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无耻之徒,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可你居然小小年夏就卑鄙无耻的偷听我说话,你偷听了不止还在我面前装一副冷冰冰的正而八经的样子,我看你其实就是就是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你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你居然还敢如此的戏弄我,调戏我,威胁我,欺负我,我告诉你,我会怕你,我怕个鬼,我要还会对你再次次心,那除非我……唔……”
崖底上空女子的怒吼声盘旋不息,她做梦也没想到,他不止偷看她哭,偷听她讲话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却是故意瞒着她他自己的身份,她借尿遁跑出来他居然还敢跟出来偷看她,她当年的糗事居然全都被她看在眼里,他偷看偷听了不止他居然还敢说出来,还敢拿那件事来如此的嘲笑她。
这个混蛋不止骗了她瞒着他的身份整整十三年,还一二再的威胁她,调戏她戏弄她,嘲笑她,这个该死的混蛋,她怎么就会念了这个混蛋七年,她怎么就会对这个混蛋心软,她为什么总是一二再的上他的当?
还说什么她不敢留在这里那是怕自己会再次对他动心,那是怕她自己会再次爱上他?是怕自己会想对他图轨不轨?她要再对他动心,再爱上这个混蛋,除非她脑子进水还差不多!!!
凤汐怒不可遏,然则所有的声音却都在那我字之中戛然而止,那句我告诉你后面的话,那显然的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话。
阿祈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踏前一步大掌落在女子的双臂用力一带,便强行的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唇瓣紧贴而下,同时将女子所有的怒吼声和后面所有的他不想听到的话,全都给逼回了女子的喉咙和肚子里。
强硬到几乎没给任何一丝反抗的余地。
凤汐瞪大眼睛用力的扭动挣扎捶打着男人的胸口,唇瓣上传来的温软更让人极舒适的触感,更是让她仿佛针扎般本能的便想要逃离避开,却是被男子死死的箍着腰身根本就退不开,因在盛怒中被骤然偷袭,她竟然也在怒极之中忘记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
天空依旧还下着雪,扬扬洒洒的雪片飞旋着落下,那一片荒芫素无人烟的深渊崖底,两道身影相贴的画面极美,就像是一幅精心描绘的水墨丹青,温馨而又浅浅醉人。
当然,这得忽略凤汐眼底的凶光和下嘴之狠的力道的话。
即使隔着衣物却能感觉到男子身体传来的如火温度,炙热呼吸喷撒融化了飞雪与寒风带来的冷意,让女子微凉体温也变得越来越炙热,原就娇软沁香的身子不知是因为挣扎太过用尽了力气,还是因被男子掠夺了所有呼吸,变得有些莫名的发软失了力气。
然则女子的反抗却并未停息,眼见扭打挣扎无效,又或许是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她气怒至极却又不肯服输再被男人给占了便宜用了强,竟是蓦然张开贝齿对着男人又啃又咬,那眼里凝聚的恶狠狠的光芒,似乎恨不得将男了的唇给咬破再狠狠的嘶咬下一片肉来。
男子却是趁虚而入,与女子的贝齿香舌彼此的躲避追逐嬉戏,他盛着琉璃星醉的眼睛氤氲着柔到极致的温情和醉人心魂的耀眼光芒,那两人你来我往的竟是就这样在这深渊之底的冰天雪地里,打起了‘嘴’仗。
凤汐下嘴极狠,可男子的动作堪称蛮横又灵活无比,凤汐咬了许久竟是未能咬到他,反而一个不慎却是咬到自己的舌头,因着下嘴太狠用力太大,更是将自己的唇都给咬破,嘴里有铁锈味儿溢出,她顿时吸了口气,轻咝出声,不知是舌头咬破太疼,还是觉得心里太委屈,女子眼里也顿时沁出了泪花。
男子终于停了下来,指腹落在女子下颚微微轻挑起女子的脸庞,女子嘴中的浓浓的铁锈味儿传到男子嘴里,让男子也狠狠的蹙眉。
那双眼睛里也不自觉便多了些担忧,尤见女子那委屈的小脸儿,和那眼中沁出的晶莹的泪花,男子顿时一颗心发软疼的有些揪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很疼,傻丫头你干嘛那么用力,竟然把自己都咬出了血,张嘴给我看看,我给你上药。”
原本只是想要逗逗她,哪知他的阿谨却是偏偏的不服输还当了真,居然就这样和他杠上了,眼见打不过他更是挣脱不开他的束缚,这丫头更是索性的嘴舌头齐上阵,结果没咬到他,却是反而咬伤了自己。
这个傻丫头还真是让他又想笑,又心疼。
“不用力我怎么咬死掉你舌头,不止占我便宜强亲我,你个不要脸的臭流氓还把舌头伸过来吃我的口水,你……
凤汐怒气腾腾的吼着,抬脚那软靴便踏在男子的脚背,恶狠狠的声音满是嫌弃更透着浓浓的威胁:“更可恶的是你个臭流氓还让我吃你的口水,你个臭流氓你恶不恶心你,你害我咬到自己,还在那儿假好心要给我上药?”
“百里云霄,我警告你,你要再敢亲我,我保证我发誓,我一定会咬掉你那根臭舌头,让你从瞎子变成哑巴残废,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对我耍流氓!!”她咬到的是舌头,给她的舌头上药,那岂不是要她像个小狗,或是像黑白无常一样把舌头给伸出来?
他这是还嫌她在他面前还不够丢脸,想要多抓她个把柄,这样他以后就可以更好的嘲笑,嘲笑她在他面前到底有多丢人了是么?
本是想咬掉他那条可恶的舌头,哪知却是咬到了自己,这让凤汐越想便越是气闷不已,都说凡事有一没有再,可这混蛋占她便宜早不止一两次,以前却最多亲亲她抱抱她,可他怎么能把舌头伸进来,不止吃她的口水,他还把他自己的口水弄过来给她吃?且他伸舌头过来都已经是第二次了,可上次也没有这次吃口水这么恶心。
他到底是脑子有毛病,还是心里扭曲变态?哪有人专爱舔别人舌头,专爱吃别人口水的?那是人又不是狗,他难道也不嫌脏?且就算他不嫌她口水脏,她也很嫌弃他的好不好,那感觉怎么就那么怪怪的?
在凤汐的意识里,亲嘴儿那就是嘴对嘴,唇碰唇,这才叫亲嘴,至于更深层的她却是半点不知更半点没试过,她在夏候源那儿瞄过眼的那两页春宫图里也没有关于亲嘴的具体画面和介绍,当然那上面画的只是图没有字的,她只看到那两页图上的那对男女都是衣衫半解,到底在做什么?
这个她还真是不太好形容。
她记得好像女的香肩半露,酥胸半掩,男的那也是腰带半解,露出半个结实的胸膛,男人先是伏在女子的肩头,再后来是脖子,脸颊贴着女人的锁骨,再然后女人的腿便如两条蛇一样缠上男人的腰。
至于腿缠上了腰以后的再然后……
再然后就是一把火烧了起来,被子被烧着,那春宫策也给点着,连同夏候源的衣服也被点着,那她自然是趁机撤退闪开,然后打水灭火,再然后等她打来水灭了火,那春宫图早被烧得一干二净化成堆黑灰。后来夏候源那厮不知又打哪儿弄来一本,被她给没收当着夏候源的面儿,直接用内力化成堆粉末,那是连堆灰都没有留下,她自然也不可能会再看过。
女子怒吼着警告,凤眼里泛着如恶狼盯着猎物时的凶残光芒,眼见男人被自己给喝叱到抿唇彻底的无言以对,她抬袖抹在自己的唇上擦了几下,又满脸嫌弃的朝地上啐了好几口的口水,而后死死的踏着男子的脚背,用力的狠狠的辗踩好几个来回,这才收脚、转身,头也不回的朝崖底深处的山洞走去。
乱石堆里那抹素雪般纤细的背影缓缓的越走越远,此时却仍旧清晰可见那身道身形散发出的浓浓的煞气难抑,那双凤眼里更还燃烧着烈烈炽炽的火焰,只是女子眼中的泪花儿,那却是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男子却仍站在原地,风雪之中男子双眼看着女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脑中浮现的却是女子恶狠狠的威胁警告自己时的模样,还有擦拭着嘴角,啐着口水时嫌弃的模样。
他以掌对唇,轻哈了口气,似乎他嘴里除了刚刚从阿谨嘴中抿到的那股铁锈味儿以外,并没有什其它的任何味道,虽然没有阿谨口中那股甘甜香冽又诱人心魂的味道,可他的口气貌似也挺清新的,他午膳后自也是洗漱过,想想后来又未再食过其它的东西,只是陪皇叔喝了几杯茶而已,所以又怎么可能会如阿谨所说是臭舌头?他的口水又哪里会恶心了?
所以这定然是他的阿谨在害羞,所以恼羞,成怒了!当阿谨只是阿谨,他想这几日在这里,他们应该会过得很愉快。
男子如是的思索着,给女子的举动很快便下了定论,那张国倾城如勾如画的俊美脸庞之上,嫣红饱满的菱形唇瓣,唇角弯起抹深深且悠扬的弧度,低沉的笑声便那般从男子唇边溢出,在风雪中荡漾回旋。
“想要咬掉,我的舌头?”
男子挑眉迈步,低喃了一句,他的阿谨看来是发了狠,居然想咬掉他舌头让他变成哑巴,那他是不是应该多给她一些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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