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纪妙音的女儿让人欺负了,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人家还说我纪家是软骨头。”纪妙音看到纪英和赵辰都一脸的焦急,又道:“好了,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冲动,也不会让政府与古武界产生误会,你们放心好了。”看纪妙音那一脸的绝决之色,赵辰也只能叹息一声,知道这件事已经不可改变了,不过纪妙音既然答应了不乱來,相信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众人随后又商议了一些事,纪妙音更是提出让赵辰与纪媚两人认祖归宗,对此,纪媚到是沒有多说什么,但赵辰却迟疑了一下,不是因为其它,仅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他是特战队员,效命于政府,一但他在此认祖归宗,消息一但专出去,那么所有人都会将慈斋航当成政府特战队的后台,就像神龙组背后的阴阳宗和幻海宫一样,虽然这对特战队來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可他不得不考虑对慈航斋的影响,在前三大古武宗门不表态的情况下,慈航斋做出如此决定,很有可能惹恼他们,最终导致慈航斋被孤立,毕竟十大古武宗门中,前四宗门一直都处于一条线上,现在慈航斋突然做出如此决定,另外三个宗门肯定会有意见,而纪妙音似乎知道赵辰所担心,当即便让他放心,四大宗门虽然一直独自其身,但对政府也一直都有好感的,所以就算被人认为慈航斋是特战队后台,也不会有事,而纪月也给赵辰解释了一翻四宗的关系,也及对于政府与古武界的争斗的看法,总的來说,四大宗门对政府这些年的做法还是很满意,且静斋寺、白云观、风雨门一代的宗主都是和善之辈,所以他认祖归宗后,不会对慈航斋有什么影响,如此,赵辰当即便答应了,让赵辰沒有想到的是,纪月居然提出,在赵辰和纪媚认祖归宗之际,要广发请帖,将所有古武世家与宗门的人都请來参加这一喜宴,此言一出,立即得到众人的认可,而赵辰也对纪月这个话不多的小姨从心底敬重起來,他当然明白纪月这提议的意思,像纪家这种大家族,任何一点动静都将受到整个古武界的注意,而他们做事,也容易让众人产生猜测,纪英做为纪妙音的大女,之前的内定的慈航斋下任宗主,虽然后來因为事情她离开了,但她的身份不会变,更何况现在她还是一个掌管两千亿美元的大财团董事长,如果她带着儿女回來认祖归宗,纪英悄悄就将事情给办了,必定会让人认为她们在纪家已经不再受重视,到时纪英在龙国发展,赵辰在特战队的工作都将受到诸多的阻力,而一但纪家大办赵辰和纪媚的认祖归宗一事,就会让人认为赵辰他们在纪家很受重视,而纪家又是慈航斋的实际控制者,不管是古武界,还是政府,亦或是商界一些消息灵能之辈,以后再与赵辰他们打交道,都必多几分面子,毕竟那时他们就是纪家人,不给他们面子,就是不给纪家面子,“妈,我看姐的实力也早就达到玄境颠峰,突破地境也是一个契机,如果将上次炼制的丹药给姐姐服下,她肯定立即就会突然到地境。”听着纪月的话,纪妙音则是双眼一亮,可纪英却急声道:“妈,我不用,我也沒什么争斗,早点突破与晚点突破沒有关系。”能助突破到地境的丹药,纪英知道它无比的珍贵,就算在纪家甚至是整个慈航斋想拿出來都不容易,如此珍贵的丹药,可以说是关系着一个宗门以未來几十年的发展,就算在纪家,也要为家族做了巨大的贡献才能获得,她一回來就就占有,一但被人知道,肯定会有意见,“姐怎么说自己沒有争斗,之前在美国时,你们还被美国那些人逼得,幸好上官师兄突破到地境,否则你们可以都回不來,这得多危险,等你突然到地境之后,这些危险自然也就不必在乎。”纪月说道:“且你也是我纪家现在这些玄境颠峰武者中天赋最高者,你成为地境,对我纪家也是有着莫大的好处,我相信不会有人会说什么。”“妈,小姨说得对,虽然你已经打算将投资重心移回国内,但美国那边也不能完全放弃,如果我沒有猜错,这次事情多少会让美国政府那边对弗克集团有些不好的印象,你如果突破到地境,也可以威慑他们,让他们不敢对弗克集团搞什么阴谋。”赵辰说着,看向纪月道:“小姨,这次我们在美国也带回來一些药财,还有几株超过了百年,等我回去就让人送來,虽然我知道突然地境的丹药很珍贵,根本不是这些药材所能相比的,但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闻言,众人都双眼一亮,百年以上的药材,现在可是真正的很难找了,赵辰虽然是那么说,但大家都知道,突破地境的丹药虽然珍贵,但如果有着两株以上百年药材,其价值绝对不比丹药低多少,“小辰儿,你将那些药材拿过來,不会违返你们特战队的规矩吧。”纪妙音担心的问道,“你外婆说的对,如果要犯错误,你就别拿來了,虽然百年药材珍贵,但我纪家也不差这一两株。”席子童也出声道,“外公、外婆,你们就放心吧,那些药材是这次我们在美国得到的,当时我们都不在任务之内,得到的东西都是我们的,不会犯错。”赵辰心中很激动,这就是亲人,它们无时无刻不在为你想着,一株百年以上的药材,对于纪英來说,那绝对非常的珍贵,配上其它一些药材,完全可以培养出好几个玄境颠峰,可他们却首先想到自己是否会犯错误,“既然不犯错误,我们也放心了,到时就算其它人知道丹药给了英子服用,也不会再有人敢说什么。”说话的是上官力的父亲上官书,他一脸慈祥的看着纪英,并沒有因为上官力因为她而离家近三十无音讯而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