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圣皇笑了笑，“你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用来验证我从‘灵气本征论’领悟的鸿蒙之道！”
永夜天尊点了点头，“太初证道混元，必然会有一场厮杀！”
永夜天尊无奈的摇了摇头，“昊日这一手，就是阳谋。”
“难怪他如此重视太初之选，难怪那边几位也早就选定了太初之选。”
永夜天尊笑了笑，“之前，昊日用混沌转化之法为饵，让我们给他站台。现在，混沌转化之法已经研究透彻了，他又抛出了鸿蒙之道。”
“昊日的化身，杀赤明的原因就是，他在用赤明做实验，验证他的……鸿蒙之道。”
鸿蒙！这便是鸿蒙之道！昊日天尊居然把自己领悟的鸿蒙之道，完整的展现在两人面前。
“果然，太初才是证道鸿蒙的关键。”
一个时时刻刻都在变幻不停，显出一切有情众生之相的身影，抬头朝前方一道黑影询问。
就算知道了，许恪也不会惊讶，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早就预料过“一个打九个”的局面了。
无相天尊点了点头，“昊日已经把饵抛过来了，你我二人……如何选择？”
无相天尊一声大笑，“果然是大道无情。”
——
许恪还不知道自己被人预定为“分而食之”的食物了。
大虞圣皇一巴掌拍飞黑袍人，脸上的神色仍然十分不快。
“去死！”
永夜天尊抬眼看向天外，“造化、命运、广寒和紫宵，不但没有研究混沌转化，而且还一心选定另一位太初，这必然是有原因的。”
两人相对而坐，默然无语。
大虞圣皇满脸感慨，“这位太初，这位昆吾大圣，果真是天纵之才！”
只见身后翻涌的混沌之中，一个如同帝王一般的身影，从混沌之中迈步而出。
庞大得超乎想象的吸纳收摄之力涌出，赤明帝君轰出的混沌之火，豁然全都被归墟黑洞收摄一空。
半晌之后，永夜天尊一声感叹，“昊日，好手段！”
永夜天尊的声音变得更加飘渺起来，“寂灭、轮回，造化、命运，他们可是最古老的存在。我们诞生之前，他们就已经是混元道果，天尊之位了。”
“分食了太初的大罗道果，使得我们的大道之中融入衍生之道，就足以让我们构建大道循环，化为先天一炁，证道鸿蒙了。”
这道黑影，仿佛是世间一切黑暗的汇集，透出无尽的深邃。
永夜天尊笑了笑，“鸿蒙之道啊！太初，必定就是证道鸿蒙的关键所在。”
“正该如此！”
如果许恪在场，或者九幽垚伯见到这一幕，一定会认出，眼前这个黑袍人才是曾经那个“尊主”。
“恭贺尊主得成鸿蒙大道！”
这时候，混沌之中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另一桌的位置已经坐满了人，广寒、紫宵、造化、命运，座椅不够分啊！我们凑不上桌，一口都吃不到！”
“按照这个理论拓展一下，从来就没有什么混沌和秩序的区别，一切都是先天一炁转化之际呈现出来的表象。”
这人……豁然是大虞圣皇！
“还能怎么选呢？”
“谁？”
“昊日，你很失礼啊！”
无相天尊摇了摇头，“证道混元，成就天尊道果的太初，才是最好用的。”
但是，此刻的“尊主”，却在称呼大虞圣皇为尊主。
“嗯……换一个你能理解的说法。”
听到这话，无相天尊微微点头，“是啊！他们的反应很奇怪。”
永夜天尊眉头一皱，伸手一抓，把那一缕阳光摄入了掌中。
下一个瞬间，赤明帝君庞大的身躯轰然崩溃，随即急剧坍塌，凝结为一颗极其细微的黑点。
两道身影对坐于虚空，四周只有无尽的黑暗，无人可知，无人可见。
“不急，再看看。”
一袭龙袍的大虞圣皇，重新显化而出。
无相天尊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无相天尊吸了一口冷气，“很有可能啊！”
这位四首八臂的魔神，自然就是曾经的赤明帝君了。
“太初……啧啧，真是可怜呢！还没成道，就被摆上了桌，等着被人分而食之。”
无相天尊叹了一口气，“化为混沌之法，通过这次魔界堕入混沌，化为混沌之海的过程，得到了验证，确认没有任何问题。”
“两手准备吧！”
大道归于混沌，再从混沌之中重新衍生大道。
赤明帝君心头又惊又怒，四颗脑袋一齐转了过来。
黑袍人满脸献媚的朝大虞圣皇躬身道贺。
“嘶……”
“自当如此！”
“拜见尊主！”
“化为混沌，不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相天尊突然笑了，“昊日的化身，杀了他的徒弟赤明，赤明临死之前的怨念，让本座都有些惊叹呢！”
“饶命！饶命啊！师……”
永夜天尊笑了笑，“上桌的太初，不需要走到顶点，大罗道果也差不多够用了。”
大虞圣皇满脸微笑的看着赤明帝君，如同科学家看文盲一样，“在那本书里，昆吾真人说：灵气本无属性，一切都是灵气转化呈现出来的表象。”
“这便是……鸿蒙之道啊！”
“昊日拉拢我们，可不只是为了吃他那条猪，必定是想让我们在跟他联手，在太初证道混元之际，跟他联手争夺太初道果。”
区区一个真仙，为何能随手破掉大罗帝君层次的攻击？
“还是想拉拢我们给他站台？为了太初之争？”
两人正交谈着，突然一缕阳光飘然而至。
鸿蒙无形，谁都能成为“先天一炁”。
无相天尊皱了皱眉头，“太初是谁，其实跟我们没关系，谁是太初都行。但是，昊日为何如此在意？”
“不要紧的。”
话还没说完，只见大虞圣皇一指头点出。
“你……这不可能！”
永夜天尊咧嘴一笑，“无关善恶，只为求道而已。等我们证道鸿蒙，超脱天地，于混沌之中演化一方世界，从此永恒不灭，无始无终。”
完全不加干涉，任由混沌之力汇入体内，归入太初，而后自行流转，随机衍生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大道规则。
一切可能和不可能，一切存在和不存在，都是太初！
大道的了领悟不断加深，而且还是一天三次百倍收获的加深，让许恪的积累一天比一天深厚。
大罗道果，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