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此时,心中巴不得唐枫早点离去,对于眼前这位,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让他感到渗得慌。忙不迭的对着唐枫还礼道“既然如此,那本国舅就不耽误唐兄弟了,咱们后会有期,兴许那日得闲,我真的去访一访觉华岛呢。”说完了,对着手下人摆了摆手,身后一直牵着马的家丁,急忙把马与他牵过来,又搀扶着他登上马背,这才掉头缓缓离去。
唐枫等人一直注视着田婉等人,逐渐的没入漆黑的夜色之中,唐枫这才对二来等人吩咐道“二来,今日咱们要在天牢,好好地演一出戏,能不能救得出袁大人来,就看你们演的如何了?”
二来等人听了,觉得有些糊涂,二来张嘴问道“枫哥可是有了什么计划不成?不妨对兄弟几个说说,我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去做?”说完几双眼睛一齐望向唐枫。
“呵呵,这计划么?早就有人帮着制定好了。不是别人,就是刚才那位,胆子比耗子还要小的国舅田婉。几位,都过来,二来,你充当国舅府的护院统领,这面铁牌与你拿着,而我么?就是国舅爷偶然碰到的乱臣贼党了,也可以说跟袁崇焕有勾结,这次上京,意图瞅准机会,好能搭救出袁崇焕。而事情不密,被国舅爷察觉到,所以就扭送天牢,等着到时候与袁崇焕一起问斩。而等我们混进去,二来,你们就要伶俐一些,咱们一定要把袁崇焕神不知鬼不觉地盗出天牢,回返宁远城。都记住我说的话了么?”唐枫说完,看了看在场的众位弟兄。
“枫哥放心好了,这种活对于我等兄弟,可说是手到擒来,尤其这大明朝的管治,已经败坏到极点了,估计天牢里,是不会有多少人看管着的。”二来说完,就由背后兜囊里抽出一捆绳索,唐枫急忙把双臂一背,任由着二来将自己给绑上,几个人押着唐枫,赶赴明朝的天牢。
明朝的天牢,就建在北城贫民居住的城区外。这裏,瞅外面倒还真是壁垒森严,有不少明朝的军校在站岗放哨,只是身上的军衣,都是有些破烂,而且手里拿着的武器,也都徒具外表的样子而已。火枪就跟一根烧棍差不多少,长枪枪头已然见了锈迹,再看肋下的腰刀,也是各个十分的陈旧,都不知道那腰刀,如今还能不能拔|出|来?
唐枫见了这些京里的官兵,真是感到有些嗟叹不已,而边军,就跟这些京里的老爷兵大不相同。再说,那位崇祯皇帝,你就不能节约些,把京里的驻扎部队的装备换一换。
等到了天牢大门跟前,门前站着的几个校尉,都是懒洋洋的站着,并无人过来动问一下,这些人来此,究竟所为何事?就这么任由着唐枫几个人,走到眼前。
其中的一个校尉,这才撩起眼皮,藉着天牢门上的灯笼看了一眼。而后才开口问道“你们是哪个府上的家丁?这押来的人又是谁呀?”说完,走上前几步,仔细的盯着唐枫看了看,嘴中不由发出啧啧两声,也不知道是何缘故?
二来等人初次进京,见了这京里的牢门口前的官人,难免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应答?二来本想对对方客气一些,可忽然看到唐枫对自己不住的递着眼色,心中一下恍然,此刻,自己是作为国舅爷府上的人,自然不需低声下气的。
“你们那个是头呀?赶快过来接收一下这个犯人,这可是国舅爷亲自交代的。”二来说完了,摸出那枚铁牌,在这名校尉的眼前一晃,脸上带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那名校尉一见,是国舅爷府上的家丁,那里再敢怠慢,急忙躬身先施过一礼。脸上陪着笑得道“小人不才,就是这天牢里的牢头,小的姓李,名叫李贤,刚才不知是国舅爷府上的,几位哥哥多担待些,等哪日兄弟做东,请几位哥哥去吃个花酒。”这名校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牢房门,一挥手,身后站着的几名校尉,就欲上来接受犯人,好打进天牢。
“不劳过手了,国舅爷有令,让我等亲自将此人押进天牢,怎么的诸位,莫非还怕我等劫牢反狱不成?”二来说到这裏,就将眼睛一瞪,手不由自主地,就按到腰下的佩刀刀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