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止是他,眼前的赫连煦还有宗政明渊谁又会不是这样想的呢?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路的人马寻找夏簪璇的下落,甚至在找到时都毫不犹豫对夏簪璇下死手?
这不止是因为夏家的手中握有一枚玲珑玉骨,更是因为这两个人绝对不可以走在一起,他们走在一起的结果只会是夏家向百里皇室靠拢,到时大邺与南楚完美合并成一国,这只会加速百里皇室的强大。
这不管对于西晋,北漠,还是他大宣来说?
都是个糟糕透顶的坏消息。
更何况他和这个男人还有那个女人之间可谓早就结仇,不管是这个男人还是那个女人那都不是善茬,这点怕是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两个人的眼睛那都是长在头顶上,那个女人狠辣无情可谓是比之男人比之他来都更甚,那个男人看着斯斯文文顶着琴师的名头当着夫子,可实际却最是阴险狡诈,若这两个人走在一起狼狈为奸,那后果可想而知。
只怕稳定局势后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对其它三国动手,而在三国中他们会最先挑上谁?定然是他大宣无疑,所以他又怎么能让这个女人活着呢?可惜的是他两度下手,甚至此次亲自出马却都失了手。
轩辕无极想到此眼神微暗透着丝凌厉。
五国局势持续两百多年,身为四海霸主没人不想开疆扩土一统天下。否则这两百多年来五国之间为何都是战乱不断?可如今大陆局势瞬变,从当初的五国变成如今的四方割据。
而大宣在四国之中无疑处于最弱势。
如今先机已失,他们身份全都暴露不可能再明着动手,可这却也不能代表他们就不能再有所动作,既攻克不下自是要先防守自保,不是么?
轩辕无极话落思索着嘴角蓦然勾起抹几个可见的弧度,带着几分阴寒更隐着着几分的高深,男人半磕了眼帘,眼底的情绪让人根本看不清也辨不明。
宗政明渊闻言脸上的表情似有些不解:“此话何意朕不太明白,摄政王又为何要设这样一个赌局?听摄政王所言似乎对朕的话并不认同,莫不是摄政王不若朕想的那般以为,又或者是摄政王另有,高见?”
“同样的伎俩一再使用?摄政王是觉得这世上的人都是傻子?晋皇也说楚皇气魄非凡,若然当真连个面都不敢露,又岂还能称得上是胆魄非凡?孤倒觉得这只是多此一举而已,人必然是真的,那个女人胆大包天,又岂会是躲在人后藏头露尾的人?”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轩辕无极行到栏畔下望半晌方才再次开口:“这句话相信晋皇与狼王都不会陌生,他弄出如此大的阵仗谁能保证不是又想故伎重施?又或是别有目的?当初夜景行不也做过同样的事?可惜的是我与狼王晋皇现在都处在明处,如今就算我们们三个想做什么那也是不可能,如此不妨开个赌局当是娱乐。”
“自然就算没有我们三个人,可依着本王猜想,今日的封后大典也绝不可能会顺利完成,都说天降横祸,世事难料,谁又能保证板上钉钉的事,就不会再和出现什么意外呢?更何况暗地里不是还有人盯着?”
“如是那人到底会是真还是假,便如迷雾笼罩让人更加看不清了,相信这样模糊视线的办法,晋皇与狼王也定然都不可能会陌生。这么好用的法子谁能保证那位楚皇用过一次就会放弃不用第二次呢?若真如晋皇所说,本王倒觉得这个可能出现的机率相当大,而若并不如晋皇所言的话……”
男人说着若有所思的顿了口。
自不可能会陌生,光看此刻站在这里的人,谁又没做过同样误导别人,故布疑阵,模糊别人视线的事呢?这和他当初死里逃生,却又故意放出死亡消息人却暗中潜入邺都,和赫连煦借着带北漠王后醒亲之名前来大邺,实际却是想要暗中找到那个人有什么区别?
至于宗政明渊?
不管是西晋朝堂夺位还是查明那个人的身份,都足可见宗政明渊此人的眼光和本事的非凡,可他却做了件愚蠢至极的事,自以为秘密的揭开那人身份便能借此打击除掉夏家,哪知却是心急的选错了揭秘的时机,最后便只能是搬起石头却只狠狠砸了自己的脚,反而给别人做了嫁衣。
轩辕无极话落,赫连煦与宗政明渊皆微有沉默。
这话听来也不无道理,大同小异的手段夜景行当初何尝不是一再使用?他们何偿不是上了当?若不然当初在帝都效外狼狭谷中差点全军覆没,若不然也不会有当初凤城中风云阁中的那场中毒撕杀了。可此次只不过是换了个人,换了另外的方式来使用同样的手段,他们却仍是上了当。
同样的手段他们自己那当然也没有少使,若是换作以往,相信他们决不会这样做,可如今夏簪璇重伤不知是否痊愈武功也早就尽失,她更是连接夏家与楚朝招凤最重要的纽带,再加上夏家人对她的宠爱,所以昨夜的人是假而今日这个会否就是真的?
那还当真是让人根本摸不透。
尤其轩辕无极有一句话却是没有说错,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所有人都只看到楚皇对楚后有多宠爱,为其不惜肃六宫昭告天下只娶她一人,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又何尝不是将其推上了风口浪尖的危险之地?
“晋皇狼王觉得如何?”
“仔细想想孤倒觉得狼王所言极是有理,或者当真可能是假的。孤便和摄政王赌上一局,孤就赌她是假的。”赫连煦撇向轩辕无极当先开口,突然提出这样的赌局,以轩辕无极狡诈的性格又岂会当真是因为无聊?
那必然是别有目的绝不会错。
宗政明渊亦点了点头接道:“如此朕便也买她是假,既是赌局那便必然要有个输赢结果,当然还要有不菲价值的赌注才是,如是这赌局才能成立,才能匹配我们三人的身份,这样也才有意思不是么?朕与狼王皆赌是假,看来摄政王只能选择赌真了,就不知摄政王殿下你打算拿什么来和朕赌这局?”
“呵,呵呵……”
轩辕无极静默片刻沉笑出声:“晋皇与狼王这是打算赶鸭子上架?不过看来本王的确是没有选择了。晋皇说的不错既是赌局那便不止要有输羸,更是得有赌注才行,奇珍异宝以晋皇狼王身份自不可能会少,所以本王提议赌输者必须答应赢者一个条件,或替赢者做一件事如何?只要不违背国家与切身的利益,只要不是伤天害理,就必须无条件的遵守。”
两个人同时做出同样的选择,根本就未给他留下选择的余地,宗政明渊还开口便堵死了他的路,而赌局是他亲口提出来的自然不可能自打嘴巴的撤消或是不参与。
这可不就是在赶鸭子上架么?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个赌注听起来倒也有几分有趣,那赌局的事便这样说定了,我们现在要等的他就是确定……”
“哎,你们看凤驾已经来了……”
赫连煦方才开口,楼上便传来道尖锐高挑的声音,三人敛神看过去,楼下喧嚣的人群此刻更是像炸开了锅,那红毯铺成的道路上,抬聘礼前往候府的人此刻终于转回。
那原本空空的凤撵之上,此时透过薄纱隐约可见坐着个人,只是所有人视线都被那层层叠叠垂拽而下的纱幔给遮挡,让人一时间根本看不清里面所坐之人的相貌,然则,仍能让人看清的是,凤撵中透出的并非那凤袍艳丽的霞色,仍旧是那抹晶莹如雪的白。
凤撵的最前面是骑着战马的夏战以及候府中人,夏少阳与原本奉命前去迎接的丞相苏长卿则都骑马跟在凤撵之后,整架凤撵四面八方可谓都跟着大队的官兵和侍从暗卫。
街边高楼畔,无数眼睛盯着那那队伍,亦盯着那凤撵看了许久,却莫名的似乎总给人些许的别扭感,总让人感觉似乎好像少了些什么。可一时间却又让人思不清道不明,那少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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