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众人都一笑,不管是那些纪家的长辈,还是慈航斋的长辈,他们來自然不能空手,虽然刚才赵辰他们都累得不得,但也收到不少东西,且这些东西都价值不菲,众人來了,纪家自然要招待饭菜,让赵辰他们震惊的是,來了一百多人,席子童居然轻易便拿出一大堆食物、材料,找了一些人來帮忙,便留下众人吃饭,一百多人的食物啊,这不是从慈航斋拿的,而是从席子童的小家拿的,他们现在就他与纪妙音,居然一下子拿出一百多人的食物,太不可思议,“别震惊,至从我回來说你妈很快也会回來,师叔他们两人便着手准备,可一切都准备好了,就是不见你妈回來,所以她才那么生气。”上官力看着赵辰叹息一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也不知当年我们失踪后,他们有多么的伤心。”赵辰也被上官力的话给震惊了,同时也明白纪妙音在见到纪英时,为什么那么愤怒了,她这是真伤心了啊,饭菜很快做好,介于慈航斋的规矩,席间男人与男人一桌,而女人则与女人一座,女人那边,自然有纪英招呼,而男人这边,虽然还有一个上官力,但赵辰做为一个晚辈,自然得主动端起酒杯敬酒,而武者本就是豪爽之辈,晚辈敬酒,做为长辈自然不会推迟,一翻推杯换盏,虽然赵辰酒量不错,但也喝得直往桌子下钻,而看到赵辰晕得都坐不稳,纪妙音心疼得不得了,对着席子童一阵埋怨,而席子童却只是哈哈直笑,“哎哟,头好痛啊!”赵辰幽幽醒來,双手直揉太阳穴,一脸的苦涩,“谁叫你逞能的,一个人居然跟几十个人拼酒。”洪青凤埋怨的道:“他们可是武者,每一个酒量都吓人,沒把你喝死就算你命大了,赶紧将脸擦擦。”洪青凤递來一个热毛巾,赵辰笑着接过來擦了擦脸,然后看了看房间,问道:“谷柔她们呢。”“她们都在外婆那里。”洪青凤道:“你要是沒事,就赶紧跟我走吧,外婆他们正在问阿姨当年的事情,要是被外婆知道当年蒋家曾派人追杀过阿姨,我担心会出大事。”“走。”赵辰也顾不得一身的酒味,从床上爬起來,便与洪青凤一起向外奔去,武者那都是杀伐果断,也可以用睚眦必报來形容,虽然纪妙音他们早就知道蒋家当年抛弃纪英母子三人之事,但抛弃与追杀却是完全不同,一但纪妙音知道,非得灭了蒋家不可,对于蒋家,赵辰并沒有多少好感,就算赵辰不承认蒋心国是其父亲,但血脉传承是改变不了的,再说赵辰是特战队员,他的职责也不允许纪妙音灭了蒋心国一家,哪怕她是为母亲报仇,此时天已经黑了下來,但整个小院里却是灯火通明,赵辰与洪青凤两人匆匆跑到三楼,还未走到门边,便听到里面传來纪妙音愤怒的声音:“该死的混蛋,不但抛弃我女儿,居然还追杀她,老身不灭了他蒋家,难出这口恶气。”闻言,赵辰脸色一变,当即便冲进了屋里,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大厅,里面坐着不少人,其中包括纪妙音夫妇、上官力和他的父母、纪月和她的丈夫、谷柔和郑良瑜,除此之外,还有几两一对与纪妙音年龄相仿的夫妇以及一对中年妇人,那对老年夫妇乃是纪妙音的妹妹和妹夫,而中年夫妇则是老年夫妇的儿子和媳妇,他们都是纪家的核心人物,而此时,纪妙音正抱着纪英,满脸的愤怒之色,而纪英则满脸的泪水,当年受的委屈,因为怕给家人丢脸,得不到家人的原谅,而从选择逃往美国,虽然纪英一直很坚强,从來沒有因为这件事而露出丝毫的软弱,且通过努力,她更是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翻天地,可当年的委屈却并沒有真正的消散,只不过一直被她深深的埋在心底,现在终于回家了,父亲也原谅了她,她心听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彻底的暴发出來,将她那女人柔弱的一面尽数的展现在亲人面前,至于其它人,都与纪妙音一样,充满了怒容,“外婆……。”赵辰两两人一进去,便向着众人行了一礼,“你沒事了吧。”纪妙音看向赵辰,刚才的怒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深深的慈爱,“已经沒事了。”赵辰摇了摇头,道:“外婆,关于蒋家之事,虽然他们当年做得确实过份,杀了他们也不为过,但大家千万别冲动。”纪妙音脸色一变,有些愤怒的看着赵辰:“难道你妈当年受的委屈就白受了。”“委屈自然不能白受,做错了事,那就该受惩罚,我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冲动。”赵辰沉声道:“现在政府和古武界的关系正处于微妙中,以慈航斋在古武界的影响力,一但你们对蒋家出手,必定会引起政府与古武界的关系紧张,甚至直接成为敌对,这种情况我相信你们也不愿意看到。”纪妙音皱了皱眉,她知道赵辰说的对,蒋家不是平常家族,蒋心国是正部级官员,蒋震盛也是退休的正部级,而且官场关系复杂,虽然蒋家与周家的关系破裂了,但蒋震盛退休这么多年一直呆在燕京而沒回鼎阳,就是在那里拉关系,一但蒋震盛与蒋心国出事,必定会引起官场轰动,这也相当于在挑衅政府,到时不但会引起政府与古武界的对方,对慈航斋也绝对沒有好处,当年他们明知蒋心国抛弃了纪英,他们忍着沒有出手,就是考虑到怕引得政府与古武界的对立,“妈,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且我们母子三人都沒事,我也早就放下了,就算了吧。”纪英也一脸哀求的看向纪妙音,别看屋子里十几人,不少人的实力都比纪妙音强,但在这个屋子里,还是得她说了才算,就算纪月现在是慈航斋的宗主,在这里也得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