都是平日里素都颇有交情的,许多人闻言都不禁蹙了眉,连同红萝与丁尚书夫妇与丁幕远都是蹙紧了眉头。
“赫连煦,本世子是说过若你再来拜访大开府门相迎,可若你再敢诬我妹妹清名也别怪本世子现在就将你逐出府门!”原本还坐得住的夏少阳此刻早就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堂堂大男人却如此诬蔑个女儿家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明明就被下了不举的药,他却故意在这里坏丫的名节,丫头原就因被算计清名受损被世人误会失清白于夜景行而无法解释,他却还敢来落井下石。这样的话传出去他让丫头以后怎么做人???
清名???
赫连煦眼底闪过抹冷戾幽光。
还敢质问他??
他就不信那个女人给他下了药他夏少阳会不知道?这对兄妹莫非真以为这笔账他会不和他们算?他不过是得空了再来好好和他们算,对他动刀子割他的脖子给他下不举的药还敢把他轰出府?
夜景行夜永郢算计他让他损失惨重,,他可是送了两条蛟蛇到夜永郢的寿宴上去搅了他的寿宴,这对兄妹这对父子如此算计他,他自然也要好好回报,若真的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就这样低了头认了输受了威胁他还配叫北漠狼王?那他北漠狼王的威严何存?
赫连煦撇眼再看凤汐,却见女子仍旧站立那方未动,从始自终凤汐的面色并无丝毫的变化,好似男人话里说的暗指的人并不是她。
她只敛眸含笑站在那儿听着也看着,眸底没有半丝多余的表情,对比那日在行馆时所见所闻,她倒觉得赫连煦今日所言当真太过含蓄。说到底他只是想借此将她一军拿到解药再顺便报仇出口气罢了。
有出击自然会有反击。
她总不能只准自己出击对付别人而不许别人反击来对付她,同样别人可以对她有反击,她也可以再有还击,说到底只看谁的本事更高。
当然她可不觉得堂堂的北漠狼王,他的来意和手段只有这些。
女子淡然的表情让赫连煦骤然间只觉得有口气憋在胸口,在夏家人身上他已吃鳖太多次,这口气不上不下更是不吐不快。
“怎么孤说的有错?她早就是孤的女人,孤倒是忘记了不止孤还有贤王也早就尝过她的滋味。贤王到底什么感受孤是不知,可孤不得不承认孤赏遍美人却没有哪个女子比她滋味更加甜美。你现在想跟孤否认还是不相信孤的话?”
赫连煦挑眉笑得更加肆意,那张嘴里吐出的话话也便更加的露骨:“孤说的只是事实而已,你若是不信孤的话自可亲口问问你妹妹,再问问看她身边的丫头婢女和孤行馆里的侍卫,看那日她是否与孤独处许久与孤共度良宵?所以孤道她是孤的女人这句话难道有错?”
男人反问的声音极大那音调也拔得极高,透着无尽的张狂与霸道落入人耳中只觉得嚣张到了极致,似乎在他嘴里说的不是人只是一个物品,一个属于他的所有物而已,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与语气极为刺眼也刺耳,看得当真想让人狠狠的揍他两拳。
“你……”
“阿裳……”
眼见赫连煦越说越离谱,夏少阳捏紧了拳头气到嘴唇都在发颤,夏战也是沉下了脸就要开口,就在此时院落里却传来道男子素雅的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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