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讲和,你主了难不成是属地鼠的??(2 / 2)

“还有最后一箭。”

这次开口的是白桦,樱洛闻言只瞟了三人一眼而后笑了笑:“这最后一箭射你们的心脏,别以为我这箭没有射中下一箭还会射偏,你们三个要小心了,我的穿心箭矢可是要来了,劝你们若不想被我的穿云箭一箭穿心,那最好还是给我自己躲开,我可不会留情的。”

三枝夺心箭矢直逼心脏而来,这次却是没有偏准头,十数双眼睛瞪大眼看着那箭矢射向三个男人的右边心房处,整枝箭矢没入,眼里难掩担忧震惊,自然也包括那三个自愿当靶子的男人,感受着心脏处传来的尖锐刺痛,身体因没有蓄力抵抗,在那股力道的冲击下更是嘭嘭嘭全都后仰栽倒在地。

凝着三个男人胸前心房处溢出的血迹,十数双眼里满满都是不敢置信,这姑娘居然真在地宫里杀了人?那杀的还是主子身边的人,他们的顶头上司?十数个守卫只犹豫了片刻便纷纷上前将樱洛给团团的围了起来。

三个男人倒地眼睛尤自瞪得滚圆,那三双眼睛里更满满都是不可置信。似乎是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来真的?她说一箭穿心居然还真给他们一箭穿心想要他们的命?

白桦俊逸的脸上倒无多大波动,除了那一闪而逝的震惊并无其它,可想而知白桦那从始至终都抱着置生死度外的心态,否则当初也不会在幽州时他居然拔剑自刎了。

欧阳与皇甫那却是呆若木鸡,他们之所以决定生受这三箭,那自然是早就料定了樱洛不可能对他们下杀手,这丫头那就是嘴硬心软,那当初在幽州都没对他们下杀手,现在更不可能对他们下杀手了。

可哪知道他们却是算错了,这可不就是自个儿在找死??

樱洛却是看也没看对她虎视眈眈的那群侍卫,直接越过几名守卫走走到三人面前停下,抬脚便朝三个男人一人狠狠的踢了一脚。

随后她却是吡笑出声:“喂,还不给我赶紧爬起来,躺在地上挺什么尸又装得什么死?是不是真想我再补上一箭,把你们的心彻底的给射穿喽??”

“我们没死么?”欧阳旭喃喃出声。

“是啊,你们全都死了,现在全都变成了鬼啊!!!”

樱洛又多踢了他一脚,她发现这个无耻之徒就是欠踢,踢完她才满面讥讽的笑着挖苦道:“如果这里就是地狱阎王殿,那你们的确是死了,好好的人却把这地方布置的这么阴森恐怖,居然还在地下挖了这么大个宫殿出来,咋一看那可不就跟阎王殿似的,真不知道你们主子到底想的什么,难不成他是属地鼠的,最喜欢刨土挖洞住在地底下?”

欧阳:“……”

白桦:“……”

皇甫:“……”

这话说的太损人。

三个男人转了转眼珠,听得手亚亦是满脸黑线,什么叫主子是属地鼠的最喜欢刨圭挖洞住地下?他们家主子怎么可能会属地鼠的?他们主子那是属龙的好不好?不止属龙那更是条真正的金龙啊,怎么在她眼里就变成了属地鼠那样低贱恶心的生物?

额,这倒也不奇怪,若说樱洛看不惯他们,那自然更加看不惯主子,当初在幽州战船上这丫头对主子下手可是半点都未留情的,不止给了主子三箭还当众的煽了主子两个大耳光,她更是想要一箭把他们主子给灭了。

凭此足见那得有多仇恨厌恶主子了。

这么些年来,自从当年主子金蝉脱壳成功的离开邺宫帝都,成功的摆脱了所有人的视线恢复了武功和容貌以后,便再也没有人能伤到主子半分,尤其是因为主子那张俊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脸,加上眼睛又失了明,可以说就更是就没有女人会忍心伤主子半分。

更何况是煽主子耳光,朝主子射箭了?

而这才一年多过去,主子在夫人和樱洛这两主仆的手里,那可谓是已经都伤成了习惯了,随时随地被威胁,大伤加小伤,他们都已经数不清主子那到底伤了多少次。

且主子现在已经登位,想想这普天之下,又还有谁居然敢那么大胆的对主子如此的大不敬,除了纪家的人,除了夫人和夫人身边的人,那可谓当真就再没有别人。

而纪家人之所以会有如此的大的胆子,之所以会连个小丫头都敢如此的挖苦主子,之所以那些小丫头敢这么骑在他们头上拉屎,那自然全都是他们那位伟大的主子,给生生的惯出来的。

可不是么?

主子那是不分底限的惯着夫人,夫人又没天没理的惯着那些丫头,然后最最最后的结果,最最倒霉的人就变成了他们。当属下当得苦逼到他们这个份儿上的,大概这普天之下也再找不出别家。

“焰主,白侍卫,欧阳侍卫,你们有没有事?要不要属下现在派人去叫大夫来给你们治伤?”有人忍不住上前询问。

欧阳本能的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叫什么大夫,没看到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叫什么大夫来?真以为我们全都死了,叫大夫来给我们收尸么?”

三个男人此时回神从地上一个鲤云打挺全站了起来,纷纷都伸手摸着自己受伤的胸口,这才发现那血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不知何时便已止住,垂头再去仔细的看,胸口的衣襟的确是被血浸湿,可也就拳头大一片地方。

这流血量似乎不太对劲儿。

三个男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皆难掩眼中的震惊和诧异,随之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樱洛,更是不解又疑惑到了极点。

那三枝穿云箭的确全部没入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胸口直到此刻都依然还是锐痛无比,这也是他们中箭后,会那般震惊的误以为樱洛当真对们他们下了狠手和杀手的缘故,可没想到除了那锐疼他们的身体此时并无其它异样,甚至那伤似乎比起手臂上的伤都还要轻得多。

他们手臂上的伤可是此时都还在溢血尚未止住,那穿云箭矢当真是太古怪太让人莫名了些,这样的异状,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时的三人因着诧异显然的早就忘记了正事,忘记了他们如此做的真正目的更忘记了去向女子讨诺。实际不需要计,光看樱洛后射出的那六箭那肯定都是手下留了情的,如他们所想这丫头看着彪悍,可实际心肠很软,更多的只是想吓吓他们而已。

而他们也确确实实是被她给狠狠的吓了一盘。

自然更被那高超箭术惊到。

难怪大邺第一女先锋之名当年会响彻军中了。

三人蠕唇想要开口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樱洛却是挖苦完人早就转身离开,女子走回那石门处继续守着,再未看三个男人一眼,眼角扫到三个男人的动静和眼底的诧异也根本只作未见一般,她眼神始终落在那紧闭的石门上。

不知道小姐和那个下贱的混蛋谈了什么,居然谈了这么久,难不成那个该死的混帐东西还记恨着小姐,不肯跟小姐招供所以小姐还在与他周旋套话?若不是留着他还有用,就那样心狠手辣的贱男人,她此刻定然会冲进去,直接切下她的脑袋拿去喂土狗。

可惜的是这石室造的太好,也不知道到底用的什么石料,她都已经竖了耳朵去听,还是听不到石门里哪怕是半点儿的动静。

而此时一墙之隔的石室里,安夙听完萧烨的叙述微微的蹙眉,说到夏候雪瑶和萧烨的认识那很简单的,六年前夏候雪瑶随镖局的镖师走镖初到帝都,单独外出时身上寒毒发作,恰巧遇到了当时还是四皇子的萧烨。

萧烨将她救回了那个他们曾经数次单独见面的别院,许是因着夏候雪瑶身上的寒毒太过奇怪,许是因为女子出色的姿容,萧烨对夏候雪瑶格外关注,不止亲自照顾毒发时的她,就算之后的每日也都会去别院陪她。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她想那就如同画本子上所写的那样,大概真的很容易生出些什么。

夏候雪瑶的寒毒发作时整个人都会被冻成冰雕,直至寒毒发作完,身体才会慢慢的回暖恢复原状,六年前夏候雪瑶十四岁,彼时正值及笄的豆蔻年华,而夏候雪瑶姿容自然是极其出色的,估计很难有男人会不恻目。

更何况是变成那样一座美人冰雕?

她虽未曾亲眼见过她寒毒发作彻底的变成冰雕,可只凭着想像她也能想象出那座冰雕到底会有多么的吸引人嘱目,加之女子自小颠沛流离,曾经的那些苦难经历,更有女子的乐观开朗和坚韧不拔的想要活下去。

如此的一个少女,那自然更加惹男人怜爱心疼,亦难怪城府之深如萧烨竟也会在那短短的时日里对夏候雪瑶生出情意,更是慢慢的信任了她,甚至还帮着她筹建了苍澜阁。

她没有听错。

苍澜阁的确是萧烨着人帮着夏候雪瑶筹建,可他只是出人出财,所有的规划和发展都是夏候雪瑶一人打理。只用了短短的三年时间,那个女人便将苍澜阁发展成为第一杀手阁。

算算时间,那正是她回都前往南疆的那一年。

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相遇。

苍澜阁也是在那之后的两年内名声雀起,那两年的时间他们一直都在寻找能够治好夏候雪瑶寒毒的方法,后来夏候雪瑶告诉了,玲珑玉骨不止拥有神奇的治愈之力,更有极其神秘的力量,据夏候雪瑶的说法,当初的即墨一能够在各路叛起义军中无往不利,最后得登大宝,得到天下便是靠着玲珑玉骨。

随后她将又找了大量的资料,更是将那枚前雍皇室后裔的图腾交给了萧烨告诉萧烨,玲珑玉骨的其中一枚就在安家,安家便是前朝余孽,如是他们开始暗查安家的所有人,从帝都的护国公府,到临江府的安氏族地,不管是安氏一族的嫡枝还是旁枝几乎都被他们清查过。

可惜却一直没有进展。

如是一直到大邺与大宣的战事爆发,他们将目标放在她的身上,只因为安家的所有人当中,就只剩下一个她未被他们查证过,更何况,她还是安府的主人安啸庭的‘儿子’,更是护国公府的世子,安家最名正言顺的主人。

而如她所猜测萧烨之所以自请前往边关,被皇帝派往幽州随行监军,不止是因为要从他身上查出玲珑玉骨的下落,自然那也是为了他自己,为了彼时她手中所握的兵权,争战从来都是武者建功立业的机会。

这就是所谓的,盛世文臣,乱世武将。

盛世之时皇帝会更需要文臣治世,缔造朝代的繁华昌盛,而乱世之时皇帝必要更倚重武将来开拓疆土,替皇家固守江山,这便是文臣与武将这两者存在的最终作用,正因为不同的作用也注定了在不同的时局里,文臣与武将的地位不可能会完全的达到平衡。

萧烨明显是想抓住那个机会,可从未上过战场的皇子,永郢帝自不可能会放心的让他领兵,所以才委派他成为监军。

自瑜嫔去世萧烨的外族能给的他的帮助并不多,他能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那靠的都是他自己,而不像真正的萧翌实际早就身死变成白骨被埋深宫,却是至始至终都无人知晓这个事实,也因而被那个男人钻了空子,在十几年前就在邺宫之中埋下了这样重要的一颗棋子。

论眼光之长远,论智谋之深虑?

她之所见无人能出其右,就不知这背后的那个人与他若对上,到底这两个人到底又是谁会更胜上一筹?可先估且不论这个智谋远虑,若光论心计之阴毒与手段之卑鄙毒辣,那个人却是早已胜过他太多太多。

夏候雪瑶如此不遗余力的除掉她,还将安家斩草除根,她可并不认为就真的只因为玲珑玉骨这一个原因,要知道安家两代皆是忠臣,她和父亲都是为国战死沙场,虽然她是假死,可不有别人知道,在世人眼中这就是事实。

而皇帝选择这样做,虽有被逼无耐的成分,可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的自私的想法,实际朝上为安家说话的朝臣不是没有,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样的手段到底会寒了那些人的心。

诸如丁家世伯在南楚大军入城后执意辞官,其中定然也有此考量,官场沉浮没有人能一世青步青云,只是昌盛,反而一个不慎翻船者比比皆是。

至于夏候雪瑶自小的经历?

据萧烨所言当初她被人数次转手,曾在大户人家里面做过丫头,也曾被卖给别人做过童养媳,。因着夏候雪瑶的性子极犟,并不讨喜被殴打饿肚子那是家常便饭,她曾逃跑过无数次。

她最后一次逃跑却是点儿背的再次被人贩子拐走,那次她被青楼的老鸨给活生生的打了个半死,最后被个好心的老头儿给买了下来,本以为是获救,可哪知这才是地狱的开始,她被迫成为老头儿的药人。

众所周知,所谓药人就是替人试药,可她试的却是毒,没错就是毒,那个老头儿便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毒王的师兄毒圣,夏候雪瑶依旧想着逃跑,却最终都是无果,知自己逃不掉,她开始学着讨好,竟是拜师学得一身武艺和毒术。

只是她的身体也也因此自小便被那老头儿喂了无数的毒药,其中便有老头儿研制出的那种寒毒。

如此一直到三年后,她终于得到老头儿的信任,找机会离开了深山,四处漂泊流离,并且躲避毒圣的追捕,最终仍是被毒圣找到,夏候雪瑶倒的确是得了毒圣的真传,小小年纪手段非凡竟是离开时早在毒圣的饭菜里下了无解剧毒,更是偷走了毒圣珍藏的毒经与一本札记。

用师父所教来毒死师父,将曾经所受全部还给施暴者之身,这便是那个时候的夏候雪瑶,她本以为毒圣必死无疑,可那时候到底太小,思量并不周全,并未想过那毒乃是毒圣所制,她的毒术武功全是毒圣亲授,

本以为毒圣必死无疑,哪知这个师父也非凡,竟然没被毒死,当然虽未被毒到死透,可因着她修改了毒方,毒圣解毒不止花了些时间,更是武功因此而大大受损,师徒两拼武功又拼毒术,最终毒素圣毒发变成了大冰雕,被第一镖侷的何总镖头一掌打成碎渣。

堂堂的一代毒圣却是最终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最终竟是死在了自己徒弟的算计当中,这个结果怕是毒圣至死都未想到过。

而夏候雪瑶当时只剩一口气,最终却是被何总镖头救回。何总镖头怜惜她小小年纪便身世孤苦,收她为养女将她留了下来,夏候雪瑶因此便成了第一镖局的大小姐,总算过上了比较正常的生活。

只是她体内的寒毒却仍会不定时发作。

她研究读经想要替自己解毒,然则却是一直无法解开,于是便开始寻找那所谓的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导致安家灭亡的原因:

玲珑玉骨!!!

夏候雪瑶的毒术除了毒圣所教便是自己读那毒经练习,而当初逃走时她偷走毒经顺走的那本札记才是安夙关注的焦点,那本札记乃毒圣手书,上面记载的全是前雍皇室秘闻,最后一篇便是有关玲珑玉骨的秘密。

这便是夏候雪瑶知晓玲珑玉骨的原由,也是因为看了那秘密她一直苦苦寻找玲珑玉骨的根由。

“那本札记现在何处?是否还在你手里?我想不可能她说你就信,你定然是见过那本札记的是不是?若我是她要取信于你,定会将东西交给你保管,所以我想那东西若无错,应该还在你的手里。”整整半个多时辰以后,安夙才在听完又思索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

林林总总的听下来,这便是萧烨所知有关夏候雪瑶的所有,暂时的梳理后她是找不到什么疑点,这也难怪当初萧烨竟然会那么相信夏候雪瑶,因为这所有的事都是合情合理。

不管是中毒的原由,身世的经历,还是玲珑玉骨的出现,夏候雪瑶编的这个故事那显然真假掺半,否则又怎么可能会骗过萧烨成功的取信于萧烨,甚至竟然让萧烨如此的深信不疑呢?

的确是编的一个故事,就后面所发生的所有事,显然有着太多的矛盾,那证明她所说这个故事?那根本就不足完全取信,可有关毒王这段儿,那必然不会是假的,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她那一身的毒术和阴毒武功的由来,当然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她是从何处知晓玲珑玉骨的秘密。

既然有那札记的存在,萧烨必然是见过的,以萧烨的谨慎也不可能会不查证就相信这样的事,而毒圣到底是从何处知晓玲珑玉骨,知晓那么多前雍皇室的秘闻那只怕只有死去变成鬼的毒圣才知道。

可惜的是毒王早就被她给杀了。

否则或者能从毒王身上入手,说不定能从他口中再问出些什么。

萧烨倒未有隐瞒:“那东西的确在我手里,就在他贤王府书房之中,书架最上排顺数第五本书里夹的便是那本札记。”

听着男人声音透着股极至的沙哑,想来是因为说了太长的时间,有些口渴的缘故,她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水给男人递去了手边,却又想起男人的双手手筋早就被樱洛给挑了。

安夙蹙了蹙眉,手在半空停顿片刻,最终上移将茶杯送至男人的唇边,萧烨愣愣的看了女子半晌,杯子微斜那茶水倾入男人嘴里,他将整杯茶水全都吞咽了下去,这才感觉喉咙稍微好受了些。

“我没想到发生这些事以后,我们此时居然还能如此平静,阿夙,我想你应该很恨我,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挫骨扬灰,怕也不能消你心头之恨吧?”抬头看着放置杯子的安夙,男人竟是扯唇笑了笑,似是没想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女子竟还会倒水给他喝,还会察觉他身体的不适。

“我只是想从你口中知道我想知道的,所以才会倒水给你,你不必因此而误会什么。”那是个根本不需要的问题,白痴都知道她到底有多恨他,莫不是她还要感谢他不成?

不管他是不是被利用都好,安家的灭亡他都是凶手更是主犯,更是最直接的刽子手,如是的仇人她又怎么能不恨呢?

安夙只冷着脸回了一句,脑中想起一件事,蹙了蹙眉宇再次开口:“你说了许多,却是未提到过半点有关安若雪的事,按照当时的时间来推测,你所说那个有可能的知道更多安若雪的事的人,是不是,大皇子萧祈???”

那期间还发生过一件大事,就在夏候雪瑶出现的那两年的时间里。大皇子萧祈突然迷恋上一个青楼妓子,这在当年可也在帝都之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一件事,大皇子萧祈更是因此而失了太子位。更是因为那个妓子而惹怒了永郢帝最终避走皇陵。

安夙说完看向萧烨,这是她思索后想到的唯一一个可能,这也只是她的一个猜测,底是不是还需要找萧烨确定,可她想这个可能极大,因为,那段时间里除了大宣与大邺两国争战。

这件事可谓是当时朝堂上唯一发生的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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