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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来比拼比拼啊!”
两女的眸光都对准了谢灵运,阿蛮又道:“如果你输了,就得乖乖走人!”纯儿顿时晃头:“那我不来了,虽然我赢定的,但我不拿公子作赌注。”阿蛮退而求其次:“好,那就不设彩头,不过你输了,知道自己差劲,也该懂得羞愧,自己挖个洞钻进去吧。”
那么要如何比试?她们一番娇语争论之后,最后的决定是,比拼三场,三盘两胜者赢!
第一场是各展风情,把自己的妩媚美丽、妖娆清绝什么都好,为他展现出来,那事儿总是由此而起的,这叫眼福,这叫旖旎。
然后第二场是诉说情话,这不但是耳福,更是传达自己的心意,两情相悦有多么重要,不必多讲,同心同意方能乐极嘛。
再接着第三场,心动了,身动,也不需被翻红浪,就比最初的步骤“两口相咽”,又叫一亲香泽,先后着来,看看到底谁更懂侍候人。
至于谁胜谁负怎么裁定?当然要视乎他的评分,他不能有丝毫的偏私。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事先声明,我肯定会说你们一样好。”谢灵运大大咧咧的道。
两女相视几眼,只得出动法宝了,不是有颗狐珠么,它的测谎其实就是反应一个人的心神波动的情况,而人一旦动情生欲,心神岂会风平浪静,所以狐珠大概也能测出情爱欲火的高低来。
好好的狐珠如此用,又被她们连连请求配合,谢灵运不禁感叹:“你们太能胡闹了,罢,我就陪你们玩玩,反正总不会是我吃亏。”
“公子,纯儿恳请你准我恢复真容!”纯儿眼巴巴的望着他,十分美色的她才是自己,她有信心只要一个嫣然微笑,就能收拾掉阿蛮。
虽然答应她才算公平,谢灵运却微微摇头,说出心里话:“我喜欢的纯儿是现在的你,你若是换了外貌,大概我对那个纯儿就只有欲没有情了,你自己选择。”
阿蛮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急忙道:“现在不是比样貌是比身手,而且你不是九尾白狐吗,不是狐仙天赋吗?如果能以三分美色赢了我,才叫本事!”
“好。”纯儿始终是老实人,公子说的更让她选择有情有欲,但她怎么都要精心装扮一番,往宅院那边急匆匆的奔去了。
趁着她不在,阿蛮马上撒娇地摇动他的手臂,“师兄,相公,等下多帮我哦,人家是虎王嘛,比不过狐狸精勾人的,你一定要帮我。”
就是这家伙刚才还说一定不能偏私云云……谢灵运被她摇得手臂和心头都一阵阵酥软,却坚定道:“谢都头不偏不倚。”阿蛮犹如未闻,继续撒娇,不断说着一定要帮我……
过得一阵,纯儿回来了,她换了一套清雅的白蓝色齐腰襦裙,头梳步摇发髻、脚踏绣花布鞋,窄袖轻罗、不披丝带,举手投足间,小手臂的玉镯儿若隐若现,尽显身形的娇俏玲珑。
而她的脸容也只是化了淡妆,瓜子脸蛋上,柳眉琼鼻,杏目水涟涟,樱唇红浅浅,十分的清秀,却又并不是出尘仙气,而是娇香可人,就宛如,秋水莲湖之中,泛舟而过的采莲越女!
显然她非常擅于妆扮,知道当下的自己美在何处,秀靥轻露之下,把“俏”之一字展现得淋漓尽致,虽得三分美色,却如此勾魂,真的是动真格了。
不好!阿蛮见此,赶紧把那些珠玉发饰捡起来,拍干净后,重新给自己戴上——
比拼当即开始,谁先谁后则用剪刀石头布来决定,一番猜划后,第一场纯儿先来。
“那我开始了……”纯儿端端正正的站着,雪白的嫩脸透着羞红。
在她前面几步外,谢灵运微笑的坐在茶桌上,阿蛮站在旁边桌前,拿着狐珠对准他,她不无紧张,此时狐珠只有淡淡的红光。
因为规定不能出声说话、不能与他有身体接触,纯儿羞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双手微微伸展,又做了几个仕女动作,或手抚青丝、或抬袖掩脸、或扑蝶、或望月,皆是俏美如画,与仲夏夜、桃树林相映成趣,令人赏心悦目。
谢灵运欣赏着这娇憨美态,真是看不够,却又真没什么欲念,只想捧在手掌心好好爱怜。若说是相比撩人,她的道行确是比海棠差得多。
“呵呵。”阿蛮竭力忍着得逞的笑意,狐呆子,跳跳舞都比你这样好啊!算来一百息已过,她喊道:“时间到!”
纯儿停下,三人一同望向狐珠,光芒浅红,摆明是动情不动欲,纯儿顿时心急睁目:“我、我还有动作……”
“动你个头,一边去,到我了。”阿蛮把珠子交给她,调着气息地走上场;谢灵运也要先闭目清心,直到让珠光变回纯白色才行。
一阵后,当他睁开眼睛,入目就是那道丰盈婀娜、美艳绰约的高挑身影,她也转了一圈,顺着他的目光,她一手横挡着短襦里的玉兔,却故意按压下去,曲线惹火,一手抓起一束红发缠着食指,用檀口含咬着,又似在拨弄嘴唇儿,碧眸连连送着秋波,满是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