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噗噗的加快,他心动了,她这样子本就勾人,再加上平时凶悍,现在却如此柔媚,那种反差更让人心痒难挠……
纯儿蹙起柳眉,怎么会……狐珠已经是闪耀着深红光芒,第一回合,她,输了……
“哈哈!”阿蛮见此就提前结束,被松开的玉兔蹦跳不已,她高兴欢呼着走上来:“我赢了!”耀武扬威的看着纯儿,“怎么样?我说得你没错吧!”
“你怎么会那样……”纯儿又疑惑又不甘。阿蛮笑道:“我怎么不会那样,他可是我相公,当然什么都可以。”都说了她以前识得好多黄狐狐女,媚功见得多了。
纯儿轻轻咕嘟:“我没想到能……撩拨。”阿蛮抓紧打击她:“你没想到,是因为你不会嘛。”纯儿马上鼓劲:“我还没输,还有两场呢。”阿蛮哼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纯儿呸道:“大吉利是!”阿蛮唔了声……
经谢灵运郑重宣布,第一场阿蛮赢,第二场立刻开始,先后战序互换,阿蛮先来。
不过这回她的媚功起不了效,如果是两人独处,让她说些情话还是可以的,但现在纯儿也在,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是面红耳赤,她张了几次口,断断续续才说了一些:“那个,嘛,嗯,相公啊,我喜欢你,你很好,就是花心不好,嗯……”
“哈哈。”看着她这羞窘的可爱模样,谢灵运不禁笑出声,情动欲不动,狐珠显示浅红。
“你对相公说些情话都结巴?”纯儿既是不解,也是找回场子。阿蛮恨恨道:“还不是有你碍着!”真的很奇怪,挑逗很容易,说情话却很难。
谢灵运则心知肚明,挑逗如同挑衅,她都是猎人,而对方是猎物,自然撒得欢;说情话是表明心迹,自己多半处于弱位的,她就难言了。
其实纯儿一直期盼着这样尽诉衷肠情意的时刻,虽然眼下与憧憬的有所差别,但也心如鹿撞,一时不去想什么比拼胜负,让那些情思占据身心,她俏脸似嗔似愁,忽然低婉的吟唱起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诗经?子衿》,情诗!一个女子十分思念情郎,又惆怅又幽怨,满心都是身着青衣的你,难道我不去找你,你就不会主动找我?一天不见好像有三个月那么久,好想见你。
好个狐仙!谢灵运立时精神大振,心脏则好似被人抓紧,纯儿是真正理解了这诗,唱出了诗意诗气,借此嗔他这么久都对她不冷不热……
纯儿见他如此,忽而又作嫣然一笑,一边做着采梅的姿态,一边清脆吟道:“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诗经?摽有梅》,情诗!少女大胆的求爱,梅子都成熟坠落了,有心追求我的人,别再等了,现在就是吉时,快来!
谢灵运听得吁了口气,浑身好像有电流转闪,酥软得颤抖,她娇嗔之后,又直接向他求爱……
这时纯儿眸光似水的看着他,整个宇宙都看不见,只有他一人,深情念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诗经?木瓜》,情诗!你送给我的是木瓜,我回给你的是玉佩,这不是为了报答,是求与你永久相好啊!
心中阵阵的感动和快美,谢灵运不觉的站了起身,真有一股上前把她搂入怀中怜爱的冲动,她一直都说要报恩,但如今这句心语,却说其实更要永以为好!
她在说什么啊!阿蛮傻傻呆呆的,只见狐珠红彻了,情欲应该都有……
“公子!”纯儿忘情的一声娇喜呼唤,花鞋迈动,就要扑进他的怀抱中,半路却被阿蛮呀的扯住,她这才回过神来,因为情意被他爱惜,本就喜不自胜,一看狐珠,她更是高兴:“哈,这回合我赢了!”
“你刚才念的是什么?”阿蛮很是不忿,自己的表白只有浅红,狐呆子凭什么红透!
纯儿笑着解释清楚,女娇娘娘的后裔岂会不通情诗,笑道:“阿蛮姐姐,承让哦。”阿蛮急道:“不算,是说情话,你念情诗算什么!”谢灵运适时公正道:“诗可诉情,算的。”阿蛮气煞的跺脚,骂道:“不是说孔老头是个圣人么,编这些情诗进去干嘛!”却刚刚听说了《诗经》是由孔子所编订。
“圣人也谈情说爱、也饮食男女的,孔老头又不是现在的腐儒。”谢灵运失笑摇头。
尽管阿蛮不服气,但第二场结果就是纯儿赢,一比一战成平手,第三场亲吻较量不得不进行,决一死战。
两女都已经情意满溢,若是和他独处,更加亲密都可以,不过现在……临阵了,她们相视一眼,都能感觉到彼此的羞赧,真要那个么?
“你们还来不来?不来我去修炼了。”
“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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